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将窗前的梅花扔了,我看着碍眼。”
“夫人,这话是宫主一早冒着风雪送来的,真的要扔吗?”一早开门的时候,她便瞧见了宫主站在雪中,看样子应该是站了很久,原本可以敲门进来的,怕是不忍扰了夫人睡觉。
见阿月舍不得,卿萝披着衣服从软榻上站了起来,纤细白皙得不正常的手抓住花瓶朝院子里扔了去:“花是人非,如今情已不再,又何须假装还爱。”
阿月望着白雪上躺着的红色梅花,又再瞧了瞧榻上似消耗了全身力气的卿萝,不敢再说话,默默地走到院子里收拾残花碎片。
晚上,慕之言来到卿萝的院子,眸子瞥见窗台处时有些微妙,但也只是一瞬间。
“昨个柳绾托人来说想要见你,被我打发去了。过些时日等你身子好了,我陪你一起去看她。”
卿蔓嗤笑,这会他倒是想起了她的身子,这一切又都是谁所赐。心在的时候不珍惜,心死了又来假装深情,以前的她不是瞎了也该是聋了,才有了如今的田地。
“蔓蔓……”慕之言见她没有反应,仍旧看着手里的书,心里有些烦躁。他是她的相公,她的天,她为何就不能有别的女子那胸怀。即便是他娶了别人,可在心里他还是最爱她的。
“阿月,我累了,想休息了。”
“夫人……”阿月有些为难,站在一旁说也不是,扶人也不是。(今日头条原创作者:一个炒熟的番茄)
“也是,你是他的人,自然不会听我的。”卿蔓看了阿月一眼,笑了笑,“既然你们喜欢这里,那便呆着就是。”
“卿蔓,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一连几个月她都是这样,纵然他再爱她、宠她,也是有个限度的。
卿蔓行至门口,转过身来,看着很是不耐的他,有些替他难受,装了这么长时间才发火也真是破天荒的好脾气:“慕之言,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装下去,如今看来,你已是到了极限,那现在,你是想*了我还是想废了我的双腿双脚?”
“卿蔓!”慕之言是彻底的怒了,“我爱你,但一切都该有个度的,本宫好声好气跟你赔不是这么长时间,再大的气也该消了。”
“所以呢?”所以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废了她的武功,囚禁她也是对的。在他看来,这些日子的冷战,只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使性子。
“我是你的天,若是你气过了,我们还如从前一般,若是你气没过,等你气消了我们再聊。”
卿蔓没有在看他,迎着风雪,不知该走向何处,心凉透了……
中篇:曾今的种种如过往云烟这段姻缘,从一开始就是错误……
从前,卿蔓认为,既然爱一个人,便是全心全意,喜他之所喜,忧他之所忧。所以,在慕之言说想要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时,她支持他,陪伴他,甚至是掏心掏肺的帮助他,送他坐上了那个位置。
可是,他是否如她一样爱她,她从未认真想过,甚至是没有怀疑过。所以,与他成亲之后,她也从未怀疑过他会与别的女人有染,也坚定他们会白头偕老,一生只有彼此。(今日头条原创作者:一个炒熟的番茄)
这怕是天底下所有女人的幻想,甚至有时候成了痴心妄想。男人毕竟是男人,有时候他们说过的话就如同吹过的风,散了也就散了,不曾留下痕迹,记住的往往也只有傻女人。什么只爱你一人,什么白头偕老,都是假象。
她终究是败了,败给了一个面似含情,身若无骨,肌如凝脂,音若黄莺的女人,那样的女人是个男人看了就会忍不住抱入怀中的女人,谁能不爱,谁不怜惜?
他爱江山,却更爱美人,只是她从来不知道而已。
他是如此喜欢那个女人,日日笙歌,那她便让位好了,可是他却说她不识抬举,心如针眼。心如针眼,与其徒有虚名,不如做实罪名,她假意要*了那个女人,而他却废了她的武功,将她囚禁了起来。
那是她第一次瞧见他恨意的目光,那种目光是他看见仇人时才有的目光。
终篇:我爱你时便是深爱,不爱便是陌路“慕之言,既然你那么喜欢她,那就进去吧。”
慕之言捂着胸口,调整气息强行压住那股疼痛感,看着她眼里的笑,眉头紧蹙:“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在两根干柴身上加了把火而已。”她靠在门上,心里很是畅快,若是他瞧见他最宠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欢爱,不知会是怎样的表情,她很是期待。
两人相对不久,里面便传来女子的*声和男子的喘息声,在卿蔓看来是一股美妙的声音,不过在慕之言看来是一道催命符咒。
卿蔓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碰”的一声和“啊”的一声惊叫,随后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被他拖了出来,被毫无感情地拖出了院子。
究竟是他夺了别人所爱,还是被人玩弄于鼓掌,卿蔓的心里泛不起涟漪,她该去寻找新的人生,去追寻以前想要却做而未曾实现的事情。
“蔓蔓,我错了,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今日头条原创作者:一个炒熟的番茄)
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慕之言,卿蔓掰开了他的手:“慕之言,我说过,我爱你时便是深爱,不爱你时便是陌路。”
“不,蔓蔓,是她,是她利用魅惑之术迷惑了我的心智,我才会对你做了那些混账事。”他不该相信那个女人,否则就不会中毒,他和她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卿蔓摇了摇头,明明是他将那女人抢了过来,明明是他*了那女人心爱的人,时至今日,还将过错推到别人的身上。
“慕之言,忘了告诉你了,那女人下毒的时候,我就在她的身边。”
所以,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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