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清末初春的一天上午,街北头蔡家大花园桃红柳绿,景色宜人,园内搭起了方园六丈宽的大帐蓬,竖起了高入云端的旗杆,里面锣鼓喧天,好不热闹。原来是在周边地区享有盛名的邓家杂技班子在此登台献艺,观众达千余人。
邓家班主人们戏称邓癞皮,长得人高马大,不怒而威;其女儿邓姑娘年方十八,出落得国色天姿,引人注目。杂技要玩到下场,邓班主把女儿作为压轴戏抛了出来。她身穿大红衣裤,脚蹬红鞋绣球,出场亮相,立时欢声雷动。你看她:妙目一扫,步儿一带,面似桃花含露,体如柔柳扶风,眼横秋水黛眉清,袅娜莫道飞燕,风流不让昭君,举止一天丰韵,真是人看不走,鸟看不飞。
她首先表演在叠椅上顶碗含花,,柔骨轻舒,英姿飒爽,一个节目玩下来,掌声、口哨声此起彼伏,为感谢观众的厚爱,她手里拿着一束鲜花,绕场一周,向观众挥动致谢。正在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纨绔子弟,平时寻花问柳,欺男霸女,横行乡里,人见人厌的小痞子色迷心窍,贼胆包天,偷偷地越众从姑娘身后伸出脏手插向她肛门内,观众哗然。邓班主气得吹胡瞪眼,姑娘怒得柳眉倒竖。但她是走南闯北的人,见多识广,见怪不怪,其怪必败。心情旋即平静下来,心想:你敢调戏姑奶奶,今天叫你尝尝我的利害。只见她默运玄功,行一小周天,臀部一吸一夹,就象一把铁钳夹住小痞一只右手。邓姑娘大大方方地边走边说:“叔伯兄弟姐妹们,本来我下个节目是‘上尖刀山’,无耐情况有变,我临时换个节目叫'小痞闻屁吃’,请大家见谅。”
观众一听轰然大笑,有的拍手,有的大骂,嘈声四起。小痞被姑娘夹着手绕场一周,这时想把手缩回来,无奈手腕处如被箍了一道铁箍,越缩越紧,骨痛欲裂,化尽吃奶力气也拿不出来。此时,他脸色惨白,冷汗直淋,疼痛难忍,呼天号地,哀求放手。
邓姑娘置之不理,又绕场一圈,就像拖死狗一样示众。小痞被夹得差点昏死过去,镇上有头面的绅士们一看怕闹出人命,忙出来调解,叫小痞赔礼道歉,这才平息了一场风波。小痞这才狼狈不堪、灰溜溜地逃走了。这正是:
小痞色胆大似天
调戏姑娘丢尽脸
风流不能做下流
羞见江东父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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