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仙》小说中有一口神秘的古井——满月井，该井位于小池镇黑石洞外的树林里。相传只要在满月时分往下看，井口就会映照出你最心爱之人的样貌。
在《诛仙》小说前期，张小凡毫无疑问对田灵儿抱有着强烈感情，这份情感直到流波山雨夜时，张小凡亲眼看到齐昊和田灵儿的亲密互动后才被彻底斩断。
奇怪的是，在张小凡心中明确喜欢田灵儿的时间线，当他探头望向满月井时，里面映照出来的人却并非田灵儿，而是碧瑶。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原来，这与张小凡的性格设定有关。
首先我们不得不承认，张小凡在表达感情上十分木讷笨拙。刚拜入青云门时，张小凡资质平平缺少自信，面对师姐田灵儿的照顾，很容易就把这份母爱之情、师姐弟之情混淆成爱情。
而生性活泼的碧瑶，恰好与木讷的张小凡形成互补。从最初两人在山海苑花园打嘴仗，到后来两人一同经历无数的艰难险阻，最终在滴血洞患难与共互诉衷肠。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陪伴，此时张小凡内心已逐渐对碧瑶萌生出爱情，因此张小凡才会从满月井中看到碧瑶的身影。
只可惜啊！咱们木头脑袋张小凡在感情方面实在太迟钝了，一点都不坦率！他未能真正意识到这份感情，依旧固执地认为占据自己内心的是田灵儿。直到经过流波山雨夜长跪思过的惩罚，清醒后发现碧瑶一直举伞为他遮风挡雨，此时的张小凡才真正了解到，谁才是始终陪伴自己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