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这两个国家来说。埃及文明是尼罗河的产物,所有农作物都依靠尼罗河作为灌溉水源,这就需要一个集中的灌溉系统,而国家机器是唯一的管理者,埃及民众(即使上古时代并非阿拉伯人)更容易接受严格的中央集权制和经济上的国有化。
汇聚两条事关埃及国运的生命线
狭小的尼罗河三角洲平原是精华所在
高度集中了埃及的人口及相关产业▼
但叙利亚境内的资源分布比较分散,自古以来都需要私营商业机构完成资源调度,当地人普遍喜欢自由的商业贸易活动,私营资本主义十分发达。
叙利亚城市及人口分散
沿海、沿幼发拉底河、大马士革、阿勒颇
格局与埃及完全不同▼
在产品结构上,两国极为类似,以农产品和棉花为大宗出口货物,非但没有互补性,甚至还有内部竞争关系。一旦叙利亚的政治地位低落,埃及难免以政治手段打压叙利亚的出口。两国联合前,叙利亚人均收入高出埃及两倍,而到1961年,埃及人均收入反而高出叙利亚五分之一,因此控制绝非长久之计。
两国国情差异也很大埃及对叙利亚全方面的政治和经济控制这一错误统治方针,的确直接导致叙利亚最终从阿拉伯联合共和国中脱离出来,但这与两国差异巨大的具体国情也有关。
首先,两国有着不同的历史经历。埃及在几千年前就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繁荣、统一的局面持续很长时间,埃及民众普遍强调其独立的埃及人身份,而不是包袱众多的阿拉伯人。
祖上也是阔过的
四大文明古国之一的古埃及
留下了辉煌的历史足迹
(图:壹图网)▼
叙利亚就不一样了,在古代世界就是被各大帝国争夺、分裂之地,到20世纪才被西方列强人为制造出来,其阿拉伯人的身份认同远远大于叙利亚人的概念。而且叙利亚人厌倦了被列强分割、殖民的统治,自然不能容忍埃及的控制政策。
虽然不喜欢
对国外势力应该是很熟悉的
(图:壹图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