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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界定也是有标准的。在当今的社会,如果一个人们眼中的暖男,他将这种暖男特质发挥的对象大于或等于两人时,人们便赠予他“中央空调”这样一个称号,可见温柔也是需要掌握度的。温柔对人也需要考虑自己的身份,当下的角色,更要考虑当下的行为是否合乎礼仪,既不要给别人带来麻烦,也不要让自己置于争议之地。总之,掌握度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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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三月的风,轻柔温暖,可以治愈心灵的一切。
陆游的温柔是“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陶渊明的温柔可能是“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晏几道的温柔是“红日淡,绿烟晴。流萤三两声。”温柔,可能也是蒋棠珍和徐悲鸿的过往,她为他逃婚,他为她专制戒指“碧薇”,那时他们,笑得那样甜,这短暂的相守是他们彼此短暂的温柔,曾经的温柔是真,短暂的温柔也是真,温柔本身并无错。
顾城的《小花的信念》在山石组成的路上/浮起一片小花/它们用金黄的微笑/来回报石块的冷遇/它们相信/最后,石块也会发芽/也会粗糙地微笑/在阳光和树影间/露出善良的牙齿。顾城这首诗中尽显温柔,诗歌读起来很暖,却也不由生出心疼,温柔的人总是容易受伤,所以懂温柔的人,珍惜温柔的人也尤为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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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华的诗歌“要一个黄昏,满是风,和正在落下的夕阳。如果麦子刚好熟了,炊烟恰恰升起。那只白鸽贴着水面飞过,栖息于一颗芦苇。而芦苇正准备了一首曲子。如此,足够我爱这破碎泥泞的人间。”在对她极尽残忍的世界里,她诗歌里的黄昏、风、夕阳、熟了的麦子,升起的炊烟,却都是温柔的存在,世界给我以痛,我却以爱回吻,这本身就是极大的温柔。
南笙说“人生亦如旅途,一切美好与温暖沉默如影,静立你的身后,不会迎头遇见,只要你不不断走向远方,它便一路相随。”有些事物静静守候在偏僻一角,但却并不能阻止它们为这个美丽世界锦上添花。温柔,便是如此,不经意的一瞥,不露声色的经过,是克莱因蓝也是莫奈灰,是极致的温暖与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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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命运:变迁与规则》书中认为“克己和温柔是快乐、幸福的纽带,温柔是人类所有灭的的基础和综合,是一种自我约束,自我控制,无论自然天理规则,还是人情约定规则,或者是人文强制性规则,都可以融化于内心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