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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大全 > 作者:YD1662023-10-24 00:4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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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鸣九,著名学者、文学理论家、翻译家。1934年生,湖南长沙人,195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2006年,获中国社会科学院最高学术称号“终身荣誉学部委员”。

如果你热爱文学,柳鸣九这个名字或早或晚会出现在你的视野中。曾经掀起“萨特热”的《萨特研究》即由柳鸣九编写,他还主持编撰了“20世纪西方文艺思潮论丛” (七辑)、“法国现当代文学研究资料丛刊”(十种)、“F·20文学丛书”(七十种)三大文丛,而年轻一些的读者则很可能是在阅读加缪时与柳鸣九相遇的。每一种形式的相遇背后,都有柳鸣九本人的辛勤付出。

关于自己的工作态度,柳鸣九在随笔《一根会思想的芦苇》中说自己是“出成果至上主义”:“能不参加的会议尽量不参加,能谢绝的社会活动尽量辞谢,能简化的礼仪来往、交游交际尽量简化,集中精力与时间出产品、出成果,出了一本书后紧接着就投入新的一本书,完成了一个项目后立即就投入了新的一个项目,喘息是很少见的,停顿罢手更不会有……”。

就是这样的工作态度,让他真正做到了“著作等身”。而面对成就,柳鸣九是谦逊的,在他的自我想象中,自己只是一个“小小西西弗斯”,没有加缪笔下所写西西弗斯的悲壮与坚毅,但我们知道,每一个推石上山者,都必然是悲壮且崇高的。下文经出版社授权摘编自《柳鸣九:法兰西文学的摆渡人》,较原文有删减。

原作者丨柳鸣九 口述/刘玉杰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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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鸣九:法兰西文学的摆渡人》,柳鸣九 口述,刘玉杰 整理,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20年11月。

“出成果至上主义”

我出过一本文化自述,叫《且说这根芦苇》,它说的就是我自己。

虽然芦苇并非珍品,只是野生草芥,但自喻为芦苇,倒还真不是我自己的创意。这个比喻,来自17世纪法国一位哲人,他把人称为“会思想的芦苇”。

会思想,是人有别于其他所有一切有生物的标志,由于会思想,人才曾被礼赞为“万物的灵长,宇宙的精华”,才成为地球的主宰。但人亦可以其其他性质与特点被喻为其他的事物,那么,法国先哲为什么把人比喻为“芦苇”?我想,不外是因其平凡性与易损性,就平凡性而言,人的确如草芥,就易损性而言,人何尝不是“一岁一枯荣”?

毋庸讳言,与“灵长”之喻、“精华”之喻相对比,“芦苇”之喻,远没有那么意境高远、精神昂扬,而是要自谦得多,沉郁得多,甚至有些怆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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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根芦苇》,柳鸣九著,上海远东出版社,2012年8月。

我在青壮年时代是衷心而热切地赞赏“宇宙精华”“万物灵长”一说的,作为奋斗过程中的精神目标,作为沮丧时的“强心针”,也作为“精神危机”时的“救生圈”。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却离“精华”“灵长”说渐行渐远,而日益认同与信从“芦苇”说,特别是随着自己进入年老体衰状态,眼见北大同窗老友不止一个相继作古,自己最亲近的儿子也英年早逝,我更是痛感人的易损性、速朽性。

“会思想”可以说是所有人的基本特征,但真正意义上“会思想”的人毕竟只是一部分,甚至只是一小部分。在“会思想”这一点上存在着各种不同的层次,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权声称自己是“会思想”的,更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权宣称“我思故我在”,只有以思想为业并以其思想的深邃、思想的魅力而具有广泛悠远的社会影响者,才无愧于“我思故我在”的自我认定。坦率地说,我远没有达到这个份儿上,我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工作对象、工作范畴而进行一些思索而已,由于我从事的是思想含量比较高的文化工作,要能应对下来就必须强迫自己多思,而自己也还算比较勤劳,于是几十年下来,也就自认为算得上“会思想的芦苇”了。

在数十年的学术文化生涯中,我基本上是只顾埋头笔耕出成果,而较少刻意追求名气的最大化、社会影响的轰动性与深广度。我的认识与准则很明确,那就是成果才是通行证,出成果才是硬道理,有了成果就有了其他。

一切以出成果为终极归依,能不参加的会议尽量不参加,能谢绝的社会活动尽量辞谢,能简化的礼仪来往、交游交际尽量简化,集中精力与时间出产品、出成果,出了一本书后紧接着就投入新的一本书,完成了一个项目后立即就投入了新的一个项目,喘息是很少见的,停顿罢手更不会有,可以说做到了“出成果至上主义”。我如此坚持数十年,总算以两书柜的劳动成果享有了相当高的知名度,真还实实在在证实了别人恭维我的那句话:“著作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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