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楼看见的臭丝袜,潜入小区找臭袜子

首页 > 大全 > 作者:YD1662022-12-12 23:07:13

上海的疫情防控正处在最吃劲的关键阶段。过去一周,上海网格化筛查有序展开,各项措施在严密与迅疾中一一落实。全市上下众志成城、同心抗疫。在各个社区,奋战在抗疫一线的社区干部们为我们铸起屏障,一张张来不及整理的地铺、一个并不太暖和的简易防护棚、一张张面罩后模糊的脸……上观新闻记者从最近采访中的社区干部中选取了几位,记录他们的剪影,向奋战在抗疫一线的上海社区干部们表示敬意。

扫楼看见的臭丝袜,潜入小区找臭袜子(1)

徐汇一封闭小区,医护人员和社工搬运核酸采样物资。 海沙尔 摄

“精致小姐姐”:睡了一周地板,伴着臭脚丫味和鼾声入眠

一间会议室内,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铺上几张报纸,上面再摆上睡袋,睡袋上还搭着几件羽绒服……这是黄浦区五里桥街道铁一居委会6位女性居委社工的临时“寝室”。从上周二至今,六个人已经在这里整整睡了一个星期。

扫楼看见的臭丝袜,潜入小区找臭袜子(2)

铁一居民区六位居委社工的临时女生宿舍

“我们居委会还有两位男同事,他们这几天晚上睡在封控楼栋那边,条件更艰苦。”孙靖文所在的铁一居民区有8位居委社工,要服务2000多户居民。此轮疫情发生以来,他们配合流调、组织测核酸、配合封控、为封控中的居民提供服务,全都是“连轴转”。

“我们居委会现在就像一个集体大宿舍。一间办公室是男生宿舍,一间会议室是女生宿舍。”疫情发生以来,街道调集了几十位特保人员支援铁一居民区防控。特保人员也被安排在居委会暂住。小孙笑言:“我们居委会现在啥味都有了。我们都练就了每天晚上伴着臭脚丫子味和如雷鼾声入睡的本事”。

不过,这几天降温了,几个居委社工都没有睡好。前段时间,会议室的空调机坏了,因为疫情没顾上修;又遇上大降温,几个女孩子冻坏了。睡袋上面盖着羽绒服,还是觉得冷。

几位居委社工都是上海人,最小的一位93年生。她们平时也都是爱化妆美容、爱喝咖啡的“精致小姐姐”,但这几天,她们早已忘记自己是女性了。87年生的孙靖文长得漂亮,也爱打扮。她说,其他都能忍,“最难受的洗不上澡”。“一个礼拜没洗澡了,感觉自己都馊了。”还有就是碰上“生理期”,因为人手不够,照样要穿防护服进社区。在防护服里面穿上“拉拉裤”,一站就是几个小时,这种难受劲只有经历过的人能懂。

“喇叭叔”:田间地头放崇明话版,集市上放普通话版

“口罩还要戴,社交距离还要留。大家万万奥乱,蔬菜等物资奥抢(崇明话‘奥’即‘不要’之意),注意关注自身健康状况,继续坚持防疫三件套、五还要……”

3月21日早上,55岁的崇明向化北港村党总支*施庆前戴着口罩,拿着“宣传神器”——一个小喇叭走在村里的小路上,喇叭里用崇明话反复播放着疫情防控的宣传内容。“村里老年人不少,‘网来网去’的宣传很难覆盖到他们,比如我们村里也做公众号,会推送疫情相关的内容,但会看、能看的老年人不多。怎么引导他们增强自我防护意识?小喇叭特别好用。”

多年前,崇明家家户户都装着一个广播,这是崇明人了解外面世界的重要渠道,节目内容从国家大事到农机农艺无所不包。随着电视和网络的发展,广播渐渐淡出了人们的生活。不过在农村地区,老年群体对成本低、传播速度快、内容通俗易懂的广播、喇叭仍有很大需求。

扫楼看见的臭丝袜,潜入小区找臭袜子(3)

田间小喇叭成了崇明社区干部的标配

由于最近总是拿着小喇叭到处宣传,施庆前得了个“喇叭叔”的外号。“其实不只是我一个人,我们村里一共有300多个喇叭,村条线干部、村里的党员志愿者、垃圾收集员等都会带着小喇叭宣传,全向化镇的流动喇叭、应急喇叭和广播喇叭一共有约3600个,这也是个‘宣传矩阵’,覆盖了全镇田间地头、宅前屋后,精确打通疫情防控宣传‘最后一百米’。”施庆前说。

小喇叭怎么用?里面技巧可不少。首先是内容,有些来自镇文广站的录音节目,村里工作人员拿个U盘去文广站拷,回来往喇叭上一插就能用,另外就是村里自己录好一段几十秒的音频,然后循环播放。“我们一般会准备崇明话和普通话两个版本,在老年人多的地方、田间地头就放崇明话版,到了集市上就放普通话版。”

小喇叭宣传的频率、音量也大有讲究。施庆前说,目前村里的志愿者们每天早、中、晚巡逻三次,上午、下午不巡逻——很多孩子在家上网课,如果拿着喇叭到处播音,容易影响孩子们学习。另外,一个流动小喇叭能有效传播的距离大约在50米左右,志愿者们不会把音量开太响,以免打扰村民生活。“而且,音量太响容易有‘破音’,宣传效果反而不好。根据流动小喇叭和村民居住区的距离,我们也会实时调整音量。”

这些天,施庆前和村里的志愿者们每天拿着小喇叭巡逻三圈,每圈要走半小时到三刻钟。“蛮好,相当于健身散步了!”

“崩溃姐”:居民再崩溃我也要“hold住”

小马是徐汇区一居民区的党总支*。本轮疫情发生后不久,她所在辖区内一个老旧小区出现一例阳性,按照当时的规定,小区要进行14天封控。但就在封控第三天,刚刚完成2轮核酸后,同一街道有个小区里,有重症居民因小区封控一时无法转运治疗而引发关注。第二天,也就是小马的小区封控的第四天,几位居民“组团”找到了她,询问的事情很明确,“*,我们什么时候也能转运?”

当时,徐汇区多家医院正在闭环管理。当小区封闭遇到医院闭环,尤其不少危重症居民都需要定点去中山、肿瘤等医院,居民区干部能做的只有锲而不舍地为居民联络,看医院何时可以收治,看120急救车何时有空余。

但居民等不及了。“生病的不是你们的亲人,你们当然不着急。”这可能是沟通中最“扎心”的一句话,居民心中其实并非这么想,但病痛和焦虑让大家都打开了情绪的闸门。而在小马和其他社区干部、社工、志愿者们听来,这是对过去几天他们不分昼夜付出的一种间接否定,让他们感到委屈,也更为居民的病痛感到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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