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复生的造句,死亡的造句简单的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4-03-25 20:59:00

清朝末年,天津郊外连柯庄,有个名叫刘煜的书生,长得很英俊,性格内向,除了在科举考试前与同学交流作文技巧之外,平常很少进城。刘煜家境贫穷,开了个小酒铺维持生活。刘煜的父亲怕耽误儿子的学业,生意上的事从不让他插手,专门雇请表亲骆生来管理酒铺的账务。

这连柯庄一家富户,有个女子叫盈盈,年龄和刘煜相仿,也长得十分漂亮。一天,盈盈在家门口与团头田二的老母田邬氏闲聊时,看见刘煜路过,眉宇间流露出倾慕的神情。

死而复生的造句,死亡的造句简单的(1)

田邬氏猜出盈盈的心思,就开玩笑说:“刘煜还没有结婚,他和姑娘您真是天生的一对呢。如果您能酬谢我10匹绢给我做一身老衣,我愿为您做媒,把这桩婚姻说成!”

盈盈含羞不语,脸颊绯红,宛若一朵含苞未开的郁金香花蕾。田邬氏见盈盈已动了心,就笑着走了。

第二天,盈盈和母亲进城去走亲戚,路过街市,遇见一群恶少,拥挤间一转眼就和母亲失散了。恰巧路旁有个老妇人搭凉棚在卖茶,盈盈一看,是同村郭赖的老母郭殷氏,急忙跑去求助。

郭殷氏惊讶地看了看盈盈说:“你怎么一个人上街?如果遇到坏人就危险了。不要害怕,等集市散了我送你回家吧。”

盈盈在茶炉背后坐下,一句话也不敢说。一会儿,进来一个男子,穿着宽大的衣衫,没系纽扣,胸毛粗黑如刺猬,眼珠盯着盈盈,和卖茶的老妇人郭殷氏耳语了一阵儿就走了。

郭殷氏回过头来对盈盈说:“我出去办点事,请姑娘替我照看一会儿茶炉,我去去就来。”

盈盈很机警,意识到这里也不安全。郭殷氏一走,她就赶紧离开茶棚。

盈盈跑到城外,由于慌不择路,被荆棘划破了脚,血流不止,她也顾不得伤痛了。暮色苍茫,新月挂在树梢。一个年轻人匆匆赶来,盈盈急忙躲入草丛,一看,那年轻人是书生刘煜,大约他与同学讨论作文晚了,走近路急着赶回家吧?盈盈从草丛出来喊住刘煜。二人虽然同住一个村庄,互相认识,但突然在荒郊相遇还是觉得很意外。刘煜吃惊地问盈盈怎么会在这里?

盈盈说了原因,请求带她一块儿走。二人刚走了几步,盈盈就跌倒了,她埋怨说:“你为什么不拉我一把呢?”

刘煜解释说:“是为了避免瓜田李下的嫌疑。”

盈盈借着夜色的遮掩,吐露了心里话:“在这寂静的夜晚,男女结伴同行,谁会相信我们之间毫无瓜葛?何况,我刚才遇到危险,只有你知道底细可以帮助我。而且,我仰慕你的风雅,想与你结为百年之好的情意,早就向你流露了,难道你竟无动于衷吗?”

刘煜连忙表白:“娶你为妻也是我梦寐以求的夙愿,可是,我们两家贫富悬殊,我总担心中途生变,难有好结果。”

盈盈说:“我们能在此邂逅相遇 ,就是天赐姻缘。如果中途有变,我会以死明志的!”说着就泪水涟涟了。

刘煜极为感动,替盈盈擦掉眼泪说:“你的深情我已铭记在心,明天就请人去你家提亲!”

于是二人就交换了信物,搀扶着走到盈盈家门口才告别。

死而复生的造句,死亡的造句简单的(2)

盈盈的母亲和女儿走散了以后,四处寻找渺无踪影,只好独自回家,正在着急,见女儿回来了,就惊喜交集地问她去了哪里? 盈盈向母亲诉说了历险的情况, 并赞扬路遇刘书生相助之恩。第二天,刘家果然派人来求亲。

母亲征求盈盈的意见说:“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你得谨慎考虑。刘书生人品不错,但家里比较穷,如果落得像卓文君嫁给司 马相如去当垆卖酒而被人讥笑的下场,后悔就来不及了。”

盈盈说:“我明白母亲这是为女儿的今后生活着想,可是,贫富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刘书生很有才华,总不至于始终是个穷秀才吧?”

盈盈的母亲和父亲很疼爱女儿,见女儿心意已决,于是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不料,刘煜和盈盈订婚的事,却引起了两个老妇人的怨恨:一个是团头田二的老母,媒婆田邬氏,她心中不满的是,盈盈这个小妮子竟然抛弃了她这个媒婆,自许了婚姻,原先还想从中得到10匹绢的酬谢,现在已没指望了。

再一个是郭赖的老母、搭棚卖茶的郭殷氏,她遗憾的是,那天在集市上盈盈和母亲失散以后 ,躲进茶棚,郭殷氏心中窃喜,就借故离开想给儿子留个强暴盈盈使生米做成熟饭的机会,谁知盈盈这块已送到口边的肥肉,竟然逃脱了,反而促成了别人的婚姻。两个老妇人既嫉妒,又憎恨,于是就共同密谋,决定分头去破坏刘煜和盈盈的婚姻。

媒婆田邬氏去见盈盈的母亲,问道:“听说大娘寻了个乘龙佳婿,我想来讨杯喜酒喝,不知刘家可曾送了聘礼?”

盈盈母亲说:“没有。”

田邬氏故意装出欲言又止的样子,猛然拍了拍手掌说:“我几乎忘了,佛经上说,破坏别人的婚姻是要被拔舌人地狱的。不过,念起大娘平日待我好,我就不惜这三寸烂舌了。盈盈是富家女,吃穿花用从未受过作难。而刘家穷得连一碗稀粥也不能顿顿有保证,况且刘煜母亲还患有咯血病。这不是把你娇生惯养的女儿推入火坑吗?”

起初,盈盈母亲对这些危言耸听的话不以为然。田邬氏又添盐加醋挑拨说:“大娘你还不明白,前些天你们母女俩走散,就是刘煜和他的同窗好友对盈盈有歹念,故意制造出的圈套!”

盈盈的母亲听到这话,一下子气糊涂了。田邬氏接着火上烧油地劝解道:“大娘你不要生气,以盈盈的容貌,何愁没有好女婿呢?你放心,我一定给她挑个好婆家!”

再说那个卖茶的老妇人郭殷氏,跑到刘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刘煜的父亲说:“听说令郎和盈盈订了婚,有这事吗?”

刘煜父亲回答说有。

郭殷氏问:“那么你家可曾挖出了窖藏的黄金?”

刘煜父亲说:“没有。”

郭殷氏接着说:“既然如此,你何必要匆忙聘盈盈做儿媳呢?她貌如月中嫦娥,非得穿锦绣衣裳才行,否则会磨破娇嫩皮肤;吃饭非得山珍海味才行,否则会摔碗啼哭;偶然得了小病,非得吃人参、茯苓之类的补药才行,至少也得花费几百两银子吧。你家每天只能靠小酒铺挣点蝇头微利,怎能养活得起她那个富家千金?恐怕新媳妇一进门,就会把你这个老翁气死!”

刘煜的父亲听到这些话,像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浑身凉了半截,便以老伴生病为借口让媒人去退掉这门婚事。

盈盈母亲问:“是不是患了咯血病?”

媒人含糊地应答说:“大概是吧。”

于是,盈盈母亲更加相信了田邬氏的谗言,就撕毁了婚约。

沉浸在企盼与喜悦之中的盈盈,得知双方家长突然解除婚约的消息,一下子征住了,她哭得不吃不喝,只是关门昏睡。一天早上,母亲见盈盈屋内悄无声息,推开门进去一看,盈盈已气绝身亡了。盈盈的母亲后悔莫及,只好含泪将准备作嫁妆的金玉首饰装进棺材入殓了女儿。

那个曾在集市设棚卖茶、后来又破坏了盈盈婚姻的老妇人郭殷氏,听说盈盈已死,幸灾乐祸地买了纸扎前去吊唁,她窥视到盈盈陪葬的金玉首饰很多,就回家和儿子郭赖筹划当夜去盗墓。

天黑以后,郭赖吃过酒肴,就扛起铁锹趁着朦胧的月光去掘墓了。他撬开棺材,席卷了所有的陪葬品,又打算剥掉盈盈尸体上那身值钱的衣裳。却见女尸渐渐有了鼻息,睁开眼睛活过来了。郭赖起初非常恐惧,随之确认不是诈尸,才镇定了。

盈盈苏醒后一看周围是坟地,自己身处棺中,明白了发生的事情,就对浑身是土的郭赖说:“我之所以能活,多亏你来掘墓。现在我身体虚弱,不能走路,如果你能把我背回家,我会给你丰厚酬谢的!”

郭赖眼珠一转说:“好。”

他背起盈盈走到中途,却改变了主意说:“深夜背着女子行走,见巡夜人就会惹出麻烦。不如暂且到我家和我母亲住一晚,明早再送你回家,行不行?”

盈盈只得勉强答应了。走到村边郭赖家门口,听见巡夜的木梆声由远及近,郭赖慌了,先用拳擂门,不见答应;又捡起一块石头砸门,仍没人应声;最后,郭赖就生气地一脚把门踹倒了。郭赖进屋找不见老母,点灯一看,老母已被轰然倒下的门板砸死了。

原来,郭赖的母亲在儿子去盗墓之后,就喝光了剩余的酒,醉酒后靠着门扇沉睡了,不料门被儿子踢倒塌下来砸破了头颅。郭赖慌乱之中想出一个主意,正好有棺材在墓地,索性用它把老母装殓埋葬了吧,反正现在是深夜,谁也不会知道这件事。就威胁盈盈说:“你死而复生是骇人听闻的,一时也不敢回家,不如嫁给我算了!”

盈盈说:“我也正有此意,你放心去吧。”

郭赖很高兴,急匆匆背着老母的尸体去坟地了。

盈盈见郭赖走远了,随即离开郭家,走到村里看见书生刘煜身穿白衣跪在路边哭着烧纸钱。盈盈大为感动,就呼唤道:“刘郎,我活了,我们可以断弦再续、破镜重圆了!”

刘煜听见盈盈的声音,吃惊得几乎要吓死,哭着说:“退婚是父母的成命,你不要埋怨我。你想效仿元代戏剧中那个化为鬼魂的桂英来索命吗,我实在不是负义的王魁呀!”

死而复生的造句,死亡的造句简单的(3)

盈盈走到跟前,想详细告诉他。刘煜更加害怕,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就近向他家的酒铺跑去,随手关上铺门对表弟骆生说:“盈盈是鬼,追来了!”手指门外,吓得再也说不出话了。

骆表弟听见敲门声,从门缝向外看,果然有个亭亭玉立的影子。急忙取来用以吓唬盗贼的土枪,从门缝向外打了一枪,“轰”地一声,那个影子就倒地了。

此时,团头田二和甲长正在村庄巡逻,听见枪声,赶紧跑来,发现酒铺门前躺着一具女尸,就使劲敲门,骆表弟不肯开门。

甲长大声喊道:“门前发生了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们关上门是躲不过去的!”

刘煜急忙打开铺门,看见击倒在地的盈盈是有形体的人,不是鬼,才明白盈盈死而复生以后又被枪打死了。刘煜悲痛欲绝顿时昏了过去,骆表弟也吓得逃跑了。甲长让田二对刘煜严加看管,并守住发案现场,就火速到负责城郊辖区治安的官署去报案了。

田二拉了一张芦席裹住女尸,走进空无一人的酒铺,点亮灯,取下架板存放的豆豉,独自喝起酒来。他喝得酩酊大醉,顺手找了一根木棒放在身旁,斜靠铺门睡着了。田二的老母田邬氏正巧去城里为一家富户说媒,磨蹭到深夜才回来,见儿子睡在酒铺门前,想把他摇醒叫回家。田二迷迷糊糊睁眼一看,见是个女人身影,以为诈尸鬼来索命了,就举起木棒劈头把她打倒在地,拖到芦席底下。接着,田二又靠着门睡了。

天亮以后,城郊区署巡检程清,带领差役跟着去报案的甲长来到连柯庄。由于枪击致死人命的骆表弟已经逃跑,只好先提审书生刘煜。刘煜哭诉了错把盈盈当成鬼误*的经过之后表示,虽然是骆表弟开枪打死盈盈的,但却是因为自己惊慌失措喊“盈盈是鬼”才造成了这场惨剧。所以应承担全部罪责,愿以命相抵。

随之勘查案发现场,差役揭开芦席却发现女尸因头盖骨为木器所伤致命,没有枪击的痕迹。而且尸体显然不是年轻女子,而是个老妇人。甲长上前辨认说,这具女尸不是盈盈,倒像是田二的老母田邬氏。追问书生刘煜这是怎么回事?

刘煜也大为吃惊,不知该如何回答。甲长和差役随即去寻找守护现场的田二,田二此时还靠着酒铺门框呼呼大睡呢。差役去拽他,田二惊醒后目瞪口呆,像中了邪,连喊“有鬼”,举起木棒要打差役,差役愤怒地抽了田二几鞭,才把他打得神志清醒了。

田二绘声绘色地向官差报告了他深夜把盈盈的诈尸击倒又拖到芦席下的情形。走到跟前一看,田二就放声大哭起来,他万万没想到,他那一棒下去竟把老母活活打死了!

那么,盈盈的尸体究竟去了何处?程巡检还没理出头绪。一会儿,村民们却来报告说,郭赖和他的母亲都不见了,而家里尚有血迹,请求官差前去检验。程巡检正想带人去看,人们却见郭赖扛着铁锹,提着酒肴和准备办喜事的花烛,乐呵呵地从村外回来了。于是差役当即抓了他。

郭赖的肩上有血,脸上沾着土,问他母亲在哪里?他吓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了。正在此时,盈盈和她的父亲却忽然来到程巡检面前,大家惊讶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盈盈就详细禀报了她是怎样死而复生的,郭赖又是怎样踢倒门板砸死其母郭殷氏的,以及自己趁郭赖移尸墓地的机会得以逃脱的经过。最后说,她在酒铺门前遭到土枪轰击,其实并没有打中她,只是被震昏了。苏醒后就掀掉覆盖的芦席回到自己家中。

案情大白以后,程巡检对围观的村民们说:“这真是‘天理昭彰,丝毫不爽’啊。两个逆子都误*了他的老母,就让他们抵命吧!”

于是就把田二和郭赖押走了。经历了曲折磨难的盈盈和刘煜终于喜结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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