图片来自:大聪看电影
而《教父》在影片的后面,是新的教父(老教父的儿子麦克)接受着家族人亲吻手背的礼节,把疑惑、伤心、绝望的妻子关在了门外。
如果说关门代表麦克选择彻底加入了黑手党,尚且是一种主动的选择,对应的结局似乎还没有那么大的张力;而开着门,守着希望的弗兰克却只能被动接受“生是黑手党的人,死是黑手党的鬼”的无望,无力对抗命运的张力足以勾出所有观众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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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部影片有很多巧合的元素,在《爱尔兰人》中扮演吉米和弗兰克的演员阿尔·帕西诺和罗伯特·德尼罗都参与过《教父2》的演出。回看曾经两位大师的意气奋发,而今是老态垂垂,导演“减龄”技术也掩盖不了肢体表演的迟缓衰老。变老与遗忘的感伤,其实可以不局限于黑帮本身,也是对自己曾有的电影时代,或是更多东西已逝去的感慨。
02.每一个人都想成为打破规则的大侠细数曾经那些经典的黑帮形象,除了《教父》中经典的维托和麦克,《疤面煞星》中的托尼.蒙大拿、《好家伙》中的吉米、《纽约黑帮》中的屠夫比尔,也都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是麻烦的制造者,但同时又是麻烦的解决者。
为什么关于他们的影片会如此受欢迎?无论是美国梦消亡的时代,还是今天生活在中国蓝下,大众似乎都很喜欢在影片中感受浓厚的坚毅果敢和爱恨情仇。
因为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大侠梦。黑帮和我们中国的武侠一样,他们都渴望打破禁忌,把那些我们想做但是因为种种不敢做、不能做的事情,付诸于实际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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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人》中的弗兰克在戴上号称世界上只有三个人拥有的戒指之后,他希望可以不受任何规则的约束,只是遵循自己内心的价值观,比如找回家人对自己的关注、按照自己的方式和朋友的相处等。
这是一种打破禁忌的初级阶段。
而《教父》中两代教父维托和麦克展现的是更为高级的行为:打破某种价值体系。老教父维托希望摆脱政客的操纵,而新教父麦克呢,希望摆脱黑帮的规则。“如果人生重来一次,我不想当柯里昂教父。我想成为柯里昂议员、柯里昂州长,成为在背后摆布一切的人”。他们都渴望成为规则的制定者。
就像我们熟悉的《天龙八部》中的乔峰,认为汉人是人,契丹人也是人,生命不分贵贱,他希望打破传统的价值观;《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认为正邪两派不是一个简单的门派标签,人性的好坏不能以门派而论,他希望打破标签化的价值判断方式。
无论是打破禁忌的初级阶段还是打破价值体系的高级阶段,成为自己命运的主宰,这大概是我们内心深处最底层的渴望吧。
03.责任与自由的淬炼:奋斗成就男人如同《教父》、《阿甘正传》、《肖申克的救赎》等影片一样,《爱尔兰人》也是一部刻画男人的影片,在跨度几十年的场景中,充满着纯正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也同上述影片一样,我们的主人公都怀抱着自由的梦想一头扎进了无奈的现实,于是自由和责任就开始变成了淬炼的熔炉,而只有在熔炉中的奋斗,才成就了坚毅的男人。
(1)逆流而上,坚守初心
影片中为数不多的女性场景基本围绕着弗兰克的女儿展开。他和女儿佩琪的关系,是弗兰克心底最柔软的一块,即便因为弗兰克自己的身份问题导致女儿和他的决裂,他到死都没有放弃求得女儿的谅解。
弗兰克,一个从货车司机起步的黑帮*手,他并不是整个事件的推动者,可是在这场漩涡中,他无法逃脱。现实的撕扯让弗兰克没有招架,只能暗暗地保留心中对家人残存的爱,甚至很多时候,弗兰克自己都觉得自己快要成为没感觉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