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大自然的全幅生动的山川草木,云烟明晦,才足以表象我们胸襟里蓬勃无尽的灵感气韵。”这正是本文以为《桃夭》所创构的意境。本文以为,《桃夭》中的意境,也正是那种恢宏无形的“生于象外”的能为我们带来审美愉悦的绝美之境,其足以表象我们胸襟里蓬勃无尽的灵感气韵。
《桃夭》从“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开始,首先构建出“夭夭”之状、“灼灼”之媚,“夭夭”之状有如下阐述,《毛传》有言:“桃有华之盛者,夭夭,其少壮也。” 朱熹《诗集传》说:“夭夭,少好之貌。” 陆德明《论语音义》曰:“夭夭,和舒貌。”这些有关“夭夭”的阐释,也都说明“夭夭”不仅是修饰“桃”这个意象的词,“夭夭”更多的,是为我们展现一副花开繁盛的美景,“桃之夭夭”让我们的思绪不停留在一枝桃树或者一叶桃瓣之上,勾起我们对桃的情境的联想和想像,在脑海里形成一副繁盛、欣欣向荣的具有生命磅礴之美的“夭夭”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