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何以为人？白素贞、许仙、法海都没有提供完美的答案，他们自己也陷入了认知的困境。他们以前的经验和修行形成的人生常识到最后都没有了用。他们无法用这些常识解释自己经历的、看到的种种事情。小青虽然有了自己的看法，但是她也对人性的复杂感到迷茫了。她在最后说："我到世间来，为世人所误。"人自身都没有弄明白人性是什么，她又怎么能够学到人性啊。末了，她回到了原先修行的山林中，远离了她无法了解的人世。
其实人性本身就是复杂难明的。一人就有千面，千人更有千千万万面。七情六欲、克己修行、表里不一、谎言与掩饰、男女之情、姐妹之情等等这一切都是人性的一部分。常识或者理论是永远无法完全概括人性的。人性极度接近无限性。常识与理论只不过是揭示了人性的一个方面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