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警方也并不是完全放任不管,采取了一些措施想要打进平远街的内部搜集罪证去瓦解敌人。
就在“平远街事件”的一年前,云南省委派出一支强大的工作队进驻到平远街。
可工作队刚一只脚踏进平远街的地带,就被当地的犯罪集团成员一一拍了照片。
为了赶走工作队,暴徒在之后的一年时间内不断对工作队员寻衅挑事,甚至大白天朝着武警中队放冷枪,用机枪扫射示威,几乎夜夜枪声不断……
在平远街的毒贩当中一直流传着这么一句“至理名言”:“坐牢一阵子,享福一辈子;*了我一个,幸福几辈子。”
可见平远街的恶势力何等的气焰嚣张。
如果说博社村是一个“毒村”,那么平远街就像一个罪犯的“独立王国”,不受任何法律和道德的约束。
在新中国的土地上,党和政府怎么能允许一个“不法国度”的存在?当然是不允许!
三、雷霆狙击平远街的恶势力目无政府,暴力抗法,终于触动了中共中央的逆鳞。
1992年8月6日,云南禁毒委员会负责人在北京向中央汇报了平远街的实况。
中央领导同志向云南下达了铿锵有力的指示:“要在平远地区开展一场严厉打击贩枪、贩毒等严重刑事犯罪的斗争!”
这场斗争,正是文章开篇的神秘任务——“平远街事件”。
此次行动准备半个月,调集三省武警实弹操练,被定为“二级备战”。
云南省公安厅厅长刘选略曾为新中国建立了第一支专业缉毒队伍,此时成为平远街严打前线总指挥。
(刘选略)
行动前一天,当地的州、县政府领导就早早派车,去接平远地区的“头面人物”们到砚山县城宾馆开会。
犯罪集团首脑马惠春等人虽然开始有些怀疑,但嚣张跋扈惯了的他们还是威风凛凛地前来赴会。
当马惠春进到大厅看到接待的人员居然是省公安厅副厅长马永清等人,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好,便借上厕所为由开溜。
好不容易“瓮中捉鳖”,怎能“放虎归山”?
马惠春还没来得及走出大门,就被公安干警戴上了一副冰凉的手铐。
远在广东参观考察的林洪恩得知马惠春被捕后,才明白是中了调虎离山计,这下他的好日子也终于要到头了。
第二天凌晨,侦察人员已经摸清了平远街的地形并绘制成图。
而那些暴徒丧心病狂地在自家的地道、密室、夹墙、瞭望孔等最佳位置摆放着手枪、机枪、冲锋枪,随时准备着殊死一搏。
凌晨7点,“8.31”武装严打战斗的枪声正式打响。
武警人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涌进平远街,采取精准打击策略,包围几名大毒枭。
此次任务,警方依然坚持不伤及无辜、尊重宗教不进清真寺、不为难罪犯家属等政策。
但对穷凶极恶的犯罪头目就没那么好说话了,激烈的枪战在松毛坡和小石桥一触即发。
抓捕小组率先包围了大毒枭马明的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