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竹找苦荷打架 范闲肖恩斗智斗勇
海棠朵朵是苦荷的关门弟子,深得师父真传,练就了一身过人的武功,平时却是一副顽劣不羁的状态,海棠朵朵远远看到五竹泛舟驶来,赶忙躲到树林里盯着五竹的一举一动。
五竹凭着仅存的记忆摸索到苦荷隐居的地点,那是一处深藏在万丈瀑布的崖洞,瀑布湍流不息,苦荷早就料到五竹回来找他,心里不免心生忌惮,他们俩是老对手,五竹知道苦荷绝不会让肖恩活着回到齐国,他提前赶来阻止,海棠朵朵不容分说就拔出腰间的双斧劈向五竹,五竹凭借敏锐的听觉迅速躲闪开来,竹筏摇摇欲坠,苦荷大声提醒海棠朵朵不要冲动行事,因为她根本不是五竹的对手,海棠朵朵根本不听,她跃身跳上竹筏,拎着锋利的板斧对五竹苦苦相逼,五竹从容不迫应付自如,很快化解了海棠朵朵的进攻,海棠朵朵输得心服口服。
苦荷命令海棠朵朵去截*肖恩,五竹也不阻拦,任由她去执行刺*任务,海棠朵朵发现五竹的皮肤细嫩如脂,情不自禁向他讨教护肤的秘诀,五竹被她戏谑的话搞得不知所措。
五竹纵身一跃快速冲进瀑布,他和苦荷决一死战,海棠朵朵闻听水花飞溅的声音,赶忙驻足观看,她根本看不清楚山洞里的战况,只看到瀑布被两个人的内功激起的层层水花,海棠朵朵惊得瞠目结舌,明知道师父听不到,可还是忍不住为他加油。
王启年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把肖恩安抚住,他赶忙从铁链捆死的囚车上下来向范闲复命,眼看天色已晚,范闲下令使团就近的客栈休息,司理理被人押下来,她从范闲身边走过,眼睛一直盯着范闲,王启年从司理理的眼神中读出来对范闲的一片深情,就连一向不谙世事的高达也看出司理理喜欢范闲,他们俩一唱一和那范闲打趣,范闲百口莫辩,他迫不及待想知道肖恩和王启年的谈话内容。王启年一五一十向范闲汇报了他和肖恩的对话,他故意把自己说得一文不值,担心肖恩用他要挟范闲,范闲听完大惊失色,断定肖恩不出一日必会出手*王启年,王启年和高达都大惑不解。
与此同时,燕小乙接到一封密令,二话没说就带队赶往沧州执行刺*范闲的任务,他让随行人员自愿选择去或留,他们权衡再三,决定和燕小乙一同前往。当天夜里,范闲独自来到肖恩的车上,用针刺破他的手臂下毒,趁机夺下肖恩藏在铁锁链里的一根削尖的竹片,当面揭穿他想用这根竹片*死王启年,肖恩对此供认不讳。范闲承认王启年是他的得力干将,提醒他不要对王启年下手,范闲走后,肖恩用内功把身体的毒素逼出来。
范闲把那根小竹片拿给王启年看,王启年吓得不寒而栗,范闲知道肖恩暴戾凶残,而且又被羁押多年,一心想逃出生天,可他也知道范闲掌握着他的生*大权,绝不可能用王启年胁迫范闲,王启年才恍然大悟, 临睡前,范闲才说出要从沧州赶往齐国,担心消息泄露。
郭保坤一心想*了范闲为父亲报仇,他重金雇佣了京城郊区的退役老兵赵大,就来监狱看望父亲,郭攸之苦苦规劝他不要以身犯险,可郭保坤报仇心切,他根本听不进去。赵大一早带来几个*手来找郭保坤,还神神秘秘声称那些人带来了棘手的武器不能进城,郭保坤迫不及待跟他来到城门口,看到那些所谓的*手就是一群村民,他们拉来一车自家种的青菜萝卜高声叫卖,郭保坤顿时泄了气,赵大却信誓旦旦白表示那些人都是退役的老兵,还让他们亮出各自的镰刀和斧头,郭保坤心里叫苦不迭,可一时又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只好带他们上路。
范闲再次用针给肖恩下毒,肖恩夸他天赋异禀,对他百般试探,范闲假装不在意,他径直来到司理理的车上,司理理一眼就看出他很疲惫,主动提出帮他按摩,范闲也没拒绝,趁机对司理理展开心理战,司理理承认从见到范闲那一刻就被他深深吸引,即使范闲出手抓了自己,依旧对他恨不起来,范闲突然转身抓过司理理手中发簪,对她厉声断喝,范闲早就看出司理理藏了这根发簪,她既没有勇气自*,也不舍得刺*范闲,司理理被范闲看得通透,她伤心地低声哭泣,范闲鼓励她把心中的苦闷全部发泄出来,司理理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
司理理声嘶力竭的哭声传出去很远,肖恩不禁对范闲刮目相看,他能让司理理在敌国境内彻底放下心理防线,断定范闲日后必成大器。司理理哭过以后轻松了许多,她承认自己是庆国皇族血脉,名叫李离思。当日庆帝登基,皇族自血海升起,司理理和她的族人被迫逃到了北齐,北齐以她的唯一的弟弟相要挟,派她到庆国做密探,范闲答应帮她救出弟弟,司理理只想知道范闲是不是要结婚了,范闲承认他和未婚妻情投意合,司理理强忍心中不舍祝福他。
郭保坤千挑万选出一条宝驹,可那是官场礼仪用的马,根本不适合长途奔袭,再加上没有精饲料果腹,宝驹很快就腹泻不止倒地不起,郭保坤只好和赵大等人步行,他从小养尊处优,锦衣玉食,根本吃不了这样的苦,赵大只能背起他赶路,郭保坤只能咬紧牙关坚持。
费介不放心范闲,连夜来找陈萍萍兴师问罪,陈萍萍只能百般敷衍,还派影子把保护范闲的黑骑全部撤回来,影子大惑不解,可陈萍萍也不解释。范闲向肖恩打听母亲的情况,对肖恩百般试探,肖恩自称掌握一个秘密,还提醒他要提防陈萍萍,范闲就和高达商量,想冒充上杉虎把肖恩劫走,逼他说出心中藏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