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然入梦的造句,酣然入梦解释并造句

首页 > 教育 > 作者:YD1662024-04-12 09:17:29

慈利阳和毗邻永定区和武陵源,这里是市区去往长沙的必经之地,交通便利。这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如果您有幸到此一游,定会听到许多有趣的故事。

爱抢“相应”的家柱

家柱年少丧父,从小就爱抢别人的相应(便宜)。读小学三年级,语文老师课堂上叫同学们用“不但……而且”造句,他第一个举手,声音很响亮:我家公鸡不但不生蛋,而且还经常要母鸡背。全班同学哄堂大笑。语文老师气恼不过,向他的妈告状。他妈苦口婆心告诫家柱以后不要讲粗话。家柱理直气壮:我讲粗话,你敢把我的鸡鸡吃了?

因为太顽皮,家柱10岁就辍了学,回到家里和大人们一起干农活。他起初什么都干不来,但天生有把蛮劲,又不怕脏,加上有些口才,敢讲直话,大家慢慢信服他。到18岁时,干脆让他当了生产队长。这下家柱来劲了,队上的重工脏活他都抢着干。当年生产队抢早插晚,搞三面红旗,他把社员指挥得团团转,粮食产量一年比一年高,一个落后生产队竟被他带成了红旗队,公社、大队还经常派人来参观学习。生产队面貌变了,但他的禀性一直没变:爱喝酒,爱扯卵谈。因他有些酒量,生产队哪家有事都叫他去陪客。可能是眼睛生来就小,划拳经常看不清对方的手形,家柱喝的酒总是比别人多,加上生性不耍痞,往往别人没醉自己已烂醉如泥。有一次,酒醉回家没有看清门槛,一个撇脚,双脚在门槛这边,上身却倒在门槛那边。幸好是土屋,老婆发现后抓住他的头摇了几下,才把他咬在地面上牙齿取脱,牙齿松了几个,搞得满嘴满地都是血,他还没清醒过来。后来经常有人拿这事来取笑他,他也不在意,嘿嘿一笑了之。

还有一年,生产队搞双抢,他送毛谷回来,在公家塔里开几个堂客的玩笑,几个堂客一使眼色,齐刷刷冲上去,三下五除二,把他的上衣和长裤扒下来,只留真皮褂子在身上,两个堂客抓住他的脚,倒拖着他在晒谷坪内跑圈子。几圈下来,背上像被野猫抓的,满是一道道血印,他却像没事一样,爬起来也不发火,咧着嘴嘿嘿直笑。那几个堂客在他身上出足了气,中午吃饭还要他守公屋,别人走了他却一个大仰八叉睡着了。后来,不知是哪个堂客*了回马枪,在他的脸上盖张白纸,脚头点了个煤油灯。他妈老眼昏花摸来喊他回家吃饭,一看这阵势吓得喊天叫地,以为儿子得急症死哒。家柱被哭喊声惊醒,翻身坐起连问老妈出了什么事。老妈破涕为笑指了指他的脚头,家柱这才发觉又上了那个堂客的当,从此后也就不敢在女人面前涎皮寡脸了。

阴沟翻了船

阳和自古民风剽悍,旧时习武者众多,地方出了许多名人。后来搞生产队,大家同作“黄牯”晒日头,没多少闲暇,习武之风也就淡了下来。八十年代土地一下户,习武之风又盛,许多家庭送孩子到外地去学武,阳和有家武馆就在此时诞生了。这家武馆的掌门人五十出头,早年受祖母熏陶,爱弄刀枪棍棒,后又专程赴湖北荆州天河寺拜第九代传人张嘉陵为师,练就了一身真功夫。只可惜小时候生就个沙鼻子,经常流血不止,影响了成长,以至身型瘦小,加之视力不怎么行,出门办事常常戴副眼镜,看似一文弱书生。由于他对学员管理严格、教学有方,其弟子在国际国内一些重大武术赛事中屡获冠军,他自己也几次在香港国际武术大赛中取得骄人成绩。正因为这个缘故,全国许多地方慕名前来拜师习武者络绎不绝,他的武馆也由此办得红红火火,声名远播。

然而,世事难料。一天晚上,武馆两名学员外出倒垃圾,顺便到超市购点日用品,不料遇到几名顽劣小青年用打珠子的玩具枪到处乱射,其中一学员正中一枪,痛得讲了对方一句,不想却捅了马窝蜂。对方穷追不舍,两学员牢记师傅“不得惹事生非”的教诲,一路后退,最后一头钻进附近一烧烤店。这时有人打电话告诉了掌门人,掌门人急匆匆赶去,因为路灯昏暗,他又视力不好,不知是对方趁黑打了他,还是他自己撞到了什么,不争气的沙鼻子又流出血来,搞得围观者一头雾水:堂堂一馆之长,怎么这么不经捶?

掌门人除责怪两学员违背师训,更自认晦气:想自己一身武功,弟子数千,却无端鼻子不争气,真所谓阴沟也翻船。

收电费

阳和乡有16个自然村,村民都散居着,过着自由自在的闲散日子,一般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进。这下却使供电所的工作遇到了麻烦:每月底,村民的电费上缴很不理想,有的甚至一拖再拖。后来,供电所使出绝招:开着车、叫着高音喇叭下村收电费。一些爱面子的村民一听到叫自己的名字,硬是跑得栽跟头。

话说有一天,一对年过半百的夫妻正在家里吃早饭,忽然听到外面有喇叭喊。开始,夫妻以为是乡政府在宣传党的惠民政策,等女的端饭走出屋,才搞明白,原来是在催收电费,喇叭还喊了自家男人的名字。女人差点气得摔了碗,冲进屋内对着喝小酒的男人大叫:拐哒!广播在收电费,喊了你的名字。正喝着酒的男人头一抬,瞪着比牛卵子还大的眼珠子吼道:你闹么的卵,等老子喝了这杯就到供电所去,看他是个什么大角色,他让老子没面子,老子让他没皮子。女的一看平时不太作声的男人今天如此男子汉,连忙把碗柜里留给孙女的鸡爪子端出来,赏给男人下酒,自己则背一背篓衣服下溪去了。临出门还说,你吃哒快去,回来顺便在阳和街上砍点精肉,今天正好星期五,等孙女回来好炒精肉丝。

女人出了门,男人就马上后悔了:话讲快哒,今天可能收不到场。要是一去吓倒了他们就好,否则动起手来,现在是个法制社会,搞得不好我有官司吃。想到这里,筷子往桌上一摔,脱掉上衣,又顺手倒出满杯“胶壶大曲”就着鸡爪子一顿乱啃。后来不知是酒精发作还是别的原因,脚硬是软得不听使唤,竟倒在沙发上酣然入梦。

临近中午,女人背着一背篓洗过的衣呼哧呼哧回来了。一进门,看到沙发上的男人,气得七窍生烟,放下背篓,拿起槌衣棒对着男人大腿膀子就是一家伙。男的一声吼,蹦起老高,脑壳只差撞到天花板。怪卵,平日犟得像*黄牯的男人,今天却慌不择路逃到阳台上,一边摸着大腿,一边指着女人吼:电不是我一个人用的,你有本事你自己去,莫拿老子出气,你要是再赶,老子就跳楼哒,让你守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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