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我的小宝贝是一首什么歌,谁是我的小宝贝儿歌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4-03-20 20:50:07

《幸福岛》内文。文字为:我任意打开一扇扇门,寻找着我自己。

阿伯拉梦游般穿梭的虚拟东京,是一个数字侵蚀了现实、我即世界、空间位置失效、时间封闭循环、概念如回声般空转的另类空间。其诡诞、陌异、不合逻辑,在叙事形式上也得到了恰切的对应:日本漫画与普通西方书籍顺序相反,“从后向前,从右向左”的画面,提供着不同于通行线性文字的特殊阅读体验,对称的镜像结构,似曾相识,却颠倒悖谬。

日本男孩昭夫,得天独厚地拥有儿童的“泛灵论”特权,他因此能理直气壮地把一切事物看作有独立生命、需要关心与敬畏的平等对话者,他活泼而真诚的共情能力使他本能地超越了对抗、控制或征服的敌意。因为人与物、主体与客体对立的认知习性尚未建立,他能够始终以一种游戏般纯粹的、无功利的态度进入审美的世界,而无需克服任何人类中心主义的价值判断,也没有灾难叙事惯常的咄咄逼人。在这部反英雄的奥德赛中,昭夫用他自由的感知力和天真的想象,轻而易举地融化了现代理性主导的成年人的封闭世界,创造出一个万物齐生、万物交联的异质空间。在宏大叙事的乌托邦遭遇解构之后,“异托邦”浮出水面、取而代之,叙事由此“摆脱了它对时间的古老义务”,语言成为了“空间的东西”(福柯)。

围着我的小宝贝是一首什么歌,谁是我的小宝贝儿歌(9)

发明自己的阅读顺序

不确定的文本卷号,一方面鼓励着阅读的随心所欲:读者可以“按自己的方式”阅读,“可以穿插跳着读,可以并列各卷平行地读,可以任选出一卷读,也可以用经典的线性方式读”。另一方面,若要把5卷统合为有机整体,就需要以某种有效的意义模式连通起原本独立的各卷。如同一道需要解答的拓扑问题,小说表面的离散状态对读者发出邀请、提出要求,它呼唤读者“发明自己的顺序”、主动安排各卷的位置,在阅读过程中积极参与文本意义的建构。而游戏的精彩之处在于,作者韦斯未设定标准答案,读者因此有充分自由,根据自己的解读意愿拼合出不同的文本全貌。

接受韦斯的邀请,本文尝试安排出三种不同的阅读模式:

  1. 从情节角度看,以人物关系为基础的平面树形模式提供了时空上的横向关联,但这种连结松散牵强,并不能把小说各卷统合为有机整体。


2.从元叙事的角度看,各卷文本之间则呈现出纵深的递归模式(recursive pattern),该模式因秘鲁作家略萨对中国套盒的描述而进入文学的公共视野。但韦斯5卷小说的递归策略并非简单的故事套故事,而是深入探索了叙事的功能:《模糊地带》中以隐喻方式提出的三种叙事功能,即提供认知和思辨的距离、提供生存的支点、提供安慰,分别在其他各卷得到深入而具体的展开。

3.从乌托邦叙事的角度看,5卷小说在乌托邦的建构、危机、解构以及对两个异托邦的描述中实现了连贯和统一。

然而,不论人物关系、元叙事还是乌托邦叙事,每一个角度都只是进入文本的一种尝试,如何解读,绝无定论。期待智慧的读者开发出更多出人意料的路径,让每一次阅读都充满意外和未知,成为探险和解密。

撰文/陈早

编辑/张进

校对/赵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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