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印度家庭
而屋子的主人琼笆却不在此居住,她也是一位圣女却一直忙着自己在孟买的皮肉生意,之所以要在家乡建造如此豪华的屋舍,就是为了向村民展示她的事业有成,甚至是为村民树立榜样,让大家相信即便成为圣女也能过上很好的生活。
在笔者看来,这也才是圣女习俗最可怕的地方,它让无数印度最底层的人们被迫沉沦,又在沉沦中甘心为之延续。
3.特立独行的男圣女——潘杜
在桑格利小镇,莎拉一行人受邀与一位特殊的圣女见面,他的名字叫潘杜,实则是一位男圣女。
“我就是爱穿纱丽,穿了感觉自己很性感,我从小就从事性工作,我妈就是一名圣女,从小到大身边都是圣女,最初我不相信叶蓝玛,后来慢慢开始信了,我是同性恋者,从事性工作。”
对于潘杜而言,叶蓝玛就是他此生最深信不疑的神明,每天清晨醒来都会花上两个小时的时间清洗家中的神明铜像与神龛,而这样怪异的生活却让他感到特别的满足与欣慰。
在他口中,自己为了女神能够放弃所有,即便别人对此有所迟疑,他也甘心做一位忠诚的信徒,他只想保持如此自由的生活,谁都不能对他有所干涉。
可就是这样一位特立独行的男圣女,内心就真的平静如水吗?事实上,如潘杜这样的男圣女,遭受的非议与歧视更多,每每提及此事,他的眉眼间依旧充满着失落。
“我们要面对各种歧视,不只是因为我们穿纱丽,我又不偷东西,不向任何人乞讨,我靠我的肉体自食其力,我是一名圣妓,跟她们一样,我无法像女人那样生小孩,我很希望自己是个女人,这样就能够生小孩,很可惜上天没有把我做成个女人。”
即便对叶蓝玛深信不疑甚至甘心奉献自己的所有,潘杜对自己领养的女孩依旧没有这方面的要求,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孩子可以继承他的财产、受到良好的教育、嫁给好人家,总归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过一生。
单从这一点来看,潘杜的内心对于圣女习俗也是有所抵触的,只可惜,他生来就有身为圣女的母亲,生父是谁本就无从谈起,可潘杜依旧通过自己的方式在对抗着自己身处的悲惨世界。
图|印度“贱民”阶层女性生活艰苦
4.“神圣”的圣女节日——满月节
莎拉来到印度的那段时间,刚好赶上了知名的满月节,那是印度萨恩达蒂每年都会举办的盛会,即便早已被定性为非法节日,当地依旧热闹非凡。
萨恩达蒂中心地带坐落着叶蓝玛寺,每年的满月节会在此持续整整28天,将会有超过50万人走过寺院的拱门,寺院周围全都是临时搭建的棚屋。
无法进入其中进行拍摄的莎拉在寺院周遭也见到了节日的盛况,走在大街小巷的女子都会用红黄染料涂在额头,以此代表人们信奉的女神叶蓝玛,路边随处可见兜售绿色手镯的摊子,是女子被献祭成圣女时佩戴的,满月节当晚的庆典上,她们会将手镯砸烂,以示自己成为圣女。
图|印度妇女相互涂染料
事实上,这里还是人口贩卖者以及老鸨的聚集地,他们来到这里无疑是为了物色能够成为圣女的女孩子。
除此之外,很多贫穷人家带着幼女来到这里,他们将在此出售孩子的童贞,以此换回丰厚的回报,美其名曰是为了给孩子一个更好的未来,实则催生了新一代的圣女。
在这里,莎拉结识了一位曾是圣女的印度女子施塔瓦,她为莎拉模拟了圣女在寺院中要经历的献祭仪式。
“成为圣妓之后,女孩们可以回去家乡,当青春期来临时,也许是十岁、十一岁甚至是十三岁的时候,父母就会通知其他圣妓,他们的女儿已发育,可以安排男人给她,这个男人会为她戴上金项链,付钱买下她的童贞,就是这样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