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云南丽江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个活着的梦想。所以人活着,一定要想方设法到丽江去旅游,因为那里可能有你的梦想。
又有人说:丽江的茶马古道一定要去,那里太神秘、太美了。
那天下午,从拉市海出发,骑马走了一趟茶马古道。骑马体验茶马古道,还可以到拉市海看候鸟,据说这是一条不错的旅游线路。
说到茶马古道,大家会联想到与这里的地理环境一样,它本身也聚集着很多神秘、险峻、跌宕的传说。真正到了这里,走在这条数百年来一直被人视为神秘的地方,这种感觉便愈加强烈。
茶马古道以马帮驮运茶叶为主要特征而得名。茶马古道从南往北推进,南起普洱经昆明、大理至丽江,以丽江为中转站,再经两条路线往西进入西藏。一条由丽江、中甸、德钦经四川里塘、巴塘到西藏,也可经过西昌、雅安、康定、甘孜、德格到西藏、青海。另一条从丽江经维西、德钦逆澜沧江而上进入西藏,然后再由西藏远至缅甸、印度等各国。
马夫是三个纳西族青年,均在二十五六岁上下,都说没读过几年书,也算得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男子汉吧。起初,马夫只想让我们每人骑一匹马,而他们只需一人陪同。我们担心古道崎岖狭小,万一有个过失什么的……“别害怕,我们的马很好,马脚下就是路,再说我们也给你们买了保险。”
云南的滇马都是矮脚马,跑不太快,却很善于走山路。只有这种好脚力的马才能驮着沉重的货物,走过漫长艰险的茶马古道。马夫与我们一人一匹马,一前一后地行走在仅有一尺多宽的险峻古道上,骑在马背上的我们,时时会产生刹那间摔倒在山脚下的惨烈念头。山坡很陡,马下坡时,人的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马夫立即提醒:上坡时人的身子一定要往前,下坡时身子要往后。
习惯了骑马行走在这样险峻的山路之后,便开始与马夫闲聊起来。
据说,当年的古道开始时只是土路,很多路段还是人马踩踏出来的小道,遇到下雨天便十分泥泞。为了防滑,马夫们从附近寻来石块扔在泥泞的路上,日久天长就形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由不同颜色石块铺就的道路。经过数百年的风风雨雨侵蚀和人为破坏,目前这段古道已大部分淹没在杂草荆棘丛中,除了游人骑马时的马蹄“得得”声,孤寂而曲折的古道上没有了清脆的马铃声,一路上留存的历史印记似乎还提醒着茶马古道的陈年旧迹。
年轻的马夫介绍马帮这个行当使人感觉更为神秘。
马锅头是茶马古道上马帮的首领,在以前的茶马古道上的马帮,必须有一个首领来带头。这个首领牵的马头上有一面镜子,可以把前方的危险照射出来,首领后面背着一口锅,负责整个马帮的生活。因此叫做马锅头。马锅头和赶马人纵横驰骋在艰险神秘的茶马古道,他们漂泊、浪漫、传奇。
每天早上收拾好营帐行李,在上路的时候,马锅头和赶马人都要念一念六字真言,说上几句吉利话,不吉利的丑话、烂话绝对不能出口。大家都不想在路上碰到什么麻烦事。然而即使念了经,作了祈祷,也难免心里面发毛。
特别是在凶险的路段以及翻越雪山那一带,自古以来以出现彪悍凶残的强盗闻名。马帮们一代又一代,只能是天天提着脑袋过日子。他们有的带枪有的带叉子,随时用来做自身的防卫。
年轻的马夫说,在一些交通不便的地区,现在仍有小规模的马帮活动,他们做着可以做和能够做的一切。
到了一个大坝子,几个纳西族女人上前兜售喂马料,五元钱一碗,不贵。一路走来,几匹滇马浑身汗津津的,想必也需补充一点能量。再则,亲身体验茶马古道的神秘,获知关于马帮和茶马古道的“嫡系”传说,几碗豆子只能算是对年轻的马夫和滇马的犒劳。
茶马古道沿途的纳西人村庄
到了一个坝子上,年轻的纳西族马夫让游客短暂休息,正好给马买一点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