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徽因的葬礼上,各方朋友送的挽联中,金岳霖的那幅挽联气势非凡,特有着一种炽热的赞颂和激情飞瀑:
上联是:一身诗意千寻瀑,
下联是:万古人间四月天。
而此处的“四月天”,正是取自林徽几那首诗的题目。
金岳霖与林徽因和梁思成夫妻俩是一生的灵魂之友。他青年时代就饱受欧美文化的沐浴,生活相当西化。1914年毕业于清华大学,之后留学美国、英国,又游学欧洲诸国,回国后主要执教清华和北大。
这样的经历和工作,使他和林粱二人交往密切,志同道合,并且生活中几乎是永久的邻居。
金岳霖对林徽因的才华和人品赞美至极,十分呵护;林徽因对他也十分钦佩敬爱。他们之间的心灵沟通可谓非同一般。
一次,林徽因哭丧着脸对爱人梁思成说,她苦恼极了,因为自己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如何是好。
林徽因对梁思成毫不隐讳,坦诚得如同妹妹求兄长指点迷津一样。梁思成当然也是矛盾痛苦至极,苦思一夜,比较了金岳霖优于自己的地方,他也终于坦诚地告诉她:你是自由的,如果你选择金岳霖,祝你们永远幸福。林徽因又原原本本地把一切告诉了金岳霖。金岳霖的回答更是率直坦诚得令常人惊异:“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
自那以后,他们仨人毫无芥蒂,金岳霖仍然与她们毗邻而居,相互间更加信任,甚至梁思成与林徽因吵架,也是找理性冷静的金岳霖仲裁说和。
直到后来,金岳霖终身未婚。这也成为后来人们的疑惑。
疑惑,因为她是梁启超的儿媳、梁思成的妻子,她也是诗人徐志摩的“人间四月天”,而她自己又确实是集建筑学、文学、绘画的才华于一身的“人间四月天”。如此光华熣灿无人企及的一代佳人,走得那么早、那么香消玉殒地孤独…
你的《偶然》,你的“人间四月天”,直到今天,仍然是爱情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