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文《山客“曱甴”也要争?》中,认为山客愉悦钢笔将蟑螂称为黄蚻一词是很古老的的说法是一种夸大吹嘘之词。而山客由此而得出的畲客山区的山客话比粤方言古老的言论更是某些山客在罔顾事实。
拍死这只臭“曱甴”!
称为华夏遗民、最纯汉人、最古老的汉语活化石的传承人愉悦钢笔,称蟑螂的古汉语为黄蚻是很古老的。但他并没有出示相关古文献上的证据或出于何书。这么说来,愉悦钢笔的客家黄蚻古老论岂 不是有“空口讲白话,吹水唔抹嘴”的嫌疑?
现代社会是讲求证据的年代,学术研究也是如此,最起码也要有可能性的猜想推论吧。古代汉语典籍中如《康熙字典》(成书于1716年,距今只有三百年的历史)等这么近的大型古辞书,也没有将“蚻”说是蟑螂的,更没“黄蚻”一词指是蟑螂。愉悦钢笔既然未能拿出“黄蚻”一词在什么时候出现于古书上的,那就无法自圆其说了。山客的“黄蚻”其实在旧时是用黄嚓来表示的,而蚻在古籍文献中明确显示的只是蝉的一种, 所以本人在前面的文章中认为:愉悦钢笔的“客家黄蚻古老论”,用蚻(小蝉专用名)表示蟑螂的,是客方言用错了汉字,而愉悦钢笔表错了情。
然而,另一名最纯汉人叫钟七郎的看到我的文章后有意见了,说本人:“攻击客语”“黄蚻”并攻讦网友。
从上面的文字截 图中显示:最纯汉人钟七郎一开始就在文字中对我发起了攻击。因为他说我是客黑,问题是我黑了山客什么?这总得有具体的事例吧。这很明显在玩双标了。而包括钟七郎将粤方言群称为土白,就明显在污名化粤方言群。
在元明时期,畲客在旧时是自称山客或山哈的。而在客方言中,客与哈是同音的。当然,旧时的典藉将畲客蔑称为山犵是不合适的,其实古时也不是蔑称 ,而是对未教化之民使 用的专用字时都会加了个犭偏傍,以示未教化让人引起注意的群体,我这里只是讲以前的历史,现代很多客家人是将犵改成了屹的、如犵话改成了屹话,据山客说是现代客方言的一种(这有待了解)。犵字,哈字、客字,三字在客语中都是同音的,由此可见,三字有可能都是音译。
山客在清初进入珠三角粤西等地垦田而成为客藉的,客藉与畲客山客两词的客字相同只是一种巧合,因为客藉并不都是山客,所以其族群的客字并非是客居或客人的客。在古代,偏远山区的非编户齐民(未纳入户藉不收赋税的少民)也称为客。所以被称为山哈或山客只是旧沿用过去的旧称而已。且山客二字非常雅致,这可以查字典查百度,所以山客二字不存在蔑称。
清初山客垦田留于当地后,在各处地方大都存在一些土客械斗,而在四邑那场如战争的土客之战,就是做清庭鹰犬的客勇以搜捕起义洪兵为由灭村掠财而引发的世纪之战。一些山客到处争抢名人,就连广州人的三元里抗英他都可以无耻地纂改成了由客家人领导的。
而粤军十九路军竟也被山客说成是山客军,这种泛客主义的毒瘤为害不浅。十九路军总指挥蒋光鼐是广府人,副总指挥蔡廷锴是广府人。就连非军事方面的最高领导陈铭枢也是广府人,他的家族只是混居于客家地区而已。当然陈铭枢的军事才能比不上总副指挥。
再如博白地佬人(广府系)、国家语言大师王力,从地方政府网、王力及其后代几代人都说王力是地佬人讲地佬话,而愉悦钢笔竟然否定王力是地佬人讲地佬话,而是按自己臆想去安排王力讲客家话被成为客家人。原因是王力的祖上曾在汀州做过官,曾在上杭那里生活过,有人认为王力家族于明朝初期从上杭迁来广西博白,所以就是客家人。在这曾生活过的人就成了山客了?这罗辑说不过。
据在明代中前期的历史,汀州城官家的人是城里人,与城外的土著是处于不同的阶级,且那时更是敌对的阶级。能比吗?那时汀州城外的土著群体总体上非常繁杂。所以读者们可以看看这些人到底是什么心态的人。
而有关一些人造假历史数据争抢深圳为新客家城市一事,实质就是某些极个别山客唯我独尊的泛客论的分离主义。我也曾写过三篇文章全面驳析了山客在文章中与史实不符的事,揭发了这类泛客主义的丑态。
有人认为我攻讦他人的,那就拿有关深圳的文章来个对比争辩比一下,看看山客能不能公正对决,看看本人有没有攻讦山客,这么低的质素值得我攻讦吗?
颍川钟七郎质疑粤方言的曱甴二字的音为何与普通话的音相差这么大?其实已看到其跟帖中有位网友已回应了他,那位网友的说法是基本正确的:
甴曱音,古书音与粤音高度相同,两字为入声,而普通话已消灭了入声,音自然不同。钟吹并不懂古音训,又闹笑话了。
据《康熙字典》【補遺】【辰集】【曰字部】 曱:【字彙補】烏謔切,音押。
又据《改併四聲篇海•田部》引《餘文》:“甴,士甲切。俗用。”又《字彙補•田部》:“甴,悉合切,音霅。出《篇韻》。《康熙字典》【篇海類編】士甲切,音扎。
“曱甴”二字古为入声、古藉上的音分别对应为:押扎。也都是入声。“曱甴”二字与古注音反切音都极接近。由于普通话已消失入声,语音已天壤之别。以“甴”字而言,“甴”字古通由,所以普通话就取了由的音。
所以钟七郎的古汉语基础实在“太差劲”,他只懂抄资料,却不会看资料。
“曱甴”二字的说法,粤语白话几乎都是出奇一致的叫法,稳定性超高。试问民国上海方言的小说能同时影响了粤闽两大语系?又能影响了陕北方言?而蟑螂的叫法,各处的山客的叫法是略为不同的,黄嚓,家嚓,油嚓或黄蚻、家蚻,油蚻都有人叫,而其本字就是“蚻”。而有些客家人是将蟑螂叫成家贼(山客语“家”字与“曱”字音近)或黄贼的都有,而家蚻或家贼恰好与粤闽人称的“曱甴”同音或近音,这是巧合吗?而“曱甴”又多时被倒装成“甴曱”,甴(yóu)的普通话与油(yóu)一样,油蚻,有这么巧?是什么时候的叫法?能古老吗?
愉悦钢笔说涯话的蚻有两音:zap7 、cat8。这蚻字两音实质分别是甴与曱两字对应的近音。可能就是即涯话的黄蚻的蚻字这两种音都是直接取自“曱甴”两字的音,有时是曱音,有时是甴音。看看,谁又在狠狠的自掌嘴巴?呵呵!
蚻是蝉的一种,愉悦钢笔认为蚻是被引申为小虫的,有这样引申的吗?出于何书?是引申还是借用?蚻只是众多蝉类中的一种,也是小虫的一种。涯佬话将蚻指蟑螂,明显是山客只是借用或用错了汉字。
愉悦钢笔是伟大的山客文字专家,家蚻这么古老的名称竟搞到要借音,传了出去晚节不保事小,而纯汉人最古老的称为华夏遗民的活化石就要蒙上有音无字的百越土著的底层遗音了。
蚻指小蝉,不但古书上如此记录,现在的吴语区一些地方如新昌还在称蝉为蚻,北京也如此,如蚻蟟。唐诗中孟郊《征蜀聯句》也有:始去杏飛蜂,及歸柳嘶蚻。这里的蚻就是蝉,而不是家嚓。所以山客所谓的引申实质是用错了汉字或只是借用汉字去表音,根本没义。山客应自问一下蚻是蝉的一种,为何就变成了蟑螂了?某些山客到处争抢拉仇恨,怎么发泄到了小蝉蚻的身上了?
“曱甴”在书上出现于民国时上海方言小说,并不代表其源于民国的上海。以前未出于文章中并不代表没人使这个词。黄蚻等蟑螂的百越土著方言叫法又出于何书?
陕北也有“曱甴”二字的多种不同意思的使用,又作何解?也就是说,“曱甴”一词应是一早就存在于各地的民间中使用的,只是各地所表述的意思有出入而已。古代文字工作者对一些字词在民间的使用欠缺认识或未能归纳确切的认识也是正常的。
所以《改併四聲篇海•田部》引《餘文》:“甴,士甲切。俗用。”这俗用二字的说明此字使用范围宽泛,为各地使 时会产生不同的意思留下空间,所以“曱甴”二字组合起来在不同地域不同语境的使用层现多种意思是正常的。吴方言区与粤闽方言区及陕北有相通之处的就是:“曱甴”都是形容会令人憎恶的、不好的东西。至于粤闽两大方言为何将蟑螂称为“曱甴”的,更详细的起因还有待进一步的发现与考证。而粤闽方言以“曱甴”二字放在蟑螂的身上,那真是中国象形文字天造地设的神来之笔,请看网络上对此看法:
“曱甴”二字,始见于明•赵年伯原辑、明•李登订《(重刊)详校篇海•田部第十八》:“甴、曱,上士甲切,音扎;下兮甲切,音押。”(卷之二叶三十七,万历三十六年赵新盘刻本)。”
之所以说“曱甴”也是象形字领域的佼佼者,就是因为它们模拟了蟑螂爬行的姿态。这样一想,是不是瞬间觉得这两个字在屏幕上动了起来?另外,由于蟑螂是一种传播病菌、肮脏有害的生物,因而由蟑螂这一本义,也引申出令人憎恶、阴险恶毒之义。(《“曱甴”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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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形解析,“曱甴”无妨是会意蟑螂的前后甲盖,透过结构就内蕴而言,更多的恐怕与蟑螂的那一派了得的负能量有关。
在粤语地区把蟑螂唤作曱甴,发音是gad zad;曱字在《字汇补》上释为,取物之意。《说文解字》里注释“甴”,发zhá的音时词义未详。而现代汉语解释为:形容令人讨厌的刁钻、阴险的人或东西。(《曱甴(gǎ zǎ)——陕北人嘴里吐念的“古汉语”》、作者鲁翰)
所以“曱甴”为之“蟑螂”、是称绝对称得上中国象形文字的经典,是天意也。
相反,山客的家嚓,油嚓或家蚻,油蚻取自于粤闽两大方言也是很有这种可能的,而家蚻又衍生出黄蚻等。毕竟,赣闽粤边的山区在明代中期前还是个贼匪林立的化外之地,明中期1518年被心学大师王阳明调集四省军民在畲客山区剿匪后,畲客山区曾长期受到来自于赣闽粤三省的大力教化,大部份山区人从此去除心中之贼跟着汉人走上了耕读传家的传统,从而开创了独特的山区文化。
蚻字从古到清初的《康熙字典》,蚻字都与蟑螂都扯不上关系。民间的黄嚓,家嚓的叫法中,将嚓音用蚻来取代是何解?愉悦钢笔在其文中非常明确说是引伸的。何谓引伸?网上查查引伸的名词解释:
1、百度:
由一事一义推衍而及他事他义。 词语由本义引申而成的新义。
清·江藩《经解入门·说经必先通训诂》:“字有义,义不一。有本义,有引申义,有通借义。”
2、汉典:
.延展推广。谓由一事一义推延而及他事他义。语本《易.系辞上》:"引而糷触类而长之,天下之能事毕矣。但现代规范汉语一般已不用“引伸”,而用“引申”。
愉悦钢笔将蚻引申为小虫,进而又将小虫引申并借用成了蟑螂?从而得出黄蚻是最古老的蟑螂名称?这么变态级的操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愉悦钢笔的伟大之处就在这里,你做不到的事他就做到了,将近年才借到的字能称为古老。一般网民的智商与文化理解水平在他面前竟如三岁的孩童,佩服!
蚻只是蝉的一种,也属小虫,何须引申?蚻是蚻,蟑螂是蟑螂,两种不同的小虫。为何要引申?引申到蝉也令人讨嫌的?
而这所谓的引申明显就是在砌辞狡辩。因为蚻的本义是蝉的一种,蝉本来就是小虫,需要引申吗?借用就是借用了。借用的只是字音而非字义,因蚻字是指蝉,你不能将一种小虫说成是另一小虫吧。正如你总不能将山客高雅的名词说成是山贼吧,虽然元明时的畲客山区的确是山贼林立的土匪窝,但这样的引申或借用是不对的。所以说本人攻击了山客的蟑螂别称就是一种诬蔑。
黄蚻名称有多老?就是山客使用这个借用的名称用了多久?这得自己去证明一下了。反正这么多证据已经证明的使用蚻字当作蟑螂的是用错了汉字的,这不是攻击,而是纠偏。
另外,蚻字为蝉的一种、在西汉扬雄《方言》中有较明确的说明的:“蝉,楚谓之蜩,宋卫之间谓之螗蜩,陈郑之间谓之蜋蜩,秦晋之间谓之蝉,海岱之间谓之䗁,其大者谓之蟧,或谓之蝒马,其小者谓之麦蚻。”而《爾雅·釋蟲》也说:蚻,蜻蜻。注、如蟬而小。
前面说过,当今吴语区的新昌方言称“蝉”为“蚻蟟”,而北京也将“蝉”称为“蚻蟟”。所以从古至今“蚻都为蝉的一种,对与古书一脉相承。古书的蚻,也从来都不是蟑螂。民间方言用蚻字来指蟑螂当然都是错的。只是民间的口音非正式用语,字的读音有时随意的喜欢怎么用就怎么用而已。而山客一定要较真说黄蚻是最古老的,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要用得正确才行,要有证据才行。粤闽方言所言的“曱甴”古与不古的,本人根本不在乎,名字用得恰如其分就行。只是用一个连字都用错的名称去证明旧时落后的山区客话比粤语更早,被教化的地区比教化这个地区的老师更早,这有也太不遵师重道了。
有些字虽是古字,但用字不对、名称不古,使用不古、又何谓古?而某些人更是心贼不改、人心不古!奈何?悲夫!
臭“曱甴”们,等着被灭吧!
我要灭了这些臭“曱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