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鸡是青蛙的别称吗,田鸡是青蛙吗还是蛤蟆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3-12-05 17:01:09

田鸡是青蛙的别称吗,田鸡是青蛙吗还是蛤蟆(1)

青蛙 青蛙

“我的母亲还是照看土地的人/我的弟弟仍然是捕捉青蛙的人/不断地数数,总是漏掉一个/收获季节,平原的月亮静穆而晕黄”,这是一九九二年小海的村庄。一对与土地相依为命的母子,一个照看粮食,一个捕捉青蛙。十六年过去了,小海孩子的奶奶还是不是照看土地的人?他的叔叔还仍然在北凌河边(位于江苏省南通市海安市)捕捉青蛙吗?

我们几乎都开过青蛙的玩笑,抓住一只青蛙,用一截青麦秆,一头塞进它的屁眼,一头用嘴巴往里面吹气。吹得鼓鼓的,放河面上,看它浮在那四脚蹬啊蹬的又动弹不了。我们觉得有趣,那时尚不知道,这样一个玩笑却是致命的。

青蛙在我家乡主要有三种:蹲在浮萍和菱叶上的叫“青蛙郎”(另一种叫法“蛇盘田鸡”的由来令人毫无头绪),这种我们几乎不理睬它,个头细小,青皮油亮得有些腻心,我见着了偶尔会甩块瓦片打几个水漂吓唬吓唬它。肤色与泥土相似的叫“麻土田鸡”,个头属于中号。小时候我和伙伴们喜欢蹑手蹑脚地接近它的身后,眼疾手快,抓住一只往地上一摔,这家伙就吐着舌头鼓着眼睛四脚蹿啊蹿的,我们随即撕下它一条大腿,用棉线系住,另一头系在细树枝梢上,在稻田埂边晃啊晃地抖动,一会就有上当的麻土田鸡“噌”地跳起来咬住伙伴的大腿,十有八九还死死地咬住不放,我们会把钓竿小心地移到一只塑料袋口(用铁丝绕成圆撑住塑料袋沿,绕成圆的铁丝多余的两头绞成手柄),一抖就掉在这样的网兜里,放学回家后的傍晚一会就可以钓个二三十只回去喂鸭子。而个头属于大号、背有花纹斑点的我们就叫“田鸡”,黄昏直至深夜,一手持电筒、一手拎蛇皮袋的“捉田鸡佬”凭经验可以如捡拾东西般捉上一袋子对付害虫时身手敏捷的田鸡,待清晨赶往集市卖个好价钱(这些捕捉田鸡的手同样在种植庄稼)。

一把钝剪刀“咔嚓”一下就是一颗田鸡的头颅,剥皮、撕内脏、剪四只蹼,熟练得就像在拾掇一季农活,熬夜的疲惫的脸笑嘻嘻地接过油腻的纸币,再找出零碎的浸泡腥味的纸币。随着令人欣喜的“高效”农药的发明,捕捉田鸡更显得问心无愧,之前那般宰*田鸡的过程越来越熟练。化学元素的发现及其组合后的惊人力量让人的忘恩负义变本加厉,并逐渐形成如农谚般珍贵的捕捉经验——一年可进行三次:一为春季“开江”,开春后的田鸡经漫长冬眠,腹内净空,肉特鲜嫩;二为秋天“割地”,割地时则养分丰盈、肉质肥美;三为冬令“避素”,冬眠的田鸡,肉素血清,别饶风味。食客们遂配以青椒、放少许淀粉,就有了一盘颜色爽翠、口感嫩滑细腻的“美人腿”。

田鸡是青蛙的别称吗,田鸡是青蛙吗还是蛤蟆(2)

青 蛙

我唯一一次捉田鸡的经历是一九八八年的某个夏夜,跟着一个邻村的大孩子后面,他手持一只上海牌的三节头电筒,把田野间的“鼓手”们掏了出来。两三个小时,他捉了一大袋子田鸡,左右手不停地换着拎那只沉甸甸的蛇皮袋,后来干脆抓住袋口搭在肩背上。他捉田鸡不是去卖的,只想证明他也是个捉田鸡的好手,顺便满足一下我们几个贪嘴的家伙以确定他的领袖地位。谁知一进家门就被他的母亲臭骂了一顿:哪有那么多的闲油烧给你们吃啊!我们又灰溜溜地跟着他到附近的小河边“放生”,经过折腾、挤压、颠簸,大多数的田鸡漂浮在水面上不怎么动弹了,有一部分明显已窒息而死。至今我还在想一个问题,那时候田野间的田鸡多得俯首可拾,很容易就可以凑合个一海碗,为什么大人很少捉来解我们的嘴馋呢?“哪有那么多的闲油烧给你们吃啊”这句话在二〇〇八年的今天由于我开始关心油盐酱醋明显感觉物价上涨时才明白:一九九八年,通货膨胀,菜油价猛涨。

不由得想起一则练习算术的童谣:“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事实上在美国,靠近湖泊和河流的湿地中已出现了一些严重畸形的青蛙。青蛙本不好看,青蛙这东西生出来也不是为了好看的,可是它们有的只有三条腿,有的前两条腿缺失,有的后腿长了三条或四条,长成这般模样我想我们人类也太愧疚于它了。这些天下粮仓的护院在盛夏大雨过后,“呱呱—呱呱”叫得如此之欢,多像一支气势磅礴的农业丰收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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