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八,年过完了,也是休假的最后一天,明天该上班了。
老婆上班去了,中午煮了一锅小米红薯粥,馏了两个从老家带回来的红枣馒头,简单炒了两个菜,算是和儿子两人的午餐。离乡日久,吃馒头炒菜时很少熬稀饭,但这却是老家的标配,也是关于老家记忆的一部分。在老家时,二姐做了几次红薯玉米糁稀饭。返京前最后一顿饭特别请二姐做了一锅红薯玉米糁稀饭,喝了满满一大碗,吃了三根儿油条,感觉很满足。
中午做饭时,想熬点稀饭,家里却没有玉米糁,只好翻出点儿小米来凑数。昨日特别叮嘱老婆买了红薯,老婆说超市的红薯还是春节前的。因久未动手做稀饭,小米放得多了点儿,有点稠。不过,红薯还好,面而微甜。
午后,坐在客厅沙发上,喝了一杯普洱茶,突然有点儿想母亲。过年连去带回,在老家待了近十天,每天都很紧张,年前去了几趟超市菜市场采购,三十儿上坟祭祖,初一给本家拜年,初二招待回娘家的大姐二姐两家,初三招待舅家大表哥,初四去姨家走亲戚……好像每天都是在忙做饭,老家冬天太冷,而且家伙什儿又不趁手,晚上又休息不好,感觉很累。
初一去邻村本家拜年时,几个大娘还好,一进门儿就能准确叫出我的名字,一些婶儿已认不出我来。拜完年后,婉拒叔、婶儿邀请,一家三口儿中午在家陪父亲吃饭,下午包饺子。初三大表哥来家,午饭后,坐下来和父亲聊天。聊起来我妈他姑,他妈我妗子,六十岁的大表哥竟几度哽咽。大表哥还说,以前春节来看他姑,每次来都我都已返京,今年特意早来,果然老表俩聚一起了。初四去姨家,姨说我已多年春节未登她家门了。是呀,扳着指头算了算,已四五年未得回老家过春节了。
老家已多年全年全域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今年地方政府特别允许在春节特别时段可以燃放。放了几挂鞭炮,燃了一些烟花,竟也找回了一些以往过年时的感觉。
返京路上,老婆说以往回老家过年没感觉像今年这么累,不知什么原因。今日想来,今年竟是母亲驾鹤西去以后第一次回老家过年,这算是感觉不同的原因吧。
壹点号 一蓑烟雨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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