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馨版聂小倩
王祖贤塑造了一个经历世事变幻、被人胁迫、无法自救而又诱害路人、阴气逼人的女鬼形象，面对书生宁采臣，先是像对过往男人一样的“狡黠”眼光，随后变成“欣赏”的眼神；最后又投出“深爱”的眼光。
面对“姥姥”，既有“无奈”，也有“反抗”，既有作为“女鬼”的“阴气”，也有作为“仙子”的“灵气”。所以，人们看到的“聂小倩”形象，才是那么一个惹人喜爱的女鬼形象。
而李凯馨扮演的“聂小倩”，其眼神单一，从头到尾，尚未和宁采臣进行过一次“深入灵魂的对视”，一切动作都是在模仿王祖贤，都是“为了表演而表演”。
王祖贤版聂小倩
李凯馨版聂小倩
结束语：新版电影《倩女幽魂》有很多让人吐槽的地方，其中最大的一个吐槽点在于：聂小倩为何深爱宁采臣？宁采臣为何又深爱聂小倩？这两人之间的爱，总感觉有点“不明不白”，没有交代清楚。既缺少《倩女幽魂》第一部中“一见钟情”式的“深刻对视”，也缺少如《倩女幽魂》第二部中的“再续情缘”式的“浪漫回忆”。
王祖贤之后，再无“聂小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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