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的,也仅仅是把她当做一个工具人,让他的深情有一个寄托的容器。他对她说过最多的话,大概就是希望她住嘴,做个静静的雕塑。她被他拥抱在怀里,听着他对静婉深情的话语,一脸无语甚至还有些想要睡觉。
恰似草木对光阴的钟情,他把自己深情万千倾注在这具皮囊,仿佛拥有了灵魂。
她仗着他对她的宠爱,日常给大太太上眼药。她到大太太的面前,明嘲暗讽地说着大太太屋子里的冷清。她在大太太面前,矫揉造作,没有一个正形,活脱脱像个小人得志的模样。
低调,是不存在的。她,只想高调地让那些高贵的头颅仰视自己,让他们产生妒忌。他们所拥有的荣华富贵,活得也比不过自己的逍遥自在,和现在拥有的繁华。
他给她的宠爱,其实也不过是让她静静地待着,让她装作他爱慕着那个人的模样罢了,终究不是她的。
可是她却学不会聪明和审时度势,不会装模作样,只会浪荡地把千人骑万人乘的本性流露出来,惹他厌烦。
或许是本身的性格使然,她总是嘴上没个把门,分寸总是把握不到,他扇了她一巴掌。她却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选择屈从,按照他的指令做事。即使心里委屈,也不过是看人脸色的玩物罢了,并没有资格委屈。
她所拥有的,也不过是皮囊带来的馨香给他稻草般的躯壳带来活力,他要看到的也从来不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