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了解点宋史的人,对“烛影斧声”不会陌生,这个千古之谜至今众说纷纷,关注的重点是赵光义究竟有没有弄死赵匡胤?赵匡胤做了17年皇帝,到976年去世,正史中没有记载他死亡的原因。《宋史》只记载了过程,“癸丑夕,帝崩于万岁殿,年五十。”
怎么就突然死亡了,官方记载又过于简略,实在难以服众。“烛影斧声”有很多版本,最早见于北宋宋仁宗年间和尚文莹的记载,可见于《续湘山野录》,这是一部笔记体野史,上至北宋开国下至宋神宗在位,内容包罗万象。
“烛影斧声”的经过也很简单,“宦官宫妾悉屏之,但遥见烛影下,太宗时或避席,有不可胜之状。饮讫,禁漏三鼓,殿下雪已数寸。太祖引柱斧戳雪,顾太宗曰:‘好做,好做。’遂解带就寝,鼻息如雷。是夕,太宗留宿禁内,将五鼓,伺庐者寂无所闻,太祖已崩矣。”
由于赵光义留宿在赵匡胤的寝宫里,他自然时第一怀疑对象,可又找不到有力证据。事实上,我们都忽略了一个细思恐极的细节,就是赵光义心腹在赵匡胤死亡当晚有何行动。注意,下面内容时《宋史》记载的,不是野史,因此很有说服力。
第一个人,程德玄,赵光义的心腹之一,擅长医术。《宋史》中记载,程德玄在赵匡胤死亡当晚似乎早已接到通知,他半夜来到赵光义府邸门口等待,不久就等来赵匡胤传位赵光义的诏书。
你说一个人半夜不睡觉,而且还是寒冷深夜跑到赵光义府邸外面等着,脑子进水了?是否可以做这样一个设想,程德玄早已知道要发生什么?
第二个人,宦官王继恩。赵匡胤驾崩后,皇后命令王继恩立即去通知赵德芳入宫,但是王继恩不知道哪根脑筋出了问题,拿着遗诏径直跑到赵光义府邸,还在门口看到了程德玄,两人由此产生了一段对话。
王继恩:“你在这里干什么?”程德玄:“有人告诉我晋王找我,我想是不是生病了,还在犹豫还不要进去。(有呼我门者,曰‘晋王召’,出视则无人,如是者三。吾恐晋王有疾,故来。)”王继恩:“快看这是什么?”王继恩随即把手中的传位诏书给程德玄观看,两人当即叩门求见。
赵光义看了诏书后,大为惊讶,一时也没了主意,准备与家人商量一下。王继恩大呼一声:“都什么时候了,在犹豫就白送人家了。”于是,赵光义、程德玄、王继恩三人进宫了。
皇后让王继恩去找赵德芳,结果赵光义跑来了。刹那间,皇后明白一切了,就对小叔子所:“吾母子之命,皆托官家。”看到这里,一个可怕的猜想诞生了:程德玄制作毒药,王继恩负责下药,两人里应外合,将赵光义推上皇位。
参考资料:《续湘山野录》、《涑水纪闻》、《宋史·王继恩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