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本《和亲罪妃》
她,是依水皇朝的待嫁公主,即将前往临国和亲,嫁给那残暴噬血的陌生君王。
为了不嫁,她偷跑出宫,想要寻找一个优秀的男人来献出自己,她以为自己达成了心愿,忍着那撕裂的痛与点点腥红,在做到了她想要的之后,将一块随身佩戴的洁白玉佩扔在了那还在沉睡中的男人枕旁……
入坑指南
冷风中,一道白色的清瘦身影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走过。
凉嗖嗖的风吹得她有些发抖,只好抬起一双纤细的手臂将自己抱住,继续缓缓的,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这都已经快黎明了,她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对于她来说,在这仅仅生活了两天的陌生世界里,想要找到一个满意的人,是多么的艰难。
那片冷漠的声音依然在耳边回响——
“绮烟,朕的三个皇妹中,只有你一直恪守本分,没有因为娇惯而放纵自己,更也是只有你才是拥有清白之身的公主,为了我们依水皇朝,你必须嫁过去!”
是吗?必须嫁去吗?
从她两日前从那个偌大的浴桶中醒来时,她的身上便冠有了这样一个陌生的名号——
长孙绮烟,依水皇朝的长公主。
她抬眼,看向东方那边的一片火红,被冷风吹的惨白的小脸上,渐渐泛起一丝得意的笑靥。是吗?只因为她这副身子是唯一一个拥有清白之身的公主,所以她就要嫁给那个陌生的君王吗?
那个声称是自己皇兄的男人,用着一脸的的冷漠与虚假,声声的告诉她,必须嫁。
好啊,若是当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她这个绮烟公主也同样的不再是一个清白的女人,她倒要看看,那些人还让不让她去和亲!
眼前的黑暗渐渐被日出东方的光芒代替,正被突然出现的阳光刺的有些睁不开眼的长孙绮烟抬起手,挡在眼前,半眯着眼睛看向前方似乎是赶路而来的一辆马车。
在马车那被风吹起的帘子缝隙中,她看到了那车里坐着一个男人,虽然看不清长相,但是这是她打从宫里跑出来后,第一个看到的体型还是比较入眼的男人,尽管,她只是从那抹不太清楚的轮廓中暂时下的定论。
“小女子迷路在此,望贵人相助!”突然,她快速跑上前,挡在了正在飞快奔走的马前站定,目光坚定的看着眼前就快要将自己踏入蹄下的俊马。
“吁~~~~~”马车前的看似车夫的人戒备的看了一眼突然蹿出来挡住路的白衣女子,浓眉紧皱,怒呵一声:“何人如此不知死活,挡在路中间做什么?快闪开!”
“小女子夜里迷路,胡乱的走到这条街上,实在找不到回家的方向,这一大清早的也见不着个其他人影,只好挡住贵人的去路,望贵人可以帮帮我……”她故作柔弱的低低开口,眉目含情,目光灼灼的看向那马车里的身影。
“这路边有得是人家,你不去敲门挡住我们的去路做什么?快闪开,我们还有要事去办,闪开!”说着,那车夫似的男人便不再打算管她,马头一转,就要从她的侧边跑过去。
“望贵人相助……!”她暗自拧眉,也旋了个身,继续挡在马前。
第二本《红颜乱》
她有倾国倾城的貌与温顺贤良的德,夫君却深爱着皇帝的宠妃。洞房花烛夜,他满脸愧疚地对她说:除却爱,什么我都能给你……
侯门虽深,她的生活倒不单调,于皇宫内捡来新科状元,于后巷中解救弩族王子,更与当朝年轻将军共坠山崖,与皇帝斗智在内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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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晚缓缓抬头,皇上为首站在大殿之中,身边各站着一个女子,站右边的,是让归晚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的萤妃,而左边的就应该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曾听说在宫中专门针对萤妃的就是皇后,耐不住好奇,归晚不禁先往皇后看去,皇后身穿淡紫的水袖服,虽然没有萤妃般倾国倾城之姿,但也是凤眉丹目,分明一个清秀佳人,更难得的,她气质娴雅,有种可亲而不可近的雍容华贵之感。
同样身为女人,归晚也不得不暗暗称赞一声,不愧为一国之母。 偏头看去,皇上已经坐下,归晚也伴着楼澈在左首第一席坐下。
酒席已经准备好了,各人没有皇上的指令,没人敢动,归晚抬首看向皇帝,与她想象中真是完全不同。皇上面目英俊,虽然年近三十,大概是由于养尊处优的关系,看起来依然气度翩翩。但是,让归晚感到遗憾的是,皇上没有锐气和魄力。当今皇上在做太子时因为平易近人而深受百姓爱戴,但是做为皇帝,这样的温和必定是个缺憾吧。
看到皇上举起玉樽,归晚也拿起面前的白玉杯,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听到皇上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耳边似乎传来什么“天下太平”“五谷丰登”“是开朝以来难得一见的盛世”“皇上英明”之类的词。虚伪的奉承在这个场合看来是普通不过,归晚带着笑,始终保持仪态得坐着...“这就是楼卿的娇妻把。”忽然传进耳朵里的话似乎在提她,闻声,她抬头,看到皇上温和的笑着凝视这里。
身边的楼澈已经开口:“是的。”归晚含着微笑点了下头示意。
皇上似乎颇为欣赏,笑着赞扬:“楼夫人风姿无双,和楼卿可谓是一对壁人啊。”
听到这话,萤妃和皇后同时把眼光移了过来,归晚抬头,正好对上萤妃的眼睛,真是秋水为瞳,但是此刻她的眼里却带着困惑,温柔,甚至有点不甘,还有一些连归晚都不懂,说不清的情感。
看到这样的眼眸,连归晚都觉得心头沉重起来,硬生生移开目光,注意到皇后看着自己,脸上带着笑,却又神色复杂。
幸好这时候,皇上又转向其他大臣,注意的视线一离开,归晚轻吁一口气。
虽然明知今天的宴会会暗流汹涌,但此刻面对着,又是别有滋味了,归晚暗暗发誓,此类宴会以后千万杜绝,真是伤神伤情又伤身。 拿过酒杯,她轻茗了一口酒,借着这个动作,躲开几道复杂的目光。再也不敢抬头向最中间的位子,她把眼光往下移了点。
坐在皇上下首的似乎是皇上的胞弟,果然与皇上有几分相像,但是气质上是迥然不同,皇上温和亲切,但是这个端王以冷漠无情而著称。但是由于他曾经救驾有功,更加显得跋扈非常。正在观察着,端王似乎注意到有人注视,转过头来,鹰一般的眼睛射过来。归晚对上如此冷酷的眼睛,微微一怔,继而一笑,若无其事转过脸去。
端王见她自然地转过眼光,竟是一楞,平时遇到这种情况,别人不是唯唯诺诺得移开目光,就是吓得不敢动弹,这个女子倒确是非同一般,这个楼澈,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先有一位美丽无双的萤妃,后又有个风姿绝伦的妻子,天下的艳福他倒是享了一半。
第三本《欢喜债》
唐欢想吃肉,脖子被抹将死未死,宋陌被下药,昏迷不醒一柱擎天。是两尸两命……还是同床共寝,齐赴九场春梦
唐欢不停地在心里诅咒静慈师太,咒她生生世世都做尼姑,永远都尝不到男人的滋味!
骂着骂着,她又将满腔怒火转到了宋陌身上。
是他一剑害她入梦受苦的,是他半途而废仓皇逃跑的。
至于这场欢梦的真正起因,作为一个采花贼,唐欢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有错。
胡思乱想,骂来骂去,竟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好像才刚刚睡着,明心就来推她了:“**,**,起来了,再不出发辰中之前你就挑不完水了!”
唐欢翻身趴在蒲团上:“现在是什么时候啊?”
“应该到丑时了吧。**,你快起来,晚了的话,我只能陪你挑半个时辰,现在起来,咱们俩一起挑到寅末差不多就能挑完了,到时候师父看咱们勤快,说不定会给咱们早饭吃。”
丑时,就算夏日天亮地快,现在外面也是漆黑一片吧?
摸黑去挑水,唐欢怕她失足滚下山去!
“不用,不用你帮忙,你继续念经吧,寅中记得叫我,我一人挑到晌午就行了。”
明心愣住,“那怎么行?上午咱们还要打扫庭院,还要念经呢!”
唐欢不耐烦地道:“不管,反正你现在别叫我,师父让我挑水,我不耽误大家早午用水就行。别再叫我啊,再叫我告诉师父就说你差点让流氓欺负了!”念经?呸,挑水她还有机会
碰到宋陌,念经就只能困在尼姑庵了。
她如此无赖,明心无话可说,只得暗自替同伴着急。
次日早上,睡够了的唐欢拎着两个水桶下山了。“**”以前挑过水,下山快上山慢,来回大概需要两刻钟吧。
玉泉庵并没什么名气,里面统共住着二十来个尼姑,平时起来的都比较晚。唐欢连挑带休息,赶在做早饭之前挑了一缸水,此时天已经亮了。
静慈师太发现她如此不听话,一怒之下,罚她以后都不用做别的了,庵里所有重活都交给她。上午挑水,下午去山里砍柴捡柴,晚上再在佛堂里跪两个时辰才能睡觉。
唐欢一点都不在乎。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出门的机会,只要她早点采了宋陌,就不怕什么静慈师太了。个老太太,她以为她能罚她一辈子啊?不过是个梦而已。
如果梦境没有那么真实就好了!
唐欢坐在河边,盯着两只发红的手掌心,委屈地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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