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衫被老鼠咬烂了怎么办,羊毛衫被老鼠咬坏了怎么办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2-10-29 13:14:36

阿彩收工回到家里,发现八仙桌上有一只牛皮纸袋,原来里面是一件簇新的羊毛衫。这是谁拿来的呢?她感到奇怪。咦,台子上还有一张纸条,只见上面歪歪斜斜写着两行字:

阿彩:这件羊毛衫是我给你买的,你试穿的时候当心点,不要让别人看见。这件事但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啊!原来是他。阿彩读完纸条一阵心跳。虽然没有落款,但这个人的笔迹就是烧成灰,她也认得出。原来他过去曾经看中过阿彩,给阿彩写过几十封求爱信。他不是别人,就是阿彩的远房表兄现在的万元户陆阿大。

陆阿大与阿彩从小在一个学校读书。长大后双方谈过恋爱。阿彩起初觉得阿大人老实,也很能干。可是后来阿大轧了坏道,赌博成性弄得臭名远扬,一咬牙与他分道扬镳了。现在阿毛非但改了赌博毛病,而且买了条水泥船搞起了水上运输。

羊毛衫被老鼠咬烂了怎么办,羊毛衫被老鼠咬坏了怎么办(1)

村上人都对他刮目相看,赞扬他羡慕他。却不料他老病刚好又犯新病了,瞒着自己女人偷偷地送来一件羊毛衫,这不是老母鸡生疮毛里有病吗?你看他写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不是明摆着没安好心!怪勿得前两次看到我时,面孔总是尴里尴尬的,原来在动坏脑筋…阿彩想到这里,不由得脸上一阵热辣辣。心里骂阿大:真不是好东西。阿彩越想越气,真想上门去骂他一

顿。不过,这种事闹出去总是不大好听的。如果被他女人阿六妹知道后,会吵得家翻宅乱。阿彩估计阿六妹现在还在责任田里忙着。倒不如乘阿大一人在家时,把羊毛衫送还给他,叫他死了这条心,省得以后缠不清。

阿彩好象自己做了亏心事,慌慌张张前顾后盼地来到阿大家里。一进门却听见阿大小夫妻俩在房间里叽哩咕噜。这个意外的情况使阿彩傻了眼,进退两难。只听见阿六妹问阿大:“怎么只有一百五十元,你是否又去赌博了?”

阿大支支吾吾地讲:“做生意嘛,哪能吃得准几个钱一月,又勿是固定工资,对哦?”他们缺了钞票正在查账。阿彩是个厚道人,想他夫妻俩已经不很开心,自己再轧进去,事体必定弄僵。待以后有适当机会再还给他吧。想到这里转身就走。由于心急慌忙,一不小心,“砰一”的一声,踢翻了一只小方凳。只听见阿六妹高喊一声:“啥人?”一看是阿彩,连忙招呼:“噢!我当啥人,原来是你,快来坐坐。”阿彩一时弄得手足无措,觉得自已的面孔热得难受。

阿大被家主婆查账正查得走投无路,不料半路*出个程咬金,只见阿彩手里拎了自己刚刚放在她家里的那只牛皮纸袋找上门来。这一急非同小可,额角头上立即汗珠滴滴。心里想:这个女人确是绝世弯喇叭,看样子要来出我洋相,棘手啊!

想求求阿彩帮帮忙,但得着妻子不好明讲,只得躲在阿六妹背后打手势,阿六妹正好别转身去,看见阿大指手划脚在做小动作,眼睛一弹不开心了:“发啥羊癫疯!”阿大连忙“刹车”,不知如何是好。阿彩看看阿大的腔调,又好气又好笑。而自己手里又拿了一只牛皮纸袋,想今朝我怎样收场呢?阿六妹是个仔细的人,看看阿大,又看看阿彩,觉着味道不对,顿时起了疑心。

看见阿彩手中拿着一只牛皮纸袋,就单刀直入地问:“啊呀,这是啥东西呀?”阿彩真是尴尬人碰着尴尬事,怎么讲呢?人到急的时候会急中生智,阿彩终于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她说:“喏,我托阿大到上海买了一件羊毛衫,我嫌颜色不

好,想叫他去退掉算了。”喔唷,阿大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没有讲穿。

他心里非常感激阿彩帮了他的忙。不过女人在一起时,喜欢多闲话,万一不当心把事情讲穿,我怎么吃得消?快点请她走吧。于是阿大说:“嘿嘿,阿彩,还有事吗?”阿彩想,他要赶我走了,求之不得,顺水推舟地说:“没事了,我回去了。”

阿六妹的疑心已经烟消云散,现在看阿彩要走,反而一把拖住她说:“哎,再坐一歇,有哈要紧事。”说着拿起牛皮纸袋:“我看看是啥颜色。喂,阿彩,姜黄色蛮嫩相,有啥勿好,来试试看。”说着就要给阿彩试穿。阿大好象触了电,混身一抖。羊毛衫里还有别样花头,要是衣服一抖,西洋镜马上就会拆穿。他迫不及待地抢过牛皮纸袋:“啊呀,人家勿要,关你啥事,真是狗捉老鼠多管闲事。”不料阿六妹

一把夺过牛皮纸袋说:“这颜色我倒蛮喜欢,阿彩勿要,我要,省得去退。”阿彩不知道羊毛衫里还有“机关”,她想,只要自己不要,随便啥人要去,与我无关所以顺着阿六妹讲:“对对对,你穿穿看,省得去退。”阿大一听,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羊毛衫被老鼠咬烂了怎么办,羊毛衫被老鼠咬坏了怎么办(2)

心想:看来纸要包不住火了。他急中生智,马上用话来拦阻:“你穿?嘿嘿,你想老豆腐切边,装嫩是吗?穿姜黄色,要皮肤白,侬面孔墨黑,不吓煞人!”阿六妹有个怪脾气,侬越讲不好,她越要穿。她手脚真快,右手已经伸进袖子。突然叫道:“咦,里边啥东西?”阿大一看不好,连忙屏住呼吸,两眼一闭,差点昏倒。

“啊,是一叠工农兵!”阿六妹顿时傻了眼。她看看阿大,阿大一副哭腔;望望阿彩,阿彩目瞪口呆。阿六妹的脑子象风车一样转了起来:本来两人谈过恋爱,看来藕断丝连,旧情复发,还在搞七念三。好啊!原来如此。想到这里,肚里的怒火直朝喉咙口冲,眉毛“啪”一竖,问阿大:“这是什么?”阿大死样怪气地讲:“人

民币。”“多少?”“三百元”“塞在羊毛衫里给谁?”阿大无可奈何地:“给,给阿,阿彩。”阿六妹一听给阿彩,事体全清楚了。嘿,名义上托阿大买,其实是伸手要。这个家伙还送她三百元钱。

阿六妹白了阿彩一眼,回头厉声骂阿大:“怪勿得最近交给我的钞票这么少,原来塞到相好手里去了。勿要面孔!”阿大听到此地,马上诅咒说:“我如果有异心,罚我五雷击顶,摇船落水…”阿六妹不由分说地:“啥人晓得你们搞啥名堂,没有花头,那能会白送钞票?本来么,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地配一双。”她对阿彩瞄了一眼,又挖苦起来:“皮肤又多么白。”

阿彩万万想不到羊毛衫里还有这样一台戏。现在看阿六妹对自己眼睛一弹一弹,闲话带刀带刺,真冤枉呀!她又气又急又恨,怎么办呢?还是把事体原原本本讲清楚吧:“表嫂。”“勿敢当。”你听我讲啊。”“啥人不许侬讲?”“我根本不知道羊毛衫里有钞票…”阿六妹马上接过话头,冷冷地说:“晓得有钞票就不来还了。”阿彩真是秀才碰着兵,有理讲勿清,气得浑身发抖。

阿六妹这才知道原来羊毛衫是送给阿彩的,这还了得。双手一拍,一手撑腰,一手指着阿彩,“好啊,他是送给你的,刚刚为啥讲托他买的?啊!讲呀!看勿出你们花样倒不少。”阿彩是个老实人,被他问得张口结舌,顿了一顿才结结巴巴起来:“你讲话要负点责,”“喔唷一负点责,想吓倒我?当然负责,我不是三岁小人,你们没有花样,他那会送钞票给你?没有花样为啥要要花腔讲假话?”

阿大见阿六妹对阿彩蛮横无理,心里很过意不去,拖住阿六妹劝道:“勿要冤枉人家,这件事都怪我不好,我负责。”阿六妹别转身来指着阿大:“*千刀你负责?喔唷,倒蛮讲义气。”阿大哭丧着脸:“事体没有弄清楚前,勿要瞎讲。”“还要怎样清楚?嗯?想在我面前演戏,谈都不要谈。赌博毛病刚刚改好,又犯流氓罪,好吧,明天离婚算了。”说完将一把钞票朝阿大鼻子上甩了过去。真是一被未平,一波又起,突然从钞票里飞出一张信纸。阿六妹一看,象发现重大线索,冷笑一声指着信纸说:“好啊,还有情书。”

阿大呆了一呆,转而想道:“与其被怀疑,倒不如把事情公开说出来吧,比怀疑自己和阿彩有花头总要好过些。他说话了:“好好好,我拿给你看看,到底写些什么。”阿六妹“啪”一脚踏住说:“嘿!想变戏法抢回去,来勿及了。”

阿大说:“勿要急,我来拿给你看。”说完,捏住脚底下露出的小半张纸一拎。“嘶”一扯为两,阿大只扯着小半张,拢共才一行字。阿六妹连忙抢过来,象抓住了大把柄,只见上面写道:

表妹,这三百元钱是我的也是你的…

阿六妹看到这里,一跳八丈高,拍手拍脚哭道:“铁证如山铁证如山,我的也是你的”,亲热得不得了。好好好,阿彩,依皮肤比我白,我让你。”说着就要出门。

阿彩想不到里面还有这样一封信,对阿大根透恨透了,便马上拦住阿六妹同情地说:“表嫂,有话好好讲,不要走啊。”阿大拉住阿六妹说:“真是冬瓜缠到茄门里,蒲鞋着到袜子里。喏,还有半张,拼起来看看就明白了。”阿六妹手一甩,随便怎么不肯看,她说:“看一句,已经气坏我半条命,还要叫我看下去,依存心要气煞我是吗?”阿大近乎哀求地说:“我文化低,可能写得不太对头,但你缠错了”。

阿六妹讲:“文化低已经写得这样花',文化再高点,花'得人家骨头要酥了。”阿六妹又哭又闹,越吵越凶。这时,门外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多人看热闹。

阿彩的丈夫叫阿炳,是中学教师。他下班回来时听说阿彩与阿六妹在吵架,就连忙赶来了。阿炳是有修养的人,并非鸡肠鼠肚之辈。他笑咪咪地推开众人,和颜悦色地说:“来来来,让我来劝劝她们,”阿大看见阿炳,十分尴尬。

阿彩看见丈夫,一肚皮委屈化成两行眼泪。正想说什么,阿炳却笑着朝她挥挥手,别转身对阿六妹和风细雨地:“六妹,勿要哭,为啥勿开心呀?”阿六妹酸溜溜地讲:“你还蒙在鼓里,我刚刚晓得。喏,这一地的钞票是我家的宝货…”看见外头人蛮多,连忙“刹车”,到底也要顾顾面子。

她轻轻地说:“…送给你家阿彩的。你看他们搞啥百叶结?”阿炳听后眉头一皱。一边拾起地上的钞票,一边慢悠悠地说:“不会吧,阿彩我相信她,阿炳也不是这种人。”阿六球不以为然:“嘿,不会?喘,还有情书,写得亲亲热热,侬看,”阿炳接过来一看,不由得心脏一阵紧缩。

不过,他还是笑着问:“好象还没有完嘛?”阿大慢吞吞又摸出半张信纸说:“喏,弄到这个地步,我是顾不得面子了,”阿炳接过来看着看着,恍然大悟地“噢”的一声,显得十分满意地笑了起来。阿六妹想阿炳修养再好自己女人与别人七搭八搭,总归笑不出的。到底啥事体呢?这时阿大对阿六妹说:“看见吗?阿炳老师勿是蛮开心?”他拉着阿炳的手难为情地说:“我对不起阿彩.”阿炳宽容地说:“事体已经过去了,你能这样做,有志气。”

阿彩与阿六妹好似跌入云里雾里,疑惑不解,门外围观者也七嘴八舌:“啥事体?讲出来大家听听。”于是阿炳高声说道:“小事一件,好事一桩。

大家不要再问了,到此结束吧。”阿大却理直气壮地踏上一步说:“既然大家看得起我,我也不怕坍台,乘此机会,我来向大家检讨一下。还在阿彩出嫁前,我做了一件对不起她的事…”

原来,阿大是个出名的赌鬼。那天,他输掉三百元现金和一只还未养大的猪猡,他输得眼睛血红,只想翻本。想到阿彩家去借钱。走进屋里,却空无一人,发现五斗橱上有一叠“工农兵”和一件羊毛衫,他翻本心切,拿起就走,想赢了再偷偷送回来。

那知不到半小时,又全部输光。后来听说这是阿彩给老娘看病的散命钱。老娘得知钞票被偷,心里一急,雪上加霜,险些送掉老命。阿大的良心受到谴责,从此下定快心痛改前非…现在他手头有了些钱,想还清这笔陈年良心债。

阿大说完低下了头。阿炳却带头为他鼓起掌来,浪子回头金不换,阿大是真正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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