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大雪,冬天渐入佳境。 深秋初冬温暖的金色变成了凉爽的气氛。 雪花落下时并不会立即融化,而是停留在地面上形成雪。 下雪天是一个非常情绪化的日子,古人对此留下了很多笔墨。 东晋谢氏才人写下了许多描写雪的诗篇。 谢灵运的“明月照雪,新风劲悲”,不如他姨妈的“不如柳絮因风吹”,写的是雪。 古往今来的名言。 其弟谢惠莲也是一位大才。 他写了一首很有格调的诗《雪颂》。 他写道:“白羽虽白,质轻。白玉虽白,却空而珍贵,不似雪。是说白羽、坚白玉只是名号,不如随时代而起又灭的白雪。” 这种“因时代兴衰”并不是随波逐流的代名词,而是表现出一种诚信。谢慧莲认为,白雪即使在阴影下也无法隐藏其纯白的颜色,而是变成了白色。温暖的阳光下的一汪清水。表面的节操和贞操有那么重要吗?为什么不像白雪一样,当它落在松树上时,为松树增添了高贵的形象?当它落在地上时,它顺着地势铺上一层白软的毯子,掩盖凹凸和腐朽,安于现状,随心所欲,沉醉于天地间,我心已明,又何必呢?我是不是应该去营帐想想什么是高贵和光荣?听这个谢慧莲说,他不喜欢羽毛,不喜欢白玉,他要的就是让白雪因缘而死,也就是活下去。正常的生活,玉壶里有一块冰,难怪父亲去世后,他还在为自己的宠儿写诗。 他真是沉迷于世俗,不考虑诚信。
除了东晋的才子之外,我们都熟悉的俄国人屠格涅夫在《猎人日记》中用整段、长段的方式描写了俄罗斯的森林和荒野,他还写了冬天。 。 冬天,他踏过高高的雪堆去追野兔,呼吸着刺骨的寒气,呼吸着柔软白雪的耀眼光芒,让人半闭上眼睛,欣赏红色森林上方翠蓝的天空! 多么迷人啊。 看看屠格涅夫写的文字,对比色那么强烈,红色森林上空翠蓝的天空饱和度真高。 这种色彩对比恐怕只有《红楼梦》中琉璃世界的白雪红梅可以媲美。 那一幕,包琴身穿大猩猩毡,手捧从翠翠寺取来的红梅,站在大雪中。 这一幕是《红楼梦》中最美的现实美。
说了这么多,我只想说,冬天不仅是“冰冷的银水”,它也是非常丰富多彩的。 无独有偶,北京冬天也有这样一个展览,用色彩表达爱。 这就是“遇见夏加尔——爱是色彩真迹展”。
夏加尔是出生在俄罗斯的犹太人,他和毕加索曾经是好朋友。 毕加索认为破坏就是创造,而夏加尔则恰恰相反。 他用色彩来表达生命的活力和丰富。
他的色彩组合如同谢惠莲的骈文一样奔放、奔放,却又和谐、优美、敏感、感伤。 他的画没有深刻的感情。 虽然它们是现代的,但它们并不神秘。 他用色彩和想象力来表达那些熟悉的故事,母亲和孩子,人和动物,城市,乡愁和花朵。 他向我们展示的是触手。 触手可及的温柔。
对于夏加尔的调色板,展览使用了不同的颜色来配合他的绘画主题。 玫瑰红色区域是夏加尔画的诱人的巴黎,黄色区域是他画的爱情和乡愁,蓝色区域是他画的魔法世界和马戏团,绿色区域是他画的信仰的力量和圣经系列,红色区域是他在拉封丹寓言的蚀刻版画中,粉色区域是生命的尽头,是一束鲜花。 那一大束鲜花鲜艳而精致,就像生命一样,虽然脆弱,却绽放得淋漓尽致。
虽然色彩非常丰富、耀眼,但我最喜欢的部分是他的《圣经》系列和拉封丹寓言的版画。 圣经系列就像我们的浅红色。 摩西、大卫、亚伯拉罕都有这种色调,就是不饱和的中性色,或者莫兰迪色。 夏加尔在描绘拉封丹寓言时画了数百幅水彩素描。 由于技术限制,他改用黑白蚀刻,实际上效果更好。 这些黑白印刷品的对比度不是很强,但具有丰富的灰度,非常有趣。 我在那个地区呆的时间最长。 拉封丹寓言铜版版画的背景为红色,在这鲜红中显现出黑、白、灰。 无论是视觉效果还是观赏效果都是一流的。
雪越来越冷,夏加尔画作的温柔将不同的情境融合在一起。 大雪节气也是阳气蓄积上升的起点,为来年春天的繁盛积蓄力量。 夏加尔说:“生命的终点是一束鲜花。” 事实上,生命没有尽头。 就如花开花谢,周而复始。 夏加尔的色彩,紫与蓝,红与黄,对比强烈,却表达出反复的温柔。 这些颜色不是调色板上的比例,而是来自生活,来自自己的内心。 如此强烈地表达怀旧和爱情的色彩语言,真的很适合冬天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