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
今天一大早的做了一个梦:
梦到我老妈家的后排的邻居朱凤子家的液化气钢瓶,乒、乓、扑哧、嗖、嗖两声:象发射卫星一样,嗖的一声一个黑色的导弹头,从朱凤子家一下窜出,一头栽进了朱凤子西侧人家,把那家兴花籍的邻居家的屋顶砸了个大窟窿;又嗖的一声,窜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略大点的导弹头,呲的一声先上天后一头栽到了朱凤子的东侧二所子家,立马二所子家就跑出许多的人,吵嚷着要求拆迁办要朱凤子陪偿。
我听声,赶紧跑到屋后:原本两层三上三下的小楼,已经轰然垮塌,碎砖块下压着半个下身的朱凤子。
我赶紧掏出手机,请人打朱凤子小叔子的电话,让他通知一下朱凤子的两个儿子。
拆迁办的有好几个人也站在东北角那。他们听着二所子家的人叽叽喳喳的抱怨着朱凤子家飞出来的东西砸穿了他的屋顶。拆迁办的人无耐的说:这个不是拆迁办所能管到的事呀?!
一阵学校里的吵杂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起床洗漱完后,骑上电动车就往老妈家赶。
突然的一个刹车,我傻住来:老妈往西数过四家,第五家,第六家的屋子昨晚上还好好的,现在居然全部都成了废墟:这两家后面的两家房子的屋顶被个挖掘机的爪子抓了几把,只剩下了北半边的屋顶和北墙。
我吓了一大跳:
梦境,梦境,为什么被我在睡梦中梦到了呀?!
第六家的儿子,实质是第五家的长子。因为这两家的户主是俩高姓亲兄弟。第六家是西户,因为不生,抱养了第五家东户的长子。因为西户的户主是长兄,东户的户主为弟。东户家的最小的儿子高健在79年左右考上了上海复旦大学!以至于N年后,当我的数学老师,在课堂上显摆她的战利品高健时,我差一点站起来告知所有在场的同学们一一高健是我的邻家大哥哥,那个上个公共厕所手中都拿本书,走路脚后跟一抬一抬的,特白净的,架着一幅眼镜的邪
今天早上7点多点,拆迁办的挖掘机就连推带抓的扒倒了第五,第六户;当扒到后一排的周姓赵姓时,第三排跳出来了一个没有参与拆迁的杨家。吵闹着不许再扒周赵家的北后墙来。理由是扒了它,就等于扒了他家的院子的南面墙,没了南墙的院子不安全。除非把赵周家的房子拆掉后,再给他家院子砌一道新的南墙。
好邪乎的梦境:我梦境中的闹事的二所子家就在东北角,他家在梦中和拆迁办的几个工作人员邪;而现实中是第三排东北角没有参与拆迁的杨家在那邪,不让拆迁办的挖掘机继续施工拆房。
朱凤子的房子在我的梦境里煤气罐爆炸,炸塌了两层小楼;而现实中的第五第六本是一家的高姓房子被拆迁上午7点多钟刚拆倒。
咦,唯一没有对应的是我梦境中的朱凤子的下半身被压在倒塌了的碎砖块下。
柿子树呢,柿子树呢?!第三排的杨家儿媳妇跑到已拆成废墟的高健家的南面。我说哪来的柿子树呀,没有,我从来就没有见到过的呀。杨家儿媳妇伸手拉起断了的细树条说:压在下面来,压在下面来。
我突然的打个冷颤:我梦境中的一个大活人朱凤子被碎砖块压着下半身。现实中却是一棵柿子树的确就是被压下去了呀,只有几根断了的枝条搭落在碎砖块上…
想想我每天都在这高家的院子门口来来回回几十年:都不曾注意到院落里有过一颗柿子树,是院落围墙挡住了我的视线,还是我一惯的不会回头四目张望的个性。
我骑个车往东,边骑边喊:三子,昨晚上还好好的房子,今天早上几点钟拆哒。
邻家妹妹家凤:高音扬起一一早上7点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