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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从一个小问题出发:你知道在美国,养牛和种桔哪个在前,哪个在后吗?
一听这个问题,你可能觉得一头雾水,无从回答,哪怕是去查,估计都得查好久,但语言学家一般能快速判断出来。听到这里,如果我提醒你从语言的角度,特别是词汇,来考虑,是不是就稍微有点儿思路了?
英语里关于养牛的词汇非常多,比如:母牛cow,公牛ox,公牛bull,阉牛steer,小牛calf,牲口cattle,牛肉beef,小牛肉veal,黄油butter,干酪cheese,乳浆whey,凝乳curd,酪cream,搅牛奶to churn,撇去牛奶的浮油to skim等等,使用范围很广,而且分得很细、很清楚。
相反,美国西部种桔实业虽然也很发达,但词汇却比较贫乏,和桔子相关的词不多,而且分得不清楚,这些语言上的证据告诉我们:在美国文化上,养牛业比种桔业更早,也更发达。从一个国家描述某个事物的语言的复杂程度,我们就可以推断出,这个事物对他们的重要程度和历史悠久程度。
你看!从语言上,其实我们可以看到文化的影子,语言隐藏着文化发展的线索。哪怕是你并不了解某个国家的文化,但是,有时候却可以从这个国家的语言,推断出它的文化。
下面我就以汉语和英语为例,简单讲一讲,语言是如何传递文化信息的。
首先,来看色彩词和动物词传递了什么文化信息?
汉语中,“红灯高挂”很喜庆,“红颜知己”美美的,“红火”是热闹,“走红”是受欢迎,等等。从这些可以看出中国人很喜欢红色,但英语国家的人对red可没有这种感觉,很少有类似的词出现。在国外某孔子学院的一次文化活动中,为了凸显中国特色,活动设计者把中国的国旗投影在天花板和地板上,结果外方坚决反对,原因是大面积的红色给人一种压迫不安感,最终换用了蓝绿色为主题色。
再比如,英语中和狗有关的短语有:Lucky dog是幸运儿,old dog是老手,love me love my dog是爱屋及乌,Work like a dog是拼命干,形容人时也有一种幽默感,dogged是顽固的,doggy是时髦的。从这里我们可以推断出,英语国家狗被看做人类的朋友,并不带有什么贬义。但你再想想汉语中跟“狗”有关的词,你马上想到的是什么呢?狗急跳墙、狗嘴吐不出象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可以看出,汉语里的“狗”是被鄙视厌恶的。
除了这些,你再猜猜中国人和英语国家的人对生老病死是怎么看的?这些更深层次的文化差异,也可以从两种语言的差异中,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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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你能猜想到,不管是哪国人,最害怕的都是死亡,你就会发现汉语和英语都避免直接使用“死亡”这个字眼,而是用委婉的说法,据说英语中“die”的委婉说法有102种,如:pass away, pass on, go to the great beyond,医生可能会对死者的亲属说We lost him;还有一种方法是用幽默的方式表达死亡,比如kick the bucket、drop off the hooks等。
汉语也毫不逊色,“死”可以是“过去了、不在了、去世了、离开我们了、永远离开我们”,可以是“逝世、辞世、归西、长眠、与世长辞”。当然,英汉也有类似说法,比如都可以说:Go to heaven上西天,be no more不在了,close one’s eyes闭上了眼睛,cease to breathe,breathe one’s last停止了呼吸,咽气等。
可以看出来,这两种文化对死的态度看起来差不多,那对“老”呢?“老”在汉语中挺常见:老当益壮,老骥伏枥,老而弥坚,都有一种尊敬的意味,直接说“老年大学、老年卡、老教授”,也都没什么不妥。当然,非要避讳,也有委婉语,比如我们经常说的“上年纪了”,或者经常听到的“资深研究员,资深美女”等。英语就不一样,比较少用“old”这种直接表示老的词,比如,“老年人”说Senior citizen,“老教授”是senior professor(资深教授),养老院说rest home,老年大学是university of the third age(直译“第三年龄段大学”)。所以,看起来,英语国家对“老”的消极意义是比中国要重的。
所以,你在学好一门外语的同时,其实就已经掌握了这个国家的文化钥匙,只要留心观察、思考,就能快速了解这个国家的文化。
语言学到底研究什么?为什么能对学外语有帮助呢?
语言学习是一种技能学习,跟游泳、骑自行车差不多,关键是要实践。我们从小就学英语,可能程度不同,但至少能简单交流。就像游泳姿势可能不标准,骑自行车可能只会脚蹬地上车,但还是能下水,能骑车的。
也就是说,我们学外语不缺乏实践,缺的是指导实践的方法和理论。现在,南开大学语言学教授南希老师教你用一套方法搞定所有语言学习!
在这门课里的语言学知识有这样几个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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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复制
这些知识都是众多语言学家基于大量的研究和调查总结出来的,所以,基本上可以适用于所有人,不会出现对别人有效,对你无效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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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性
正是因为有这么多学者的研究,所以也具有相当高的科学性。我们刚刚提到的“是不是跟着外教学效果更好”这类问题,语言学家都能给你科学的解答。知道了这些问题的答案,你就不会被那些夸大的广告语忽悠,能节省不少时间和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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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适性
因为语言学家的研究对象涉及的语言种类也很多,英语、汉语、法语,甚至特别小众的语种都会研究。所以,不管你学哪门语言,语言学的知识都对你有帮助。可以说,语言学的知识,为你提供了一把学外语的万能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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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效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特点,就是高效,虽然这些知识不是投机取巧的方法,但确实可以帮你省下不少时间,减轻不少学外语的痛苦。
这门课的安排是什么?
这门课分为三个模块。
第一模块是基础篇,告诉你必须知道的语言学知识,带你认清语言本质。比如,有没有学外语的“关键时期”?人到底是怎么学会一门语言的?这些问题的答案,你都可以在这一模块中找到。
第二模块是技能篇,告诉你学外语事半功倍的一些方法。外语学习中,每个人最关心的问题其实都是差不多的。比如,怎么才能让自己的表达更地道?怎么才能摆脱口音?怎么高效地掌握词汇?听说读写能力不均衡怎么办?
这些问题我都会一一为你分析。听了第二模块的内容,你不但会对这些问题有清楚的认识,还可以活学活用到你的外语学习当中。
第三模块是认知篇,把语言学的知识和当下的社会现实结合起来,并且能对你的外语学习有些启发。
比如,众所周知,汉语方言非常复杂,哪怕你没看过周星驰的粤语版电影,没看过赵本山的小品,没听过侯宝林的相声,没看过《我和我的祖国》中的《白昼流星》,你也一定听过你的同学、同事讲的各地方言。除了方言上的差异,你有没有发现男性和女性说的语言也有差异?
还有,不知道你注意过没有,英语国家的人把“狗”当成家庭成员,可汉语中跟“狗”有关的词大都不是什么好词,为什么会这样?再比如,“中国梦”应该翻译成Chinese dream还是China dream?这些问题,我都会帮你分析。
这门课适合什么样的人来学习呢?
首先,非常推荐外语老师来学,因为这门课讲了很多外语学习很底层的知识。虽然老师们外语水平已经很高了,但这些知识能帮助老师在教学时,知道自己讲的方法到底靠不靠谱,有没有足够的科学依据,到底对学生有没有用。让老师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
其次,想学好外语的学生、职场人士也很适合学这门课。因为课程里也有很多实用的方法,能提高你学外语的效率。
另外,有一定认知能力的孩子也可以学。因为本课的大部分内容我都给我十岁的儿子讲过,他很感兴趣,还给我提了不少建议。所以,如果你想提高孩子的外语水平,也可以跟他/她一起听。
当然,也鼓励对语言学本身感兴趣的人来学。这门课虽然没有把语言学的知识面面俱到地讲出来,但涉及到的知识点都是语言学上比较经典的理论,而且讲得非常简单,非常适合没有语言学基础的人来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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