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北方小镇,只有到了夏天才会看到蚊子,只要不出屋,基本不会被咬。但前几年疫情时期可不一样了,新冠病毒肆虐,蚊子也跟着猖狂起来。“在乍暖还寒的五月,怎么会有蚊子呢?家里门窗关得很严,它们是怎么进入房间的呢?”我带着忿忿的心情,暗自纳闷,发誓一定要将它们消灭。
记得有一天,清晨五点多钟,我在客厅沙发床上睡得正香,女儿气呼呼的从卧室里冲出来对我说,被一只蚊子折磨得一宿没睡,身上被叮了好几个红包,连眼皮上都被“吻”上了纪念。
我当时还怪女儿不够机警,斗不过一只蚊子。女儿可能血液甜吧,从小爱遭蚊子,每逢夏天到户外去,不知不觉身上就会隆起几个红包,皮肤经常被她抓挠得面目全非。真是太可恶了!看着孩子肿起的眼皮,我是既心疼又恼火,发誓一定要抓到这只蚊子,将它粉身碎骨替孩子报仇雪恨。结果找了半天,那只蚊子就像从地球消失了一般,不见了踪影。
不料当天晚上,我就理解了女儿的苦楚。晚上11点多,我刚闭上眼睛,一阵“嗡嗡”声若隐若现在身边响起。我顿时变得精神起来,“好家伙,你这是自投罗网呀!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我连忙打开灯,看准了蚊子迅速出掌猛的一拍,手拍的生疼,摊开手掌一看,空空如也,蚊子已不知去向。我可不能让这家伙给欺负了啊!“不急不急”,我安慰着自己,戴上眼镜,睁大眼睛在屋里搜寻,找来找去,忽然发现它正悄悄潜伏在棚顶上,我蹑手蹑脚爬上凳子,拿起*虫剂用力朝它喷了几下,蚊子飞快地闪开,我没有喷到它,由于自己仰着脸反倒喷了自己一脸,真是气死我了,非抓住它不可。
我跟着它一阵猛烈追*,它飞来飞去,把我搞得晕头转向后,偷偷溜走了。我刚坐下来歇一会儿,它就又飞到我耳边转着圈唱歌,声音里好像还带着嘲讽,故意气我抓不到它。蚊子的游击战术运用自如,开灯它跑,关灯它来,这一开一关,大战了几个回合,都是蚊子取胜,我的手和胳膊还多处被它偷袭。天哪,我的智商竟然还不如一只小小的蚊子!在与它的一次次拉锯战中,我的精神和意志变成一片废墟。一看表已经早上两点多了,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我已没有力气和它再斗下去,想想还是睡吧,至于那个蚊子,没了对手,就让它寂寞而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