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法国小说之父”巴尔扎克一生深耕文学创作领域,耗尽毕生心力写了96部长、中、短篇小说和随笔,这些作品被称为《人间喜剧》。
作品的现实主义风格在一次次尝试中达到了极致,正如巴尔扎克的称号:19世纪法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欧洲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和杰出代表。
《高老头》是《人间喜剧》中的序幕,从这部作品开始,人间喜剧在人物、情节等方面逐渐形成了一个整体。
这本书我们并不陌生,人性是它的主基调,*、金钱、亲情、崇高……看过之后,或许我们应该明白一个道理:人绝不能毫无底线,否则,将永远为*买单!
有这么一个公寓,住着歇业的面粉商人高里奥。他每年大方地交上1200百法郎的膳食费,带有精致的银器,穿着漂亮的衬衫,还并配有私人理发师。后来他换到最低等的房间,每月房钱降为45法郎,一步步成为被所有人取笑的“高老头”!
也住着住着穷大学生拉斯蒂涅,他本来是法国某省的破落子弟,家庭节省一切开支,供他到巴黎上大学,希望将来重振家业。当然,公寓还住着很多其他人,我暂时只讲这两个主线人物。
榨干原生家庭所有的价值
高老头是法国大革命时期起家的面粉商人,中年丧妻后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两个女儿身上,充分践行他“本能的、带有情欲和病态的”父爱。
为了让她们挤进上流社会,给她们良好的教育。为了让她们嫁得好,给了她们每人80万法郎的陪嫁。最终,她们成为了雷斯托伯爵夫人和银行家纽沁根太太。
但是,不到两年,女婿把他当作要不得的下流东西赶出家门。女儿们管不了,事后也只知道继续问父亲要钱,可是高老头已经没有钱了,他没有了店铺,当卖了金银器皿和亡妻的遗物。
尽管这样,高老头甚至想去“偷”、去“抢”、去代替人家服兵役,去“卖命”、去“*人放火”,也想为女儿们凑钱,他无法战胜爱女儿的*,因此,永远在买单。
高老头无疑是一个充满“爱”的角色,但是这种爱是溺爱,是毫无原则与节制的爱,是扭曲变形的爱。他的悲剧和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本质上,他自己也是受到了资本主义金钱关系的无情冲击。
在他被气病之后,小女儿没来看他一次,她关心是鲍赛昂夫人的舞会;大女儿来过一次,却是要父亲给她支付欠裁缝1000法郎的定钱。
在他快断气之时,拉斯蒂涅差人去请他的两个女儿,两个女儿都推三阻四不来。他不断地感慨:“我的钱到哪去了?”“倘若我有钱,倘若我留着家私,没有把财产给她们,她们就会来,会用她们的亲吻来舐我的脸!”
两个女儿榨干原生家庭所有的价值,高老头只得长叹一声,凄凉而终,说:“唉,爱了一辈子的女儿,到头来反给女儿遗弃!”
人与人赤裸裸的金钱关系
拉斯蒂涅是一名主修法律的大学生,怀揣着最原始的梦想和干劲,在来巴黎之前,他坚信,知识与努力可以改变命运,彼此,他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青年野心家。
来到巴黎之后,现实让他低下了头颅。巴黎这座城市富贵迷人眼,与他贫穷的出身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看着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他开始质问自己,真的能靠自己获得成功吗?他给不了否定答案,在金钱面前,自己一文不值。
他按捺不住自己内心对金钱的*,于是他想到了靠女人。他说,“征服几个可以做他后台的女子”。一开始机缘巧合下,他结识了伯爵夫人家,但是他的寒酸引得仆人轻蔑;他的莽撞让他大出洋相;他的诚实让他被扫地出门。后来,他又去勾引高老头的二女儿纽沁根太太。
他想尽一切办法寻找着可以进入上流社会的捷径,在向上爬的过程中,他看到了更多物欲横流、极端丑恶的画面,也逐渐悟出了所谓金钱远胜过亲情、爱情、友情的道理。
高老头的丧事只有拉斯蒂涅在料理,送葬费还是卖掉金表支付的。随着高老头的埋葬,拉斯蒂涅也埋葬了自己最后一滴同情的眼泪,他的信仰已经全部破灭了,决心向社会挑战,“现在咱们俩来拼一拼吧!”
《高老头》以“随即,作为针对社会的首场挑战,拉斯蒂涅上纽沁根太太家吃饭去了!”这句话结尾,可是,以*之名,他迟早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的。
高老头的“降落”,拉斯蒂涅的“上升”,或则反过来说也一样,好像在1819年是注定的,这是特定历史情景的必然产物,亲情、人性被金钱彻底打败的悲剧不断上演。
是啊,人生,不过是大闹一场,之后永远都在为*买单,你我,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