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手八脚打一生肖,七手八脚乱一气打一个生肖

首页 > 教育 > 作者:YD1662025-01-31 22:10:19

文 | 吴刚

近日大哥吴忠波的发小马玉强从海岛进城,大哥和同在烟台的女同学马素平接待了他,并约了几个老乡和文友聚会,也算是正月吃了年饭。马素平大姐还给同属生肖虎的马玉强和大哥,各送了一个“布老虎”手工玩偶,引起我大哥的强烈的共鸣,感慨之情溢于言表,连夜就创作了长文“从虎年的布(不)老‘虎’说起”,并在马姐的齐鲁壹点号“海岛寻梦”专栏发表,引发一场关于“虎”的话题讨论。

七手八脚打一生肖,七手八脚乱一气打一个生肖(1)

大哥作品中第二段“陪伴我童年生活的泥老虎”,生动地描叙了小时候玩泥老虎的情景,因描写的惟妙惟肖,看得我频频点头。在看到比哥哥小两岁的我将泥老虎拉坏,哥哥打了我几下,我哭个不停,从而落下一个“红眼眉”绰号时,感到十分亲切,瞬时泪目,一下子将我拉回到五十多年前我们生活过的家乡砣矶岛。

一、儿时的记忆

那时我家租住在大口中村梁家婶子的老屋,房子的年头比较久远,是她家上辈人遗留下来的,那个年代没有砖头,盖房子石料是从岛上石头山体破拆下来的岩石,然后请村里的瓦匠师傅干打垒盖起来的石头瓦房,比那些海草房要强老些。老屋共四间,正屋分东西两间加一个堂屋,还有一间侧屋,盛些杂物,面积虽不大,但十分温馨,那时没有瓷砖,地面是夯实的泥地。老屋面南背北,套着院墙,街门楼靠东。正好与供销社大门相对,离妈妈上班的地方只有一箭之地。

我家是双职工家庭,爸爸在烟台工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妈妈用她赢弱的肩膀,抚育、拉扯着我们三个未成年的孩子,既当爹又当娘。每天天蒙蒙亮,她就匆匆起床,添柴、烧火、做饭,安顿好兄弟三人起床吃饭,然后,老大自己上学校,老二上姥姥家,小的在襁褓,还在哇哇叫,喂完奶,赶紧送到本村的梁嫂家看护,做完这些,已到上班时间......上班的间歇要给孩子喂奶,再接着忙活下顿饭,每天连轴转,生活的重担全部压在她的肩上,好在有房东老奶奶帮衬,还有住在大口北村的姥姥、舅舅一家接济,才勉强度过艰难的每一天。 妈妈下了班,脚步声还没到,已回家的俩兄弟敏锐的捕捉到,欢叫着跑出去迎接她,大的抱妈腰,老二要妈抱,好不热闹。

七手八脚打一生肖,七手八脚乱一气打一个生肖(2)

(我和哥哥的幼时照片)

在这个老屋一住就是9年,以后就搬到北村新盖的瓦房中,搬家那年哥哥9岁,我比他小2岁,比弟弟大5岁。妈妈为打造我们在北村的新房,在舅舅一家的帮助下,付出了巨大的辛苦。那时盖房是北村生产队批的地基,盖房用的石头是不规则的岩石,需要从霸王山后用人工凿石或钻眼放炮的办法取石,然后,将一块块大石头,破成若干小石,装上舢板,运到岸上,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家雇人*。妈妈呢,则推着两边筐里装着石头的独轮车,我们两个半大的孩子在前面拉,硬是像愚公一样,把半座山的石头搬回家。在我家新房上梁的那一天,大口北村的老少,齐聚新房四周帮忙、捧场,当舅舅宣布上梁开始那一刻,房梁上的人燃起鞭炮,并向下抛撒糖果,乡亲们抢夺喧闹,场面红火。

小时候,兄弟间发生许多有趣的故事,想起来常常忍俊不禁。那时虽然家里穷,但应有的欢乐一样不缺。当时我们没幼儿园可上,哥俩除了早晚在家外,大部分时间在北村姥姥家和妈妈的单位玩耍,妈妈因工作忙,管不了我们那么多,我们哥俩就在家里玩泥巴、玩三角片(用香烟盒叠成三角形玩具),弹玻璃球,或者去妈妈上班的收购站,随便找一些有趣的小物件玩耍,哥俩配合默契,往往一玩就是大半天,一般不会打仗,只有一次例外,就是那个布老虎事件。

爸爸给大哥捎来泥老虎,既好看又发声,给我捎的是万花筒,可以看到里面变幻的世界。有一天妈妈上班后,我与哥哥在家玩,哥哥拿起泥老虎,双手捏住泥老虎的头和尾巴,拉动推压,随着身体的伸缩,泥老虎便发出了“咕嗄、咕嗄”的响儿,让人想到了虎啸的声音。他有时还有意拉响,摆个老虎吃人的架势,来吓唬我,时间长了,我也不害怕了,也想玩老虎,就提议用万花筒给他换,他不肯,于是我大喊大叫,不得已他就让给我玩,并嘱咐我千万别弄坏了。不想我拿到手,胡乱拉扯几下,一会儿就把中间的软皮给撕坏了。这可不得了,他把老虎一把从我手上夺过来,并上手打了我,这下可好了,我简直哭个不停了,怎么哄也不行。本来我从小就爱哭,一哭眼眉就红了,就此,家里人给起个外号叫“红眼眉”。

这是我和哥哥唯一的一次干仗,也是这篇文章的“引子”,但和弟弟的“战事”,可不止这点,现甄选一二:

有一次,我和弟弟在北村的院子玩耍,哥俩摔“三角片”,到底大一点是一点,我不费吹灰之力把他的三角片都赢过来了,正当得意忘形的时候,小弟忽然一把就抢去了好多战利品,我和他争夺,这场战斗就这样展开。我俩你争我抢,撕扯在一起,毕竟小的力弱,我将他压在身下,将胳膊反扣锁定,使其动弹不得,用力的掰开他拿着三角片的手,弟弟小脸憋得通红,胳膊扭曲着,不停的反抗,我将他死死的压住,不让他翻过身来,最后弟弟力气用尽,还倔强的扭动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看着不忍心这才放开手......

还有一次,我和弟弟在北村新房西间炕上推搡着玩儿,嬉闹间,我不小心把他推倒了,因为窗台是水泥刚砌的,边角很尖厉,弟弟的耳朵直接撞到那上面去了,正好把耳朵撕开了,出了不少血,还上医院缝了两针,这次惹得祸把我吓得不轻,还让妈妈揍了一顿......

因为弟弟小,大家都让着他,我家的好东西,他吃的最多,所以他长得最壮实,就是小时候的“基础”好,养分多。有一次妈妈打扫房间,在他的床底下,拖出一大堆罐头瓶,逼问他,他说是自己买的。后来经了解,一部分确实是他花钱在供销社买的,大部分是从家里的柜子上偷拿的,还有一部分是姥姥给他的,就这样被他自己偷偷吃了独食。

讲到这里,再爆几个笑料,妈妈在供销社上班,有一回买了几个猪蹄回来,那可是七十年代啊,能吃到猪蹄,是多么的不易,闻着猪蹄的香气,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我们弟兄三个,每人分到一个,大哥和小弟那个很快吃完,我却舍不得吃,把它放到家里红漆颜色的米柜里,怕小弟偷吃,还上了一把锁。等我再想起吃时,掀开米柜,却见猪蹄长了一圈长长的 绿毛,着实吓我一跳,大家看见了也哈哈大笑 。另一次分猪蹄,弟弟很快吃完,看到我没舍得吃,小家伙赶忙拿出他的压岁钱,要买我的,只因我想买一个心仪很久的文具盒,可惜钱不够,咬咬牙就五毛钱卖给他。现在想想,我弟弟长得魁实,而我却比较瘦弱,与小时候这些笑谈,确实不无关系啊!

大哥是属虎的,当时妈妈怀他是头胎,全家老小很重视,营养也上得去,因此长得很壮实。而我就不同了,不但先天营养不良,加之挑食,脾胃不和,因此长得瘦小、羸弱。从当时我和大哥的一张合照,就看得很清楚,大哥长得虎头虎脑,而我却细脖颈挑着个头。因哥哥是头大儿子,所以很得爷爷奶奶和姥娘的喜爱,他也最懂事,在家里总是护着两个弟弟,在学校也是很优秀,班级里总是当班干部,从小到大,一路走得很顺。说来也怪,全校大大小小好几百学生,没有外号的寥寥无几(包括女生),像瓦盖、大鼻洸、狗剩等,不一而足,而大哥就是没有外号者之一。

妈妈工作忙,我们的吃饭就成了问题,这可难不倒弟兄几个,因为妈妈把她的全部“厨艺”,毫不保留的传授给了我们,当然不包括我弟弟了,这些活他可干不了。我们1971年搬入北村的新房,新家离妈妈的单位远了,为了我们弟兄俩不耽误上学,更好的成长,妈妈就培养我们自己生火、做饭、刷碗的技能。开始是大哥生火、做饭,我刷碗,以后我也学会了这些,到我家串门的叔叔阿姨,常常看到我们弟兄俩,站在小木櫈上煮饭、刷碗的身影。尤其是打米汤(玉米面稀粥),这一切我们掌握的驾轻就熟,弟弟尤其喜欢我俩打得米汤,每次吃饭,只要是米汤就小咸菜,他能沿碗边转圈喝好几碗,有时喝的满脸都是,我们给起个外号叫“米汤罐”。

爸爸不在家,吃水也是个问题,那时吃水要从距家三百多米远的深水井里汲水,沿道上沟下崖,很不好走。开始主要是大哥挑水,我辅助给他拿个井绳什么的。从十二岁开始,我也开始挑水吃,由于身体单薄,刚开始挑半桶水也是颤巍巍的,挑到家还要把水倒进比我稍矮的水缸中,有时向缸中倒水,也会洒我一身,随着年龄的增长,才慢慢的适应。

其他季节还好说,到了冬季,道路结冰,井台上更是厚厚的一层,井口边也挂了一些冰棱。在上面走路尚且困难,要在十多米的深水井里汲水,那是很危险的事情,可危险也没办法,家里妈妈要上班,这些活计就落在我和大哥的身上。还亏得大人们在上面撒了一些煤灰,才勉强可以走路。别看我们岁数小,脑袋瓜相当聪明。我们分工协作,先将井绳拴在水桶上,那个水桶是妈妈在收购站找的油漆筒,经过长期风干可以盛水吃。那时物资极其匮乏,也不懂什么环保概念,不花钱的这个桶能用就很不错了。然后,慢慢将水桶放到井里,大哥负责摆水桶(即把水桶放倒,让水桶慢慢沉下去,盛满水),我呢,相隔五、六米远,蹬着水井边的台阶,帮着往上提溜,水桶到井边了,还得由大哥提着,我们齐心协力地将其拉上来......

每到星期天,我和大哥两个,都会拿着几个大网包上山“划搂”草,这草名曰“松毛刺”,也就是松树枝,说白了,就是生炉子和烧柴的引火草。那时,为了节省煤炭,平时做饭都不用煤,只在冬天生炉子才烧煤, 家里一年四季的引火草都是我们弟兄俩一包一包“划搂”来的,每年都是满满的一厢房。这还不够,年末还要来一次大会战,每年冬天,镇林业队要把长得浓密的松树枝锯断,以备松树下年更好地生长,这些被锯断的松树枝,在磨石嘴村那个遥远的平窑大山里,只要交钱就可以买一些回来。因我家经济相对宽裕一些,所以每年都会买一些,但运输起来很困难,没办法,我们就把舅舅家及其他亲戚都动员起来,用小车推,用肩挑,才把松树枝运到家,有时堆了满满一院子,我家亲戚也能沾光拿回去一些。

哥哥上学以后,学习很用功,业余时间常常看课外读物,不太爱和小朋友一起玩耍。只有一次例外,在北村大舅家外面的村道上,两帮半大的孩子搞阵地战,孩子们之间互相抛掷土坷垃。谁知事不凑巧,天上飞来横祸,一个拳头大的较硬的泥蛋蛋,不偏不倚,正好击中大哥的太阳穴稍微靠上的部位,并渗出了血珠。这下可不得了,大哥应声倒地,昏迷不醒。

大家一看出事了,赶紧去找大人,大舅一家,还有前边五哥一家,都惊呼得跑出来。大家呼唤着大哥,七手八脚要把大哥往医院送,大舅喝住众人,自己给大哥按人中实施急救,不一会,大哥就悠悠地醒了过来,大家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舅妈简单地给大哥包扎了下伤口。男人们轮流背着大哥,送往公社驻地的医院。好在伤势不算重,经过几天调养很快恢复,不过,大哥的太阳穴处留下了月牙形的永久性伤痕。后来,经过调查,这是我五哥的杰作,碍于亲戚关系也没有追究,不过五哥家给我家送了10个左右鸡蛋,这在当时是很金贵的,我也有幸跟着解了解洋荤。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晃几年过去,我们相继进入学龄阶段,在学校,我们哥仨的学习成绩都不错,而且都是以文科见长,这也与大哥的言传身带有关系,记得小时候大哥爱看课外书,画画也有一定的功底。我呢,也喜欢看书,没钱买书,就拿哥哥的课外书看,相继阅读了《红楼梦》《三国演义》等名著,还有《吕梁英雄传》《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保尔.柯察金的事迹深深感染着我,最影响我的一本书是《第二次握手》,刚接手的时候,我是用了一个晚上,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当时真是无法形容,怎么说呢,就是感觉从来没有过的震撼。

以后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都参加了工作,也是机缘巧合,我和大哥都选择了税务局工作。他是1979年参加税务工作,1981年带薪在烟台财政学校上学,1983年毕业以后,因为文采好,被县里组织部门看中,调到县委干秘书。而我呢,1982年税务局招人,在县里公开考试选拔,60个人报名只录取6人,我成功考取,而且是唯一的往届毕业生。无巧不成书,大哥从烟台财校毕业时,我被财校录取,基本走的一个路子,而且一生从事这个行业。老弟吴强,1987年参加高考被录取到烟台师范学院,后来他感觉不喜欢教学,顶着多方压力放弃了上学,复读了一年,第二年考上了山东银行学校,后来毕业分配到了长岛人民银行。

1981年我参加工作,分配在砣矶供销社,接了妈妈的班,在这里,我经受住了严峻的考验。供销社的工作性质是艰苦的,尤其是装卸货,需要将货物从颠簸摇晃的登陆艇,经过窄窄的翘板往码头上运,其他货物还好说,尤其是装卸盐包或糖包,那可是鬼门关。想想看,脚底下是翻滚的浪涛,背上是100斤的盐包,颤颤巍巍往上扛,那是什么感觉?前面交代过,我从小就羸弱,18岁时才80斤,因为这个原因,我高中毕业虽然考进了烟台机械技校,妈妈担心我受苦,就没让我去,而是让我参加了工作,可这项工作还不如上技校,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横下一条心,在别的同事帮助下,还是硬挺了过来,没有退缩......

二、和学哥马玉强一家的乡缘

哥哥的同学马玉强及他的家人,和我们家三兄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玉强哥的父亲马永昆,最早在砣矶人民公社担任职务,七几年调到财税局,分配在砣矶税务所任所长,恰好我大哥参加工作,分配在这个税务所,马所长和所里的同事,曾经多次到我家做客。通过这个渠道,我结识了他,还有姜洪明,包如轩等,然后通过他们的交谈,我了解了税务的工作性质,这对我以后选择工作,打下了一个基础。

七手八脚打一生肖,七手八脚乱一气打一个生肖(3)

马永昆所长是一个文学爱好者,写了很多小说。为了发表一篇抗战题材的小说,听说他扛了成麻袋的稿纸,去找出版社,但没有成功。他是个特别执着的人,出版社这一关没过,他就自费出版。后来,我采写北村老*吴忠大的事迹时,还专程采访过马老,他曾经和梁进科共同采访过吴忠大勇救*像的事迹,这篇报道曾被中央广播电台采用。马老1985年离休后依然笔耕不辍,在《人民日报》《党员干部之友》等刊物发表文章1000多篇,先后出版200多万字的《食用水产品知识》《好心情日记》等书刊。2018年曾在烟台日报发表一篇长文,发扬长岛的塞汉坝精神,得到当时烟台市委常委于永信的批示,当时的县委*刘树军亲自登门看望他。

七手八脚打一生肖,七手八脚乱一气打一个生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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