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群人是徒步,除了脚步声,没有说话的声音。
走进了看到不像傍晚的那伙人,这又是什么来路?
统一的服饰,好像哪个江湖门派?
我再看我们村的,每个家里都是黑漆漆的,都在熟睡中。
今天又是什么日子?来这么久了,都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今天遇到两次。
他们这群人进村后还是一直向前走,每个人都拿着一把剑。还有两个女的,一个年轻的,一个年长的,估计是母女。不一会走出我们村。我也下房顶休息睡觉了。
时间很快了到了四月,又临近府试,是在随州举办。离我们这有一百多里路。
我们四个人提前两天就出发去随州,我们四个包了一辆马车,在一路上颠簸的厉害,他们三个也是忍受着。
马上进入一片山,车夫:“大家小心,这里常出现劫匪。”
进入山里路时,果然被车夫言重了,劫匪有5个人,跑下山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索要过路钱。车夫:“别害怕,我保护你们。”
看来车夫是会武功的,不然他明知有劫匪,还敢送我们。
马有才:“我们给些过路钱,安全过去就可以。”
他们俩也同意。车夫就下去和他们商量。
劫匪嫌少,不让过去。
我:“我下去和他们商量一下,你们三个在车上等着。”
我走过去,问车夫:“大哥,他们怎么不同意啊?”
车夫:“他们嫌少,你们四个再商量一下,加些。”
我:“我和这几个大哥商量一下。”
“你们几个想要多少银两啊?”
劫匪大哥:“你们拿50两,才能过去。”
我:“哦,50两是不是太少了,100两咋样?”
大哥:“哈哈,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爽快的人。”
我:“我就是爽快的人,你们不知道是不是爽快的啊?”
大哥:“我们爽快,给银两就让过去。”
我:“好,大哥,你们五个人,一个人命值20两银两。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命。爽快吧?”
大哥:“你个狗杂种,不想活了。”
我:“你们不是想拿命要银子的吗?怎么反悔了。没胆就滚开。”
大哥:“弟兄们,把他宰了。一起上。”
我见势就朝前跑,他们后面追。
我:“大哥,走快些,你们跑的太慢了。”
大哥:“你个狗杂种,老子要宰了你。”
我:“你们跑这么慢,咋宰我啊?跑快点。”
我们一直跑了十几里路。把他们累的够呛。
我:“快跑啊!”我跑进山里。
他们看我跑进山里了,又追我。
我:“大哥,快点啊?”
继续跑进山里1里路,我停下来。
我:“大哥,你们看看这里风景咋样?”
大哥:“你戏耍老子,找死。”
我也不废话了,三下五除二,把他们五个人打趴在地,不能动弹,疼痛的都是嗷嗷叫。
我在他们身上翻到了30多两银两。
我:“大哥,你们真好,知道小弟缺银子,专程给送来,谢了。改天过来请你们吃饭。后会有期。”
说着就走了。我走到大路上,听到车声在前面,我就跑着追了上去。
自从有了武功内力,听觉也是非常的灵敏,成顺风耳了。
我上了马车,车夫:“那几个劫匪呢?”
我:“他们都回山里去了。”
车夫:“你给了他们多少银两?”
我:“他们五个也是善人,听说我是赶考的,他们还赠送我银子了。”
马有才:“他们给了你多少银子?”
我:“够我住店的。”
车夫:“你会武功?”
我:“我不会啊!我是一直说好话,他们才看我可怜。”
一路问我,我一句实话都没有。
进了随州城,比羌县繁华多了。人来人往的。我们找到考场,在附近的客店住下,也是找了好几家,才找到有空房的。
这个时候学子多,每个客店都住满了。
我们住下后,我是单独一间,马有才单独一间,另外两个人一间。车夫就到别处找了个驿站住下。
到房间后,我们四个人就一起出来逛逛城里。我打听问到书店,就买了一些书。
我们又逛了起来,有卖艺杂耍的,卖各种吃的,异常热闹景象。
走到前面,看到很多学子都围在了一个地方,名叫望春楼。
这里是举办诗会的,还有头牌在场,里面一会就传出一首诗来。
“隐隐飞桥隔野烟,石矶西畔问渔船。
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
这首诗,大家都说好。
旁边的学子都想一睹头牌刘晴晴的芳容,马有才也是跃跃欲试。
也是写出一首诗来:
“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
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
写出了月夜的景象,也一首好诗。
马有才:“李飞,你也做一首诗吧?”
我心想也无妨,来了兴趣,随即写了一首诗:
“怅卧新春白袷衣,白门寥落意多违。
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
远路应悲春晼晚,残霄犹得梦依稀。
玉珰缄札何由达,万里云罗一雁飞。”
马有才帮我也递了进去。我都没有在意,在旁边看热闹。
一会里面的传话来,让我进去一叙,这也有机会啊!就是写了一首描写春雨的。
我走进去,一楼是人满为患,把我引到了三楼,到了三楼,有一个大大的圆桌,桌上有酒菜,已是坐了5个青年人和一名美丽绰姿的女子。
一个纱绸衣服的年轻公子站起来:“请问兄台贵姓?”
我:“小弟李飞,见过各位仁兄。还有这位姑娘。感谢各位的厚爱,得以有幸结识你们。”
公子:“李兄,请坐。我叫王卓。”
“这位美丽的姑娘叫刘晴晴,是这里的头牌。”并一一介绍道。
我:“今天见到各位兄台,小弟李飞有礼了。”
王卓:“我们很欣赏你的才华,李兄,果然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
寒暄几句后,王卓:“我们有幸一起考试,也是缘分,我们一起举杯,祝我们都能榜上有名。”
我:“借王兄吉言,相信我们都可以榜上有名。我们相约院试见。一起干杯!”
我们喝酒后。又是畅谈了一会。
我:“小弟还有事情要办,今天和各位兄台就聊到这里,我们考场再相见。”
刘晴晴:“李公子请留步,刚才你们聊着,还没有来得及敬公子一杯,请公子饮完此杯再离开不迟。”
我:“谢谢姑娘的抬爱,荣幸之至。”接过酒杯喝下去。
“有机会了再来拜访姑娘。告辞!”施礼道。
下楼后,有才还在等我。
我:“有才兄,那个晴晴姑娘美极了,你没有上去,真的是一件憾事啊?”
有才:“给我说说长的有多美丽?”
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人见了人人夸。”
有才:“真有那么美?考完陪我一起再来拜会,可好!”
我:“不好。没人请喝酒。”
有才:“我请。到时我们一起畅饮。”
我:“这才够意思。”
我们边走边聊回到客店了。回到客店里翻看新买的书学习。第二天也是没有出去,专心阅读学习。
到了考试这天,天刚蒙蒙亮,考生比县试的人多了很多,已经是像长龙一样,排着长队,贡院还没开门。有离的近的,有妻子来送的,有书童陪伴的,有最小的10岁左右,年长的有40多岁。
等了一个多时辰,贡院才开门。主考官宣读后,然后才开始进场,检查随身所带夹杂物更严格了,进入考场后,场所比县试大很多,也是一人一间,三天不让出去,一直在这个隔离间。又开始漫长的三天考试。府试主要考帖经、杂文、策论。
通过三天的考试,看到有考生忍受不住,病倒的,也有违规偷抄的,还有夹带考题的,还没有抄写被发现的等现象,比县试有趣的多。我也感到这个时代考生太不容易了。但这个时代想翻身,鲤鱼跃龙门,只有考仕途这一路径,我也不清楚,当时脑热,想进考场感受一下。但真决定考科举了,也是认真起来,也想一关关通过,有种荣耀感。
第四天出榜单,我排名第12名。马有才第十名,这次另外两个全落榜了。
马有才约我再去望春楼,他还惦念着刘晴晴呢。我们看完榜,另外两个让马夫拉着回去了,我们俩一起回去。
我和马有才再次来到望春楼,头牌不是那么好见的,马有才足足花了20两才有机会见到。
刘晴晴进来后,为我们弹奏一曲。听着美妙的旋律,像一缕缕春意映入耳朵,感觉到很舒服的感觉,刘晴晴的音律也是精通的很,手法精妙。弹奏一曲后。
我:“马兄,你和晴晴姑娘聊天喝酒,我为你们弹奏一曲,如何?”
晴晴惊讶道:“李公子也会弹琴,懂音律?”
我:“略懂一二,和你比差的远。”
晴晴:“我很荣幸,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男子在我面前要弹琴的。”
我:“还请晴晴姑娘指点一二。”
晴晴:“李公子,请!”
我就坐下来,弹起古琴。弹了一首甜蜜蜜。
弹奏完,晴晴赶快跑到我身边,问:“这是什么曲?这么动听,欢快,情意绵绵,我都听入迷了。”
我:“见到晴晴姑娘如此美丽,容颜动人,有感而弹,这首曲子叫,甜蜜蜜。让你见笑了。”
有才:“李兄,你弹的这么好听,真的是百听不厌。”
晴晴:“李公子,再弹一曲吧?”看着晴晴渴求的眼神。
我:“下次再来时,再弹给你好吗?”
晴晴有些失望:“下次什么时候你再来呢?”
我:“只要我来到随州,一定来拜会姑娘。”
他们俩只聊我弹奏的曲子了,其他什么也没聊。时间就到了。
晴晴:“听说你们两个榜上有名,真的为你们高兴!”
“李公子,我还想听,百听不厌。你可以教我这首曲子吗?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这句话很直白,因为她是只卖艺不卖身的。
我:“有缘我们还会相见的。下次见时,一定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