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羊这晚的睡眠又回归了正轨,除了睡眼惺忪的去门外几十米外的空地上,来了一次上下牙打架的如厕,没再抬起过眼皮。可见拥有一个大尿脬(sūi pāo)的重要性。
翌日一早,身上的懒肉又指手画脚,慢动作似的收拾好背囊。此时阿爸拿来了几个大布口袋,在我面前撑开,里面有糌粑,奶疙瘩等物:“带上,路上吃。”
由于食物都已在 拉萨 补充充足,背包犹如一个即将充炸气的皮球。而30多公斤的重量对于我60公斤自重,比例高了些,每次想要将其背上身,总要费些周折:首先坐在地上,把背带挎上肩,腰腹部用力前倾,使背包的重量压在身上,胳膊用力撑地,使身体转换为跪姿,两条腿依次站立起来,之后吸气,将背包的腰带系在胯上才算完成。
在高原完成这一套动作,犹如完成了一个一百米冲刺。其间脑海里总想起被压了五百年的那只泼猴,生怕中间某个动作环节出现差错,招致唐长老来救的尴尬。
谢过阿爸的好意,与大家辞别后,拖着我的“五行山”再次踏上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