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鼠年初,天犹寒,余驱车返乡,欲与高堂至亲共庆春节于故里。
彼时正逢华月,天朗气清。余至城郭,环路之处熙熙攘攘,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盖乡亲皆赴集于此,行者甚众,备佳节礼物酒器,以为除夕所用。余亦乐在其中,且走且顾,至晚,满载而归。
不日,忽传荆楚大地偶有嗜咳发热者,反反复复,其病因不类于寻常,且待考察。吾闻昔有此症状,或三两日服药修整自愈,重者求医周内亦能好转,然此症虽与平日极类,却难捉摸。有德隆望尊之医者亦谓曰:“尚未明此症之利害,亦尚需时日辨之,此前切莫聚众,天下之大,乡里往来密集,恐有传播之势。”众人闻之,皆莫敢妄动。于是乎,衙府通告,各城郭街道关门闭户,杜绝拜访,以举国之力,共克时艰。上传下达,皆照执行,未敢有失。自此,抗疫之时已至。
却言此症之势初来汹汹,席卷全国,万人受染,莫不惶恐。然社稷有心,无惧艰险,坐镇布局。勇往江城援鄂者,数以万计。或于前线考察病情,或于街道昼夜执勤,或于病榻勉励救治,或于雪地连日赶工,人呼“最美逆行者”。邻里心安,皆慨然赞曰:“战士有此,真乃民之福,国之幸也。”
战一月有余,愈者渐众,然曰:“抗疫未成全功,切莫大意,宜谨慎观之,意在防其反复之势。”从之,上下齐心,配合有加,未敢懈怠。
于是余有叹焉,盛世之景象,皆因以民为本,深以为然。多难兴邦,今大是大非突至,方显大国本色。夫水陆草木之花,有向日葵者,生于烈日之下,虽疾风骤雨亦不改其向阳而生之态,此疫战士皆类其性。病疫虽顽固,然我中华民族栉风沐雨多年,险阻之下未尝败绩,现亦如是,盖国之脊梁何其多也!道一句:“春暖花开,来日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