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之太祖太宗好兵伐谋,见成吉思汗之风,而征伐不止,取乌古夺服奚,巧收燕云而定国界,以山川河脉而建边防三城。
太宗之后,辽之领袖,多所不继,或饮酒或女色,无心朝政,贪于享受,而完颜日起,先统内之女真,而于政和四年,兴兵反辽。
勤兵练甲,攘外安内,完颜之部,以少而胜多,屡馈辽兵,愈战愈勇,兵力渐盛而疆域日广,以燎原之火席卷辽地,所向披靡。
辽帝为之所震,亲率而征,然心有余而力竭,完颜之势不可抵挡,适逢辽内叛乱,完颜趁势而上,一举而定,而称大金之国。
天祚流亡而拥天锡,称北辽,君主庸而欲归金,辽之地以失十分之九有多,故而天祚帝退而至漠北,虽有收复之心,但无力回天。
于应州为人所俘,降为王,号海滨,开国之初,浩浩荡荡,东征西伐,统领各域,名震他国,而今飘零,屈居人下,无不令人感慨万千。
结语辽金之国,以近千载,往事如烟,已入悠悠长河,常有人言,知其疆域何用,悉其兴衰何利,是非功过不过慨叹而已。
然通辽金之兴衰,可知民族之变迁,亦晓文化之共融,明中原王朝制度之利弊,而致契丹女真之兴。
纵观中原之变迁,由周而始,春秋战国而有强秦,汉室倾颓,而分三国,晋主强权,南北战乱,五胡乱华。
民族之融,自此而始,于沉痛之中而共融,在迁徙之时而凝聚,今之中国于侵略而奋起,于征伐而不屈,盖自于此。
世间万物之变换,循环而上,似往复而渐深,沉沉史册,朝代更替,分分合合,循环往复,然制度之更换,文化之思索,日渐丰富,愈渐深沉。
故此宋之始,辽渐兴,金继之,可晓养民方可富国,开放而习他国之所长,强国需有强兵,强国亦需明策。
漫漫中华长河,以一人之穷尽,放之穹宇之变,若沧海之涓滴,如仓储之一粟,总览古之更替,可通今时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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