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在被炸的面粉厂捡到了录有明台声音的录音并面呈了日本特高课藤田芳政,一时,明台“已死”的真相和明楼、明诚的真实身份面临被彻底暴露的风险。
为了破局,明楼利用秘书处刘秘书以录音要挟30根小黄鱼,暗中录下她为了趁机扳倒藤田芳政的失察之责,甚至*了藤田芳政真实目的录音,随即,明楼颇有信心地面见藤田芳政,他坚持录音里的声音是明诚而不是明台,并将问题的关键指向如何证明声音是明台的,最后拿出举报者刘秘书的录音,顿感权力和安全受到威胁的藤田芳政暂时地方下了怀疑,并立即逮捕了刘秘书,甚至对孤狼毫无证据地再次指认颇为生气。
为了找到证据,孤狼跟踪明台的未婚妻程锦云而发现了黎叔,她随即跟着黎叔找到了明台的藏身地,孤狼在门口看到了明台,明台也发现了孤狼,慌乱之间,孤狼快速逃走,明台后面紧追,眼看就要追到到大街上,阿诚下车迎面走来,他以枪抵着养母孤狼,无声之间,孤狼倒下,明台上前帮忙一起处理尸体却刚好被警察看到,两人只得弃尸匆忙逃走。
孤狼活着,与明楼斗,始终处于下风,她的主子南田洋子、汪曼春接连死亡,再到藤田芳政,孤狼一直为扳倒明家暗中使劲,却一直出力讨不好她的主子,可孤狼死了,倒发挥了她一生最大的“价值”,她的死,在最敏感的时期,再次加剧了明楼身上好不容易洗清的嫌疑。
从警察局拿到孤狼被当街*害的报告,76号行动处的梁仲春以“不就死了个中年妇女吗?……这是你大姑啊,还是你二姨啊”阻止下属将报告送到日本特高课,随即他打电话叫来阿诚“大街上就敢干这种事,够豪放的呀,这世道,家庭妇女买个菜都能碰到持枪劫匪,这上海滩够乱的啊”,梁仲春已然明白一切,而正因为私自截留,梁仲春被下属出卖而被特高课逮捕。
在监狱,梁仲春没打几下就招了,他交代他并不知道阿诚是共产党,只说阿诚向他暗示过是重庆的,并且他手上没有任何的证据,暗示这个词本身就极为隐晦,再加上没有实质证据,其实梁仲春的交代于始终未放下怀疑的藤田芳政而言,毫无价值。
可其实,梁仲春早就怀疑和知道明楼、阿诚的身份,原本新政府任经济司顾问原田熊二在香港被暗*,而明楼和明诚当时也正好从香港回上海就职,再到后来各种行动失败、南田洋子惨死等等和与阿诚的各种交易,还有他“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地调查到了孤狼的详细背景。
可以说,他不是不知道阿诚的身份,也不是没有丝毫证据,可他为何至死都没揭穿阿诚的身份?重温《伪装者》,才懂梁仲春夹缝中求生存的狠、智慧与通透,一个没有彻底失掉底线而让人狠不起来的坏人。
把柄梁仲春是76号行动处处长,汪曼春是76号情报处处长,而情报处一般要向行动处直接汇报工作,梁仲春是76号的第一把交椅,是汪曼春的直属上司,但汪曼春基本都是直接略过梁仲春向日本特高课南田洋子直接汇报,梁仲春在76号的位置,其实很尴尬。
相比于汪曼春出身汪家,老师又是日本人南田洋子,而梁仲春是由中统变节过来的,这种求荣卖主的行为不仅令国人痛恨,也同样令日本人看不起,可以说,梁仲春做到76号行动处处长的位置,大概已经是他“仕途”的终点,这让汪曼春有了在76号嚣张的底气。
汪曼春,对权力有种偏执的野心,但梁仲春知道自己的位置和未来,更明白他当下工作的重心到底应该放在哪里,于梁仲春而言,变节是为了活着、活着是为了以手中的权力谋更好地活着。
所以,当汪曼春利用被她处决的中统特工放出风声大肆搜捕抗日人士时,梁仲春以日本人终究是外人劝她别做得太绝;所以,当汪芙蕖、南田洋子接连被*后,他只是例行公事的一种早知如此的淡然;所以,当阿诚说南田洋子给汪曼春派了得力助手孤狼而他被排除了亲信范围之外时,他说“我不稀罕”……梁仲春,的确看得通透,他不在乎工作,也在意对权力的攫夺,他要的只是守住当下的,并利用当下的大揽钱财,正如他对阿诚说的“战乱时期,手上没点真金白银,心里不踏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