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妈很像,体型差不多,长的好看,她长得很好看,当时并不知道那就是*妈,当时很暗。”
在说这话的前夕,餐厅里吃饭出来的菲茨父子二人,在走向自己的车途中,“砰”的一声,回家的交通工具—— 车炸了...两帮人你炸我游艇,我炸你汽车,有来有往,战事非常焦灼,霍法的老婆也因此丢了工作,在这种情况下,两边的价钱就深受。家庭都深受其害,连发动汽车都仿佛成了一次渡劫。.
霍法正对着弗兰克大肆抱怨菲茨一行人,电视机则在播着美国光辉历史的又一点缀—— 水门事件。
东窗事发以后,尼克松的总统也算是当到头了,现在的霍法就像头红了眼的公牛,为了抹黑对手,他将工会与黑帮那些勾当全都抖了出来,这一通操作,彻底将胖托尼等人推向了另一边。要不是罗素和弗兰克一直袒护他,他早就背后中枪自*身亡了。
“托尼,他在做竞选宣传,他什么都说得出来。”
“我不管他是不是在做竞选宣传,他不能那样乱说话。”
“我明白!”
“你知道他应该做什么吗?罗素,他应该拿上他的巨额退休金,跟他的孙子辈们多多相处,他的家庭很美满,。”
胖托尼也决定不让霍法重上位,要他退休,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以他的家人做筹码,弗兰克说得很委婉,只告诉他帮会想让他退下来,刚开霍法以为这是罗素或者安吉洛的意思,要真是这样,他肯定不会当回事。
“我告诉你吧,是托尼!”
“托尼?那个托尼?他们全部都叫托尼,意大利人是怎么回事,他们就只能想到一个名字。”
“是另外一个托尼。”
“那个托尼?”
“萨勒诺。”
当弗兰克告诉他,这是胖托尼的意思以后,事情就有点严重了,真要论地位,胖托尼还在罗素上,他是纽约五大家族之一的首领,只是罗素的资历更老,所以更受尊重。霍法也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的安全将无法得到保障,好在他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帮会也不敢明着撕破裂他的本性决定了,他不会受任何人的威胁,更不会放弃夺回自己的工会。与此同时,弗兰克的人生也即将迎来巅峰,工会又为他举行表彰晚宴,以此肯定他做出的贡献。
而颁奖的人,弗兰克选择的霍法
“我是想问你是否,愿意给我颁奖?”
“你真有心,弗兰克!真的,你太有心了!都有谁会出席?”
“所有人—— 托尼!”
“托尼甲、托尼乙、托尼丙、还有托尼丁...”
“市里的所有人都回去,这可不是好主意,所有人都会到场,你会感觉不自在的。”
“我才不管谁出席呢,那些龟孙子,不能让我缺席你的重要日子,绝对不可能!”
晚宴如期举行,确实所有的托尼都来了,还有各种组织的主席,费城的市长,地方检察官等各种大人物,黑白两道齐聚一堂,弗兰克现在也算是个人物了。看似风平浪静的宴会也实则暗流涌动,霍法已经开始向帮会宣战。
“他连主席都不是,可他正在拖延大家的贷款。”
“你确定?”
“确定!”
这些连罗素也如坐针毡,他一直护着霍法,是因为两人是故交,加之他和弗兰克是好兄弟,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帮派利益不是威胁的基础上,他要找霍法谈谈。
“如果不是为了钱,那我就不明白那些话是为了什么?”
“这是我的工会,有那么难理解吗?”
“这是你的工会,它永远都会是你的工会,你可以退下来,但依然掌握实权。”
“不能退下来,退下来就不能管理工会,退下来只能进坟墓。”
显然如此罗素也拗不过他,,不蒸馒头争口气,他要重掌工会的原因很简单,不是为了钱,只因为这是他的公会,是他毕生的心血。霍法为弗兰克颁授了那支象征工会荣誉的手表,工会这边他已经取得了非凡的成就,而帮派那边也是成绩斐然。
“世界上只有三个人有这个,其中只有一个爱尔兰人,我有一个,安吉洛有一个,现在你又一个。”
这正是频繁出现的金表和金戒指的由来,金表象征工会荣誉,金戒指则象征帮派地位,弗兰克现在已经是人生圆满。他和罗素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霍法这个老朋友,他现在已经不受控制,而且知道的太多了,如果和帮派为敌,将后患无穷。现在罗素只能指望弗兰克可以说服他。
“我跟他谈过,很难说服他。”
“他没有选择,他没有选择,那些是高层人物!”
“他也是高层人物,不是吗?”
“不到那个高层,你明白的!拜托你,弗兰克!”
“他们能干掉一个总统,干掉一个工会主席不在话下!”
委员会已经对霍法起了*心,这里暗示乐帝(前任总统肯尼迪)的死,也是他们所为(怀疑),总之,霍法岌岌可危,除了退休,他没得选,已经结束了他的时代。
“托尼让老头子告诉我,向你转告【到此为止】。”
“什么【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拜托了,听我说...”
“他们不敢,他们才不敢!”
“嘿,弗兰克,别这样,别说他们不敢...”
“别跟我说那种,那是天方夜谭!”
“别说他们不敢...”
“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就完蛋了!听我说,最终只有一样东西是真实的,那就是我的工会,这是我的工会,弗兰克。”
没有人能威胁吉米 · 霍法,他已经做出了选择,而且随时准备为之付出相应的代价。当初为了巩固地位引狼入室,没想到请神容易送神难,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重新掌权以后纠正这个错误,哪怕为此赌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回忆中的回忆结束,两条时间先重合,这次婚礼的另一个重要目地浮出水面,就是大家坐在一起,把事情讲清楚。霍法开始是拒绝的,特别不想见托尼这只臭虫,不过当弗兰克再次打电话问他的时候,他又改注意了。因为托尼的表弟找他,希望谈谈,他不喜欢托尼,却非常喜欢这个表亲,于是约好了第二天见面。
弗兰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晚上和罗素准备晚餐的时候,他才知道帮会要对他做什么。
“弗兰克,我们为这个人尽了力了。”
一句尽力了,一句昭示了他的结局,弗兰克彻夜难眠,在纠结是否要打电话通知他,既然是委员会的决定,打这个电话无疑会将自己也陷入危险的境地,也是最罗素的背叛。两边都是朋友加恩人,后来才知道这个电话中就是没打出去,弗兰克抛弃了这个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