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最近一直咳嗽,不知道是这两个月的COVID-19的后遗症还是季节性过敏。 非常烦人的喉咙痒,无论如何,每年都会发生一次。 早上,蔡姐给我蒸了梨汤,让我吃完早饭去厨房喝。 我没敢带去餐厅,因为姐姐看了一会儿就馋了。 甜冷的蒸梨吃多了,立刻就会拉肚子。
蔡姐姐已经是我们家的一员了。 当她在的时候,从周一到周五,家里的一切都井然有序。 干净的衣服叠好收好,垃圾总是按时收集,厨房干净新鲜,食物按时给大家提供。 最重要的是,姐姐喜欢她,叫她阿姨、妈妈。 这样,我那只能维持一个小时的母爱,就可以在每天洗澡后、睡觉前的一小时内释放出来。 我给她剔牙、刷牙,画她的脸和鼻子,给她讲故事,和她亲密地玩耍。 我们相处得很好,双方都没有抱怨。
在我找到蔡姐之前,不,就在几个月前,我一直抱着这个保姆不值得信任的事实。 没有一个保姆能够达到信任她的标准。 毕竟保姆的背景和我们有很大不同。 所以找保姆也是我结识不同阶层人士的一大途径——硅谷的中产生活确实乏善可陈,社交圈的闭环性比其他地方都好。 程序员只是和程序员一起玩。 充其量,也有一些程序员兼职做房地产中介。 从赚钱能力上来说,他们属于码农中的战士行列。
与中国不同,美国的保姆行业服务特别专业。 找保姆只需在平台上发布广告或者朋友推荐即可。 这里的机构不受欢迎,也不够专业。 这里的保姆大致分为居家的和通勤的。 这种鸿沟确实将具有不同背景的两组人分开。
住家保姆一般按日支付工资,也可每两周或每月支付一次。 幸运者在这里有亲戚,直接申请亲属移民。
无证保姆会遇到各种问题。 没有医疗保险,就没有各种体检、疫苗接种的记录,就业就没有保障。 最大的问题是,如果这些保姆没有固定住所,如果对雇主有任何不满,提前终止合同,他们就无处可去,自然会留在雇主家里,直到找到另一份工作。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雇主报警,也无法将他们赶走。 我听说有一次,警察来了,说这是你的家庭问题,我不能干涉。 最后雇主无奈,只好花更多的钱哄保姆离开。
申请亲属移民并拥有身份的人大多集中在广东。 通常他们的家人已经搬家,或者至少他们的直系亲属一起来到美国。 我在硅谷周边较便宜的地方买了一套房子,有一个稳定的住所。 我老公平时有一份工作,比如厨师、超市收银员、装潢师等等,我妹妹蔡就属于这一类。 只是因为他们家距离硅谷核心区有一段距离,所以每天上下班很不方便。 而且家庭收入不征税——他们只收现金,不包括一切生活费用——雇主提供吃住,以及一切生活必需品,包括洗发水、沐浴露、日常开支等。100%净收入确实不太令人满意。
通勤保姆一般已经在美国工作多年,并且已经入籍或获得绿卡。 他们大多从事过幼儿教育工作,比如在中资家庭日托机构工作,有一定的知识和经验背景。 有了这样的水平,他们才敢收取最高的小时工费($30 )。 他们跟随自己的孩子或住在硅谷核心附近。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能开车并能听懂一些英语。 他们的工作更像是一份工作,朝九晚五,自带午餐,更有分寸感,较少介入雇主的家庭生活。 当然,这也包括小时保姆、厨师和清洁工,他们都是按小时计酬的。 每日或每周结算。
二
保姆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具有侵入性的职业。 因为无论什么级别的家政服务,都一定会出现在雇主家庭的生活中。 即使她是一名兼职清洁工,她也会检查你的客厅、浴室的垃圾桶,甚至柜子顶部不常打开的秘密。
刘姐是我雇的第一个小时工。 当时新冠疫情还在肆虐,所以我采用了视频采访的方式。 她的家人住在硅谷核心区山景城。 各类保险、体检一应俱全。 最重要的是她儿子在谷歌做程序员,这让我放下了很多戒心。 那时我刚怀上妹妹,无法做家务和做饭。 我打算每天请她来做饭、打扫卫生。 她做事非常敏捷、细心。 她擅长打扫房间。 据说,她之前曾在一家清洁公司工作过。 可惜做饭乱七八糟,味道也难吃。 后来我不得不改成每周打扫一次,每次三个小时。
她来来回回地帮我们收拾客厅,熟悉了我们家的情况。 她告诉我,她从来没有见过像我们这样到处堆着这么多书的人。 她还浏览了书名,说我很细心,看了这么多育儿书。 她还发现小北做了很多非常复杂的乐高套装,还有很多工艺品和绘画。 她觉得这个孩子比同龄人更能安静地坐着——她没有遇到小北在家里胡闹,也没有见过小北看电视、电脑游戏对我吼叫置若罔闻。他。 这个印象是有道理的。
几个月后,有一天她告诉我,从下周开始我不能来了,因为我必须接受乳腺癌手术。 如果你需要的话,你可以找别人来做。 非常意外的消息。 幸运的是,她已经拥有一张医疗白卡——加州为居民提供的医疗福利和公共保险服务。 过去,它只对拥有绿卡和国籍的人开放。 在过去的两年里,它甚至向持有旅游签证身份的人开放。 这也解释了为何加州巨额财政收入连年出现赤字。 它是干什么用的? 无需支付医疗和手术费用。 而且,因为病情很紧急,医生也加快了处理速度,所以不需要排队。 手术安排在一个月内。 这说明,有时美国低效的医疗体系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手术后,我特地联系了她,询问情况,祝她早日康复。 两个月后,她告诉我她恢复得很好,可以重返工作岗位,并问我是否还需要她这样做。 我不能要求更多了。 我们就这样一起工作,直到我妹妹出生。
三
花姐是我的月子保姆,是一位值得信赖的朋友推荐的。 当时我找的月子保姆很不靠谱。 在我预产期前两天,她感染了新冠。 她甚至表示,如果检测结果再次呈阴性,她可以继续工作。 我被愤怒地拒绝了。 就在这个时候,花姐从洛杉矶赶来帮忙。
花姐姐是一个像大地母亲一样的女人。 他个子不高,体格魁梧,腰圆,手臂粗。 她的头发很短,长度及耳,造型整齐。 一个六十多岁的人可以毫不费力地拎起一个装满五加仑水(四十多公斤)的大桶,从厨房走到浴室——三十多米。
她持有旅游签证,在COVID-19期间独自前往美国。 当我不工作时,我住在洛杉矶的一个月子中心。 加州的月子中心这几年相当火爆。 前往美国生子的中国中产阶级络绎不绝。 近年来,客源几乎被断绝。 目前,不少月子中心已经关闭,剩下的一些已经有了散客,不少都成了月子保姆招待所。 提供住宿,食物自理,账单按天支付,每天50美元左右。 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成本太高,经常住在以前客户的家里。 她收取少量费用来照顾客户一岁和两岁的孩子,以换取食宿。 这位客户还用自己的账户帮她收取报酬,甚至帮她提供咨询和诉讼。
花姐姐手脚很勤快,不辞辛劳。 她每天给我煮一大锅艾草水洗澡泡脚,还叮嘱我喝她煮的各种补品汤、红豆水、小米粥。 像妈妈不让我洗头一样,我自然不听,自己偷偷洗了。 最初的几天平安无事。 可姐姐回家后第五、六天,就想出了一个坏主意,把没脱落的脐带剪短了。 结果,她直接把没有脱落的脐带打断了,导致伤口流血。 我很生气,差点解雇了她。
第二天,当我哄妹妹睡觉时,她敲门,我把门锁上,不让她进来。 出来后,我发现她居然打开了门,让一个陌生的女人进来。两个人在走廊里一直说话。 我黑着脸把人赶了出去,问她怎么了。 她给我讲了她自己的坏故事。 就因为她让一个陌生人进了家,按照合同,我可以立即放她走。
原来,她正在为她的最后一个雇主工作,以帮助她的一个朋友。 每个月嫂都有一个人脉网络。 有时工作日程有冲突,一个人做不了,他就会推荐一位他认识的月嫂来做,这样我们就可以互相帮助。 她的朋友让她工作二十天,她却向雇主要钱。 雇主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因为按照合同,雇主需要给原来的月嫂付工资,但实际上班的却是花姐。 这当然不合理,实际上是无效合同。 然而,光着脚不怕穿鞋的保姆却扬言要提起诉讼。 雇主不想惹麻烦,就把钱给了对方,但保姆拒绝了。 把钱给花姐。 花姐满腹委屈。
今天,原雇主见花姐受了委屈,给了她一部分报酬。 花姐的行李箱被男子拿走,不肯归还。 她说里面有一些好衣服她舍不得穿,现在没啥可穿的了。 虽然她很恼火,但她却一点也不胆怯。 她对这个地方不熟悉,不懂英语,也不懂法律,但她表示准备向法院提起诉讼,与朋友提起诉讼。
听了这话,我既同情她,又佩服她,心中的怒气也稍稍平息了一些。 难怪她对我的报酬斤斤计较,每一分钱都精打细算。 她说,她家里盖了一栋四五层楼房,每月还贷3万多元。 我老公挣的钱很少,所以家里和外面的钱都是他自己挣的。 她有一个儿子和一对双胞胎女儿,她为自己的孩子感到非常自豪。 他们都和她很亲近,我猜她赚的大部分钱都给了她的孩子们。
就这样,她在我家工作了三十六天,没有休息一天。 我们从来不让她在半夜独自照顾孩子。 我不相信我的妹妹会被任何陌生人照顾。 这是不可能的。 白天,我基本上处理从哄她睡觉到母乳喂养的所有事情。 这样一来,她就相当于拿着月嫂的钱去做家务和保姆工作,这实在是不划算——月嫂的工资是按月计算的,不过也就26天,8000到9000美圆美元,每十天支付一次。 三十六天一到,我们就放了她。
走的那天,我正在屋里给妹妹喂奶,来接她回洛杉矶的车就到了门口。 她进来向我们道别:“宝贝,宝贝爸爸,宝贝妈妈,我要走了,谢谢你们,好好照顾宝宝。” 我的鼻子发酸了。 我从来没有全心全意地信任她,但她的帮助是真实的。 后来我问她工资的事情进展如何了,她说已经解决了,行李和钱都拿回来了。 做到了这一点,你就可以安心工作,赚钱了。 真为她高兴。
四
在找到蔡姐之前,我找了一阵子,认识了七八个不同背景、学历不同的保姆。 其中有一位最可笑的上海女士,她比我大不了多少。 她一上来就告诉我:“哦,我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我这样做,因为他们会嘲笑我。” 我心想,你还真自视甚高,出身硬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后来她再也忍不住了,神秘地向我展示了她为国内某知名公司老板代孕的三个儿子当保姆的事实。 她成为了豪门的仆人,同时还要打理阿瑟顿的无人宅邸。 ——稍微科普一下,阿瑟顿是硅谷的富人区。 住在那里的人不是有钱就是有钱,完全是中产阶级无法企及的阶层。 只需报告一个简单的值。 根据ChatGPT提供的最新数据,阿瑟顿的平均房价为10M,而帕洛阿尔托是最适合中产阶级的邮政编码之一,平均房价为3~4M。 (注:这里的习惯是,M=百万)
因为这个大姐见识过有钱人的生活,又给有钱人当过保姆,所以她觉得自己比他们高人一等。 她最令人惊奇的品质是她能够不停地说,直到你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 于是,我对上海人的印象就变得稍微偏了一些。
方阿姨是我长期使用的朋友推荐给我的。 所以我并没有太警惕。 而且因为她在第一次审判中处理了这个难缠的妹妹,所以我决定使用她。 她的家在硅谷附近,每周五女儿都会来接她下班。 她很可能属于被中国中产阶级歧视的龙虾党——每月赚取5000多元的税后现金,还要申报低收入并领取1000多元的政府补贴。 龙虾党意味着这些人有钱了,可以安心吃龙虾,成为美国社会华人负面形象的代言人。
方阿姨是一个很阴郁的人,留着阳刚的短发,身材又瘦又矮,不爱笑。 她以一种近乎滑稽的方式注重健康——她每周只吃两天晚餐,其余时间都吃苹果。 我每顿饭都需要补充大量的维生素,很多。 她还每天提醒我们,最好像她一样保持健康。 她离开家后,我发现家里的气氛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恍然大悟。
当我在家的时候,她经常和我聊天,用各种方式夸我,说我姐姐长得好看,我老公很爱我,说我工作很好,很能干。 我本来没太当回事,但听多了,有时也会忍不住沾沾自喜。 当时我怕她一个人照顾妹妹、做家务、做饭,会不知所措,所以就雇了一个保姆,每天做饭,保证她全心全意照顾妹妹。 。 没想到,他却把她宠坏了。 我觉得我应该吃现成的饭菜,除了姐姐相关的工作之外什么也不做。 当你洗碗的时候,你要告诉奶奶,我是为你洗的。 当我不在的时候,我没有善待任何人。
记得有一次和她聊天时,我感慨地说,你来了三个月了,好快啊。 她条件反射地回答:“我觉得太慢了!” 我每天都盼着回家。 后来我把同样的事情告诉了蔡姐,蔡姐笑着对我说:“是啊,这么快啊。” 一个热爱孩子、享受这份工作的人,不会像她这样生气、抱怨。 这些都是后见之明。 那时我还没有意识到她的问题。 我只是每天都感觉家里不稳定。 每天在公司,我都要仔细监视监控,生怕出了什么问题。
三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回家接妹妹。 我立刻看到小手掌上长满了木刺。 前一天晚上我什至没有洗澡。 我立即问怎么回事,方阿姨走过来,天真地说道:“啊,我不知道,刚才奶奶在照顾宝宝,你去问问奶奶吧。” 奶奶自然不知道。 这件事已经成为悬案。
我试图把木刺挑出来,但是太多了,而且面积很大。 第二天我不得不去看紧急护理。 方姨也跟了上去。 这位年轻的医生实在是缺乏经验。 我原本以为她会看看,让我们回去处理,结果她说我可以把针挑出来,但我不能保证我能把它们全部挑出来。 结果,三人按住了不到一岁半的小妹妹,她用针扎妹妹的皮肤,不断流血,无法手术。 最大的一个根本挑不出来,害得姐姐歇斯底里地哭,白受苦。 我心碎了,也为自己的愚蠢而恼火。 必须找到罪魁祸首,否则我的怒火很难出气。
那两天我看了家里每个摄像头的监控录像。 我们分析可能发生了什么、可能发生在哪里,并试图找到任何线索。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方姨照顾妹妹的时候发生的,她都不知道,也无法解释。
直到第三天,朋友打电话给我,说这件事已经传到了他们爷爷的耳朵里。 一家人上班的时候,奶奶也和保姆发生过争执。 他知道这个人不可靠,尽管我的朋友不这么认为。 但现在出了事,她觉得有责任提醒我。 做饭的阿姨还告诉我,我不在的时候,方阿姨就完全不一样了。 非常阴郁,不理睬任何人。
至此,信任彻底崩溃了,我必须找个理由让她走,哪怕我即将面临没人照顾孩子的尴尬局面。 朋友说我应该先找到一个新家再把她赶走,但哪个母亲愿意让危险潜伏在她最宝贝的孩子身边,哪怕是多一天。
第二天我又看了一遍录像带,但这一次我针对的是她的任何不恰当的言语或行为。 很快就发现她正在把吃的东西拿给她的妹妹。 她一直在我面前说我们给孩子喂食要注意卫生。 甚至对着她吹气,也会让口水飞溅。 现在她竟然把自己吃过的东西给了姐姐。 我一时忍无可忍,冲过去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她支吾其词,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最后,视频清晰地摆在我的面前,我无法否认,所以我不得不承认我错了。 我说,是啊,你不仅错了,而且这次受伤的事你也不知道,这也是一个重大的疏忽。
她脸色阴沉,突然道:“那我就不做了,付了钱就走吧。” 啊? 这个回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这不是做贼心虚吗? 我还能怕你吗? 好吧,那我现在就结婚,你马上走。 一个小时后,女婿来接她。 她流着泪,委屈地说:“我对你姐姐是真心的,你却这样对我。” 临走时,女婿告诉我,我妈太固执了,等她冷静下来我再跟她说。
晚上,她给奶奶打电话,假装把东西落在我家,要马上来取。 我让奶奶删了她,拉黑了她,再也不接她的电话了。 把门电子锁上的密码改一下,她来了就永远不会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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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就这样挣扎了几个星期,我们遇见了蔡姊妹。 当她尝试工作时,她的勤奋程度令人难以置信。 姐姐午休的时候,竟然把我整个厨房和客厅都收拾干净了,一刻也没有闲着。 虽然姐姐不肯哄她睡觉,但我直觉觉得她很踏实,值得信赖。
蔡姐姐和我年纪差不多,而且比我高。 她性格开朗,喜欢笑,手脚灵活,擅长做饭和养育孩子。 她来我们家这么久了,却发生了一件小事,惹得大家不高兴。 当我们一家人旅行时,她想要全额带薪休假——也就是说,她不工作但能拿到全薪。 洪对此怀恨在心,要她干两天领五天工资。 没想到她回来后直接训斥了我,说按照合同约定,一年14天内用人单位的假期她应该拿全薪。 超过 14 天的半薪 - 这比我的 PTO(带薪年假)还要多。 但我们从来没有签过合同,也从来没有提前提过这么多带薪假期。 这件事让我很不高兴。 果然保姆很心事重重,面无表情。
我的感情有些受伤,但她对工作确实无话可说,所以我选择了忍耐。 从那时起一切都很好。 不久前,我感染了 COVID-19,并被隔离了十天。 她主动放弃了原本打算参加的活动,留在家里帮忙。 我很感激,经常额外给她几百块钱作为奖金。
有一次,姐姐摔倒了,额头被撞伤了,脸上也被抓伤了。 回到家后,她主动告诉我,因为她骑踏板车时没有戴头盔。 我淡淡地说,以后一定要记得戴头盔。 小孩子磕磕碰碰是正常现象,过几天就好了。 我能感觉到姐姐正在蓬勃地成长,我不会再因为撞到她这样的小事而紧张了。
现在她是我们家庭的一员了。 当她生病时,我和洪会去药店给她买药。 她想吃的食物是我们买菜时专门给她买的。 她是广东人,每天在家跟奶奶学做面食。 这些天我进步很大,我也常常想小北怎么不爱吃东西,我可以给他弄点新花样,让他多吃一点。 今天早上做了红糖馒头,小北一口气吃了很多。 她很高兴地告诉我,我第一次就成功了! 小北爱吃!
我全心全意地信任她,也信任她和我的妹妹。 当我不在家的时候,我相信她也会像我一样努力照顾妹妹。 我姐姐叫她阿姨和妈妈。 有时候姐姐会缠着她不让我陪她。 她还会告诉我,你妹妹有点太被宠坏了,所以你应该照顾她。 我微笑着说是的。 她似乎对妹妹有着无限的耐心。 每次姐姐胡闹,母爱欠款的时候,只要有她在,洪就不需要赶去救援。 我对此有些怀疑——她对妹妹的母爱是不是比我更多呢? 直到有一次,她和奶奶聊天的时候,听到她笑着说,冉冉真是个又烦又难相处的孩子,我心里就释然了。 如果能给她更多的奖金就好了。 她的贡献主要不是母爱,而是劳动。 劳动可以换取金钱。 如果你有足够的钱,耐心就足够了。 这就像心理咨询师只关心钱,但却是最安全的。 关系。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双方共同创造的。 蔡姐在我家,和我们相处得很好,并不意味着她在任何关系中都是这样。 从根本不相信任何保姆,到能够全心全意地相信她,只有我知道怎么做。 要建立安全而亲密的关系,首先要敞开心扉,尝试信任和付出。
我也想告诉所有的母亲,不必为孩子付出无限的耐心和母爱。 从我个人的经验来看,一个半小时的专心陪伴,就是正常母爱的极限了。 另外,请一个爱孩子的保姆为你做母亲的工作——奶奶和奶奶当然是常见的选择,但你要知道,在所有免费的东西中,它实际上是最昂贵的。 这样你就有时间做你自己。
按照你想要的方式生活并抚养你的孩子,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如果你的情绪稳定,你就能稳定地容纳孩子的情绪。 您的孩子会感受到您对生活的真正热情以及您对他或她的真爱。 这比任何育儿指导教条都更有效、更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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