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就是这样“话少即多”的特点给观众拉开一片想象的空间,观影感顿时变得无比舒适。减去繁琐的镜头和台词,一切随着一股轻柔叙事下的抑郁和暴力格调进展着。既不会觉得过重,又不会觉得毫无兴致。
这对“患难夫妻”在片中彰显着某种默契,西佳敬打劫银行后开着小车带妻子去了各个地方,完成她的心愿。
西佳敬在妻子钓鱼的时候,亲手解决追债的人,镜头并没有对妻子的反应做出过多刻画,她好像一切都了然于心,只想往生命尽头走去,在这个期间,没时间和精力去判断对错。她爱西佳敬,她爱女儿。
唯一有一次追问也只淡淡地略过了,枪声惊动了她:“是什么东西?”
西佳敬一如既往地沉默,妻子也没有再好奇和过问,两人反而开心地吃起野营版“意大利烧烤”。
举起被柴火烤得黑乎乎的肉这一刻,夫妻仿佛有种忘却伤痛的抽离感,只想纯粹为这样一个简单的事物开心一阵,这是许久没有回归的感受。
对于西佳敬自己而言,与其说是帮妻子完成心愿,不如说是自身的“大逃亡”。
他的同事一个半身瘫痪被妻儿抛弃,一个因公殉职,西佳敬认为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自己的失误。他渴望弥补所有人,却常常无能为力,因为他自己过得也并不那么如意。
电影中除了半身瘫痪的警察同事作画外,还有许多奇怪的插画镜头。
如果说同事的的作画是瘫痪后的精神救赎,那么那些穿插的影片中的画又意味着什么呢?它们往往是一些动物的身子,花瓣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