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大的婚礼上，燕儿扶着小姐穿上红盖头，陪同她走进洞房。郑老爷身材高大，英俊潇洒的容貌让小姐羞红了脸颊。
那个夜晚，燕儿按照规矩站在床头侍奉。她看着两人笨拙而害羞地度过云雨之事，心中暗自祝福，希望郑老爷对小姐能够温柔体贴，两人能够幸福美满。这一次的守候，竟然延续了十来年。
随着岁月的流转，张小姐逐渐淡出了郑家的生活。而郑老爷又纳了几个小妾，燕儿习以为常地目睹这番纷争，虽然表面上不显露出任何情绪，内心却早已对这种放荡不羁的生活看淡了。
最后终于有一天，燕儿摆脱了通房丫鬟的身份。她被一个书香门第的学士所青睐，成为了他的妻子，从此她再也不用守候主人的洞房，享受了幸福的余生。
然而，通房丫鬟们并不像燕儿那样幸运。她们中的大多数要么一生在主家任职，直至老去，要么被沦为妾侍，被迫与骨肉分离，很少有人能够幸免于难。
张小姐和燕儿的故事算得上是其中比较好的例子。燕儿作为小姐最信任的丫鬟，得到了她的恩惠，并最终嫁得人。然而，更多通房丫鬟的人生却被主家牢牢掌控，失去了自己的自由。
三、命如草芥
纵观历史，强者常以制度法规将弱者蹂躏于脚下。通房丫鬟作为历史长河中一群无存在感的女性，她们的命运似乎不值得我们同情。因为正如她们的身份所决定的，她们与普通人不同，她们是被主人鄙视的底层下人。
在封建等级森严的社会中，奴才与主人之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主人拥有绝对的权力支配奴才的一生，奴才的感受与想法几乎微不足道。
通房丫鬟必须面对主人的侵犯，只能默默忍受委屈和屈辱。她们明明也是活生生的人，有着自己的情感，但在封建礼教的约束下，她们只能将自己看作无灵魂之物。
更残忍的是，通房丫鬟中的大多数都是孤苦无依的女性，没有人关心她们的生死。主家将她们视为可替代的消耗品，若有一天她们无法胜任通房的任务，主人们毫不留情地抛弃她们。
有些年老的通房丫鬟被赶出了家门，主家认为她们碍眼。这些失去依靠的老人只能流浪街头，忍受饥寒交迫。还有一些被主人激烈虐待致死，生命就此终结。所有人都视而不见，她们只是下人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