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公关是业内常用的说法,或简称为公关,或繁称为公关先生,或再简称为先生,中性的称谓在南方如“仔”,在北方如“少爷”。
第一次和一个叫卢姐的,问我会玩什么,我说我什么都不会,她说会不会玩色子。我说不会,她就叫我和她玩猜大小。谁输了谁喝酒,这个东西确实不难学,不过玩起来也挺没意思的,那天我运气不错,输赢各一半,卢姐也很守信,确实每输必喝,后来玩着玩着我们就喝下了几瓶啤酒,我感觉有点晕。
她解开了我的腰带,然后就去拉我的拉链,我马上抓住了她的手,我当时脑子里有点晕,怎么还可以这样?!不是说愿不愿意完全靠自己吗?当初自己也没问清楚张姐到底可不可以这样。她是不是欺负我是新来的,故意占我便宜。
卢姐马上显得很不高兴,叫我放开她的手,我有点害怕。于是就松开了。她把我的拉链拉开了,隔着内裤在那里摸,还嘲笑我的内裤很土。那天我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只是觉得很漫长。最后她准备结账时,她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很漂亮的钱包,她把包间钱和酒水钱给了经理,然后给了那个小弟二百元小费,之后给了我六百元台钱。然后她好像很开心的就离开了。
我为她出了三次,实在是累了,我就跟她说我累了,问她可不可以休息了。她似乎也满足了,就叫我抱着她和她聊天,我躺在床上,搂着她,应付着她的各种问题,后来她说她要睡觉了,于是就和我脸对脸的抱着。
不出十分钟,我就感觉她开始打鼾,我没事干就在那里玩手机,大概7点多,她醒了。她看着衣着整洁的我,好像有点吃惊“谁叫你穿衣服了?!”她的第一句话,我当时有点郁闷,我就赶快赔笑说姐姐我起的比你早,先收拾了一下“战场”,她裹了裹被子,要我把手机给她,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她马上又厉声叫我把手机给她。我就把我的诺基亚手机给交给她了。她搞了半天,然后又还给了我,又叫我去拿她的包,我就把她的包递给她,她取出钱包,然后掏出钱,数了二十张,然后丢在床上,叫我走人。
有时候,碰上皮肤松弛的那种女人,让我不忍看下去的,我真的是很厌恶,可是,为了把她兜里的钱掏到我的口袋里,我就会吃上一粒药,我不敢多吃。
最近,我觉得吃药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对自己有点担心,如果一直靠药物让自己看上去更像男人,那我就整个废掉了。
人们在忙碌奔波间,怎样控制那些膨胀的*,也只有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