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共睹,中国古典小说中,《红楼梦》最擅长描写复杂的人物群像。小说中,人物众多,性格各异,说话,做事,言行举止因人而异,决不雷同,达到了很高的艺术成就。
《红楼春趣》讲述红楼中一群青春少男少女们在春天里放风筝这么一件事。事情虽小,故事脉络却清晰完整。放风筝的起因是众人屋里听到声响,得知风筝挂竹梢,七嘴八舌争论后,决定以放风筝方式放放晦气。做出决定后,大家开始忙碌起来,做放风筝的各种准备,这是放风筝的发展部分。接下来是讲放风筝的经过:先讲风筝造型各异,宝玉的美人筝,宝琴的红蝙蝠,宝钗的大雁…再讲放飞状况,有的放得顺利,舒心惬意;有的放飞不起,十分恼火;高手出场,指点迷津,大家搭载“送饭的”,玩得不亦乐乎。再讲所放风筝的不同归属:当风筝劲感变大,有主动放跑风筝图放走晦气的;有感慨失群风筝形单影只,主动铰断去陪伴的;有风筝线缠绕在一起,最终断线,飘飘摇摇飞走了。最后是故事结局,放风筝后众人离去。
虽然放风筝事情很小,但作者却以时间为轴,将放风筝的过程细分为几个场景,细细描摹场景中不同人物不同情态,达到了呼之欲出的艺术效果!
放风筝人物众多,人物对话描写绘声绘色,将一个个活泼的青春少男少女们不同的性格气质写得活灵活现,如在眼前。如宝琴的语言:“你这个不大好看,不如三姐姐的一个软翅子大凤凰好。”快人快语,鲜明果断,直道个人喜好。再如宝玉:“要不是个美人,我一顿脚跺个稀烂。”言为心声,传达出宝玉内心极度的恼恨!
文中人物众多,但人物语言极富个性化。不同性别,不同身份的人物,说出来的话截然不同,表达出来们情思也迥异!这就是立体的鲜活的人物语言描写最后达到的艺术效果!
因此,本文关注人物独特语言,关注群像描写是读本文最大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