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犊子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着。那对黑玻璃球似的大牛眼似乎是当时世界上最可爱的两件法宝。左闻闻,右嗅嗅,最终没有在我身上寻觅到它唯一挚爱的奶头,便无趣的转身离开了。
穿过一片布满水坑的苔草地,两个小水塘隐隐的出现在一片幽绿的草场之中。临近,一条浑浊的小河挡住去路。就如通天河挡不住取经的心,这小泥河岂能拦住我泡澡的心。
连踩石头的耐心都没了,一路小跑淌着泥水直奔水塘。
此时“池边”坐着一位先到的泡友。大哥看面相已过不惑之年,老头衫加西洋女士遮阳帽的打扮证实这是一位资深的本地泡友。
我忙放下背包,坐着他面前,请教前辈此地的“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