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书云,尝试于心喜,怒,忧,俱,只敢发言,催动其自己。
这句话是选择王阳明曾经在给学生寄的一封信中,是这样说的。来信中的意思是说,我曾经在心中体验,每当喜怒忧惧的情感产生的时候,即便这些情感到达了极点,只要我心中的良知察觉了,心中的妄念就能缓解或者消失。
有的时候,在开始动气的时候被截止,有的时候在发作的时候被制止。有的时候发作之后,才有那种幡然有悔,但是我感觉良知往往是在那种悠闲无事之处,才能住在心体,在喜怒忧惧发作的同时,好像体现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明白了这些,也就明白了未发之中,竟然不动的本体中具有发而中节之和,具有感而遂通之妙用。然而你认为良知往往在悠闲无事的地方时候主宰着身体,这话还有毛病。良知虽然不凝滞在喜怒忧惧的情感之上,但是喜怒忧惧,这些情感也不在良知之外。
能戒慎,恐惧者是良知也。
有一天,王阳明的学生给王明写信,信中是这样写的:先生之前认为良知就是“照心”,我的愚见是认为良知是心的本体。照心是人所用的功夫是恐惧之心,犹如心思一样,而您认为戒慎恐惧是良知,为什么呢?
这个时候,王阳明的回答是:能让人戒慎恐惧的那个东西就是良知。
必欲此心,纯乎天理,而无一毫人欲之私,此作圣之功也。
有一天,王阳明的学生写信,说,养生的关键在于清心寡欲,能做到清心寡欲,成为圣人的功夫也就学到家了。然而做到清心寡欲中的清心,也不是说放弃世间的事物,独自求一个清静。而是让心,做到纯然天理的一种境界,而没有丝毫的欲念和思念。
现在想养成这种功夫,要是单单的就私欲的产生加以克服,但是他那个根依然存在。不免会有私欲,在东面灭绝,西面又萌生的那种问题和毛病,要是在私欲还没有产生,就刮磨洗涤干净,又没有用功的地方,反而心更不能清静了。而且私欲没有萌生就要剔除,就像牵狗上堂一样,又要驱逐它,更加不合理了。
王阳明的回信中说,一定要让自己的心存乎于天理,而没有丝毫的人欲自私,这就是成为圣人的功夫。让自己的心纯乎天理,没有丝毫的*之心,非得在私心*没有萌发的时候,就防范和克制。趁着私欲刚刚萌发的时候就克制,这就是《中庸》中所说的戒慎恐惧,《大学》中所说的致知格物的功夫。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功夫了,你说的私欲就是在东面灭绝的时候心里萌生,牵狗上堂而又驱逐它,就是被自私自利,固执己见的那种想法所驱使的。
现在说养生的关键在于清心寡欲,而其实这其中的养生两个字就是自私自利,固执己见的诟病。有这个病根,潜伏在自己心中,也难免会有私欲不断的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