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怎样才不在窝里大便,鸽子天天在窝里趴怎么不下蛋

首页 > 生活 > 作者:YD1662025-03-08 05:17:18

如果不是航海的探险家,北半球的人根本不知道企鹅为何物。

1520年10月,麦哲伦的船队进入了后来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海峡,在这里他们发现了一种奇怪的鸟。据随船作家皮加费塔的航行日志(常被称为“麦哲伦航海日记”)记载:“这是一种只能扒皮,不能拔毛的鸟”,他说的就是企鹅。后来,人们就把这里的企鹅命名为“麦哲伦企鹅”。这种企鹅今天仍在海峡中的麦哲伦岛上生活,它们属于环企鹅属的一种,和同属之间的非洲企鹅有亲缘关系,它们在两个大陆的尖尖上见过世界顶级的航海家。

不知企鹅是怎么商量的,全球一共17种企鹅,全都选择在南半球生活,避开“热点”,深耕“冰点”。其实,海洋虽大,可供海鸟生活的地方并不多,因为海面的食物有限,只有沿海岸有洋流的地方,特别是寒冷水域才适合海鸟生活。所以,海鸟多聚集在南半球的西风带。这里海水氧高,海洋生物多,并且有大风大浪大把海水搅动起来,这样的海面就是最好的餐桌了。

南极辐合带里企鹅最多。船开进南设得兰群岛,在欺骗岛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企鹅,据说,有30万只。但追求极致的帝企鹅和阿德利企鹅,不在这里,他们搬进了南极圈。我们的邮轮太大,不能入“圈”。其实,小船也极少入“圈”,除了科考船。一般人是看不到高大的帝企鹅,这些企鹅之王,极少出“圈”。

南设得兰群岛最先出来迎接客人的是非常可爱的小家伙——它们穿上黑礼服,戴上黑帽子,系上帽带,免得帽子被西风刮跑。它不知道自己和一种叫人类的动物,“撞衫”或“撞帽”。我也是怕风刮跑了帽子,戴上田野调查专用的有帽带的渔夫帽。它和人类有共同之处,人类就给它起了个俗名——帽带企鹅。

帽带企鹅的亮相十分精彩,它们从海面上一路飞蹿,似与邮轮赛跑,也像是一种礼仪性的“伴飞”和“护航”(图一)。企鹅本不会飞,但靠着两个像船桨一样的硬翅膀,用力一划将身体推出水面,可以飞出两米远。当然,它蹿出水面不光是出来玩,也是出来呼吸。企鹅可以潜入水下50米,但不能在水下呼吸。

鸽子怎样才不在窝里大便,鸽子天天在窝里趴怎么不下蛋(1)

图一:帽带企鹅在海面上一路飞蹿,似与邮轮赛跑,也像是一种礼仪性的“伴飞”和“护航”。

天堂湾是企鹅最喜欢的地方,四周都是山和岛。船不能靠山靠岛太近,那样会触礁。好在巴布亚企鹅会在船边戏水。看不到帝王级的帝企鹅,就看它的代言“鹅”。虽然,它跃出水面的时间很短,但抓拍下来放到电脑上看,红嘴、白眉、黄掌,黑背、白肚,色彩明快。明快的色彩“飞”起来,那就叫酷炫(图二)。

鸽子怎样才不在窝里大便,鸽子天天在窝里趴怎么不下蛋(2)

图二:看不到帝王级的帝企鹅,就看它的代言“鹅”——巴布亚企鹅。

但真正让我震惊的还不是这飞起来的酷炫,而是它们在大山大水大冰川之间挥洒的充满生命感的屎迹。如果,不是苏珊博士在船桥通过广播让大家看“对面那座冰山上,有巴布亚企鹅建造的两条高速公路”,没有人会注意到它的存在。在苏珊博士广播之前,我看到了它神奇的图案与奇妙的色彩,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苏珊博士只是含蓄地说是“企鹅造的高速公路”,我就知道那是什么了,知道企鹅用什么材料建造高速公路了,那是——企鹅之屎。苏珊博士没接着往下说,而我却对着这宏大的“屎迹”狂拍不已,直到船的角度转了过去。

小时候,过穷日子,令我儿时就研究过屎。我知道这不是一个文雅的字词,但儿时的许多东西,会不眠不休地缠绕人的一生。比如“屎”这个字,它直接构成了我的“屎”界观和方法论。一个小朋友吃东西,不给别的小朋友尝尝,就会遭到“独吞拉黑屎”之咒;吃菜多吃饭少的时候,就拉绿屎;只吃高粱米、吃玉米面没什么菜的时候,就拉硬屎;没有肉,也没有油的时候,就拉不下屎。因就是果,果就是因。

长大了,自修了一点人体学,还专门写过一对书:《肢体的游戏》和《肉体的迷雾》(有人据此认为我是学医出身)。在后一本书中,我引述过医生的话:“人每天由小肠运送到大肠的食物残渣约五百克,大肠平均每小时就要向下运送八厘米的食物残渣,当食物到达肛门口时,其压力已达到四十毫米水银柱,不拉已不行了。”此时的排泄已是一种畅快,弗洛伊德对此有重要的快感理论。

鸟为什么总是不停地拉,是为了快感,为了地盘,还是构建某种矿业?1864年,西班牙为开发鸟屎(富含氮的肥料)出兵占领南美洲西岸的钦查群岛,引起秘鲁、智利、玻利维亚和厄瓜多尔多个国家向西班牙宣战,打了著名的“鸟粪战争”。

小时候,我打鸟,吃鸟,解剖过鸟。它是不是直肠子。企鹅有胃,还有贮藏食物的食品袋,给小鸟喂食的时候,就从食品袋里把食物取出来,塞到小鸟的喉管里。企鹅拉屎的方式方法,我还没有研究过,但拉的结果,还是把我镇住了。久久呆立船尾,看细碎的南极浮冰漂过……

关于鸟屎的记忆,所有的片段都在欧洲。鸽子在各种尊贵的铜像上拉屎,在拿破仑头上、在彼得大帝头上、在比鸽子跑得还远的哥伦布头上,在麦哲伦头上……它们恣意挥洒风干之后就变成白色的鸟屎,让它们长久地挂在伟人的脸上和胸前。可以说,那是天高皇帝远的屎,是有分量、有胆量的屎。但是,破坏别人作品的作品,一定不是好作品(包括环保主义者在卢浮宫破坏《蒙娜丽莎》),永远无法进入审美。

然而,巴布亚企鹅和帽带企鹅涂在南极冰山雪坡之上的屎,则是宏大的叙事诗,是壮阔的交响乐,更是精心布局的大地艺术(图三)。它有工笔画慢工出细活的精巧与精致。那一点一滴的屎迹,是一步一个脚印的持续铺排。想想吧,望山跑死马,小企鹅的步子能有多大?即使用上洪荒之力,步幅也不超3寸。且不说,冰滑雪冷,进一步,退两步。它们就这样排着队,地老天荒地、不慌不忙地、胸有成竹地,从山下以点的形式画到山上。那些,间隔3寸的粉红色小点点,在它们下山时,用柔软的肚皮大毛刷,一滑一刷,就连成了一条线。从山坡上面,一笔挥洒至海边,把起伏的诗情印在了大地上。所谓写意,其实就是拐着弯地直舒胸臆,畅快。

鸽子怎样才不在窝里大便,鸽子天天在窝里趴怎么不下蛋(3)

图三:企鹅涂在南极冰山雪坡之上的屎,是精心布局的大地艺术。

刚看到南极企鹅肚皮上的红色时,以为那是花纹,后来才知道那是什么。现在看,就像大画家总是弄得满手满身油彩一样,企鹅穿着自制的屎迹工作服,以艺术家的自信大摇大摆地走向冰海。

南极企鹅的主食是磷虾,主屎,也是磷虾,作画也只有一支颜料——磷虾合成的粉红。极端条件,促生极致画法。因地制宜的企鹅决意剑走偏锋,就用这单一颜料,以冰雪之白底,托粉红之线条,借用山坡之弯,架构起伏之势,让简单的线条,顺着山形,舞动起来。企鹅不啰唆,一共就画了两笔,上连天,下通海,大斜线的构图。好似天之问、海之殇、冰之魂,洋洋洒洒,浩浩荡荡……在南纬64度30分的极地冰山上,在天堂湾的冰海之岸,制作出这件巨幅大地艺术作品。南极企鹅受气候影响,很冷感,很低调,没给这幅作品起个名字。

如果你从山下往上看,只看到两条线,或两条路。实则不然,你若从山上往下看,就会发现,它好像写了一个大大的“人”字。我猜,在我看不见的山那边,其实还藏着半个字,应该是个“止”字。企鹅早就观察到了有巨大的邮轮驶入了南极的天堂湾,还有橡皮艇登岸拍照——非请勿进——“止”。如果有天眼,或天有眼,应当看见,这白茫茫的雪地上写着一个“企”,这里是“企”字号,“鹅”的家园。

企鹅翻山越岭的大地艺术,实是在完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繁衍。企鹅是海鸟,主要是过海上生活,只有繁殖时才在陆地待一段时间。南极的海岸除了冰就是雪,无法打洞。它们就翻到山那边的山洼里,捡小石头筑巢,于是才有了爬雪山的壮举。巴布亚企鹅、帽带企鹅,一次生两个蛋,夫妻俩一同喂养两个小企鹅,常常是到了秋天,只活下来一个。所以,下山的时候,多是一家三口,走在一起。在执着的行走中,完成了对生命的交待和礼赞。

据生态人士讲,南极的现实是巴布亚企鹅、阿德利企鹅的先头部队,已开始往高纬地区搬家了。因为气候变暖,海水温度升高,磷虾搬家了,座头鲸搬家了,企鹅也搬家了。大家都往高纬海域搬,但高纬海域就那么大地方了,再高就是冰盖了。

在新家园,巴布亚企鹅,帽带企鹅,还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地方画画,不只是企鹅之屎——磷虾来决定,更重要的是人类对捕捞的控制和对气候变化的应对。磷虾看上去是无边无际的大族群,实是一个很脆弱的群体。它们生活在冷水里,靠着吃小草,小藻类,一厘一厘地将自己养大,要7年才长成成年虾,身长也只有一根手指大。国际保护磷虾组织,早就注意到了磷虾的过度捕捞,划定了捕捞区,还规定了每年不可超过62万吨的捕捞量。但有关保护磷虾的捕捞量限定在2024年已到期了,新的渔业整合未能达成一致。

此时,又发生了更复杂的事情。研究人员发现,由于近些年对鲸鱼的保护已起到一定的生态恢复作用,座头鲸和长须鲸都有所恢复。近年间,人们在南极半岛西边的南奥克尼群岛发现979头长须鲸一起活动的画面。在南极的海峡里,座头鲸,上午从东边张开大嘴游到西边,吃早餐;下午再从西边张开大嘴游到东边,吃晚餐;一个来回,成吨的磷虾就没了。专家估计,现在鲸鱼猎食磷虾的量已经与商业捕捞的量一样大了。

磷虾和保护磷虾的组织同时陷入了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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