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傅沉已经到了乔家,这次还带着怀生。
依旧带了东西,乔望北直说他太客气,目光落在那个小光头身上,有些头疼。
这小讨债鬼怎么又来了。
傅沉环顾四周,他知道今天宋风晚并没去画室,却没看到人。
“叔叔,姐姐呢?”怀生帮他问出口。
“有些不舒服,还没起床。”乔艾芸笑道,并没点出什么,不过她神色并无担忧,傅沉就大致猜到了一些,就时间来算八成是来例假了。
“那我去看看她。”怀生开口。
“我陪你。”傅沉搭腔。
两人一唱一和就往楼上走。
到了宋风晚房门口,怀生停住,“三叔,我帮你放风。”
傅沉摸了摸他的脑袋,“回去的时候,给你买奶茶,双倍珍珠的。”
怀生笑得合不拢嘴。
他是在做好事,促成姻缘,积善行德,佛祖都是知道的,定会宽恕他。
……
傅沉推门进去的时候,宋风晚蜷缩在床上,睡得不深,听到动静,睁开看着他,“三哥……”
她嘴唇发白,眼底还噙着点水汽,显然是疼得厉害。
“疼得这么厉害?”傅沉坐到床边。
她可怜兮兮得点头,疼得有些意识模糊。
“捂热水袋了?”
她点着头,压根没心情理他,昏昏沉沉的睡着,傅沉在床边守了一会儿,她身体发凉,额头更是遍布冷汗,他伸手揉了揉眉骨,干脆脱了外套,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傅沉里面的衣服单薄,体温温热,宋风晚感觉到热源,就可劲儿往他身上蹭。
弄得他很不自在。
这一大早的,真是要了命。
“三哥……”宋风晚嘟囔着,往他胸口蹭。
傅沉心跳快了几分,肌肤炙热滚烫,轻轻伸手,搂住她的腰,那热度像是熔岩灼热,能将她皮肤融化。
“那么疼?”傅沉放低声音。
“疼——”宋风晚没睁开眼,语气娇娇软软,听得他呼吸都热了几分。
“晚晚,疼得厉害,你咬我一下,可能会舒服些。”
宋风晚摇头,她肚子疼,干嘛咬别人。
“你不咬我,那我……咬你一下。”傅沉实在被她蹭得难受了,捧住她的小脸,亲上去……
宋风晚此刻压根无力反抗,只能纵容某人如此孟浪的行为,在心底骂他是个老流氓。
自己都这样了,还耍流氓。
什么咬来咬去的,简直无耻。
她疼得没劲儿,唇被碰到,指尖有些发麻,浑身都莫名兴奋起来,她之前喝了红糖水,嘴里甜得腻人,傅沉手指按住她的后脑,逐渐加深这个吻。
宋风晚身子虚软的靠在他身上,他身上更是烙铁一般,热得灼人。
直至宋风晚伸手推他,才退开身子。
“晚晚……”傅沉抱紧她,“你好甜。”
宋风晚脸微微发烫,没作声,在心底骂他不要脸。
没多久,她昏昏沉沉睡着,傅沉逐渐平复呼吸,好不容易压下心口的那些心猿意马,可是……
宋风晚忽然勾住了他的脚腕,又往他身上蹭了两下。
他嗓子眼又热又干……
他垂头看着睡得无知无觉的某人,哑然失笑。
这春未来,花没开,他却满脑子都是如何弄她。
**
而此刻严望川已经进了屋子。
“傅沉来了?”傅家的车子就在门口,牛逼哄哄的京城牌照,想忽视都难。
“带着怀生一起来的,晚晚有些不舒服,两人在楼上看她来着,你这一说,这上去有一阵儿了。”乔艾芸说道。
严望川蹙眉,“我去看看。”
怀生此蹲在门口,从口袋里,摸出几块大白兔奶糖,咬在嘴里,甜腻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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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们猜怀生这个放风的,会不会尽职尽责【捂脸】
严望川看了眼楼上,浓眉深锁,“我去看看。”
怀生虽然是孩子,却是傅沉带来的,怕不是个好东西,弄不好两人沆瀣一气,就把晚晚给坑了……
乔艾芸从厨房出来,“等一下,我和你一起上去。”她就着脖子上挂的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渍。
宋风晚身体不舒服,她自然放心不下。
她说着就要往楼上走,脚还没踏上楼梯,就被严望川拦住了。
“你这是干嘛啊?”乔艾芸笑道,“一起上去呗,你不是也要上去。”
严望川沉着脸,一言不发。
这会儿才惊觉,自己和傅沉统一战线,从一开始就上了贼船。
因为这就注定在他和宋风晚没公开前,只要他在,必须为两人打掩护,要是关系败露,傅沉揭穿他俩曾串谋,沆瀣一气,怕是会影响他在乔艾芸心里的印象。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女儿早恋,宋风晚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青春期的女孩子敏感,自己又是后爹,要是恨上自己,再修复关系难上加难。
傅沉这小子。
果然混账。
这就把自己带到了坑里。
“你干嘛啊?让我上去啊。”乔艾芸笑道,干嘛拦着她。
“你不是说晚晚不舒服?吃药了吗?”严望川突然提高嗓门。
乔艾芸蹙眉,忽然这么大声说话干嘛?
楼上的怀生立刻警觉地敲了敲门,“三叔……有人来了。”
傅沉此刻已经从床上下来,正坐在宋风晚桌上看她的水粉画,“怀生,你进来吧。”
怀生推开门,傅沉抬手示意他过去,怀生踮着脚,轻声到房里,走到他身边,这才看到一副自己的画。
他咯咯直笑,“好看。”
傅沉笑了笑。
也就半分钟的时间,乔艾芸就到了房间,看到傅沉和怀生在看画,也就没多想,走到宋风晚身边,看她睡得深沉,帮她掖了下被脚。
严望川站在门口,并没进去。
几个人从楼上下来,乔艾芸牵着怀生走在前面,傅沉则和严望川并肩而行。
“严先生,谢了。”傅沉语气温和,怀生已经把事情和他说了,是听到严望川的声音才通风报信,理所应当感谢。
严望川冷哼一声,有些恼火。
他以为同盟瓦解,就和他划清界限了,谁曾想还得和他同流合污。
傅沉轻笑,“我们这关系,你想全身而退怕是难了,看样子以后还得麻烦严先生多多关照了。”
严望川大步一跨,追上乔艾芸,不理会傅沉。
心底恨透了傅沉。
背后捅刀,还挖了这么个深坑给他。
**
快到饭点,宋风晚才温吞得从楼上下来,穿着毛绒睡衣,脸上失了血色,之前腹部绞痛,大腿神经痉挛般的抽痛,就连呼吸都费劲,睡了一觉舒服了些,总是提不起劲。
“好点了没?”乔艾芸扶她坐下。
她摇着头,神色恹恹。
就半天功夫,傅沉觉得她下巴都尖细不少,脸蛋苍白,看得他心疼得紧。
“我给你煮了红糖粥,实在不想吃,喝点再去睡会儿。”
“嗯。”声音细细小小。
饭吃了一半,她手机震动起来,她拿过手机,是辅导班的老师,这才直起身子,清了下嗓子。
“喂,老师。”众人一听是老师电话,不再出声。
两人聊了几分钟,就挂了电话。
“有什么事?”乔艾芸一脸关切,“不去画室需要请假?”
“不是,她跟我说校招考试快开始了,今天下午有几个美院官网已经可以报名。”宋风晚拿着勺子,搅拌着红糖粥,提起考试,难免紧张。
“想好去哪个学校没?”乔望北开口,“就去吴苏那边,我和你表哥都在,能照应你。”
“南江不好?”严望川开口。
傅沉没作声,私心希望她去京城。
大学四年,若是深造,还得更长时间,异地恋?
他受不了。
“如果时间不冲突,我想多考两家试试,总不能把宝压在一个学校上,要是考不上怎么办?”宋风晚说话的时候看了眼傅沉。
严望川:“怎么考试,要去当地?”
“应该是,不过许多美院在全国设了许多考点,一般都是几个大城市。”
傅沉接茬,“如果几个美院都在同一个城市设立考点,可以去那边备考,也省的各个省份来回跑,天南海北的,也累。”
乔艾芸点头,“这真得好好看看,校招时间都距离太近,真要好好考虑。”
大部分美院校招集中在一二月份,三月份就得回归校园准备文化课。
“那我先上楼看一下开电脑。”宋风晚本就没食欲,放下勺子就往楼上走。
**
她回房抱着热水袋,打开电脑,开始浏览老师提过的几家美院官网,也就十多分钟,有人叩门而入,她以为是自己母亲,头都没抬,一边浏览网页,一边低头记录着相关信息。
有些学校或者时间地点冲突,可能没办法报考,她得删选一下。
忽然感觉那人从后面直接环住了她,下巴抵在她颈窝处,“肚子不疼了?”
宋风晚一愣,“你怎么来了?”她下意识看了眼卧室的门。
傅沉低笑,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来,直接放在自己腿上,“别怕,他们还在吃饭,一时半会儿上不来。”
“你胆子太大了。”
傅沉低头在她脸上蹭了蹭,宋风晚躲了躲,“你别……痒。”
他故意呵着热气,鼻息缓缓往下,厮磨着她的唇,隔靴搔痒般的,弄得她浑身发麻,“哪里痒?”
压低了声音,故意逗她。
宋风晚整个人坐在他腿上,她几乎可以感觉到屁股下有东西膈应着,脚尖绷直,浑身僵硬。
傅沉直接将她抱到床上,起身上去……
柔顺的头发铺散开,她眼睛红红,脸颊粉粉,傅沉双手撑在她肩侧,认真看着她,弄得宋风晚有些不好意思,别开头。
傅沉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一路上下,从额角、眉心、鼻尖到脸颊,一路下移……
最后停在她耳侧,光是呼出的热气,就撩得宋风晚心尖颤栗,身子一缩,傅沉低低笑着,故意冲着她的耳朵吹热气,含住,舔了两下,惹得宋风晚又羞又急。
他手指缓缓下移,隔着衣服掐着她的腰,轻轻揉捏。
她身子颤得不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三哥……我不舒服。”
在床上接吻,很容易让人产生邪念。
尤其是他此刻可怜兮兮的模样,傅沉叹了口气,躺在她身侧,缓缓平复呼吸。
宋风晚小脸涨得通红,翻身背对着他,傅沉则从后面搂紧她。
“三爷……那个……”宋风晚支吾着,“要不要去处理一下。”
“嗯?”傅沉蹭着她的后颈,“不需要。”
“真的不用?”
“嗯,待会儿就好。”
宋风晚脸涨得血红。
您待会儿就好,可是你家小兄弟……
这雄赳赳气昂昂的是要干嘛?
过了几分钟,傅沉才开口,“你再睡会儿,学校信息我帮你整理。”
“你会吗?”宋风晚狐疑。
傅沉失笑,“睡吧。”
宋风晚身上没劲儿,干脆钻进被窝,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听到傅沉进了洗手间,似乎过了好久才出来,她把头埋进被窝,身上像是发了烧,又热又烫。
这人真是好不要脸。
**
傅沉坐在她电脑前,帮她整合了学校信息,拿着笔,盯着本子看了半天。
许多学校都设有很多省外考点,京城是全国政治文化中心,不少学校或是在京城,或是在京城周边城市都设立了考点。
这其中就包括吴苏和南江的美院。
傅沉嘴角勾着笑,似乎想到了如何诱拐他家小媳妇儿回家。
傅沉整理好宋风晚的校招信息,就下了楼。
“晚晚怎么样?”乔艾芸询问。
“已经睡了。”
“我们都不太懂电脑和招生这些,还麻烦你去看一下。”乔艾芸不好意思的笑着,傅沉说去帮忙参考,才放他上去。
他虽然辈分大,年纪却不大,懂得也比他们多,能指导一下宋风晚。
况且傅沉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有他帮忙指导,乔艾芸还心怀感激。
傅沉和严望川坐顺边,他坐下后,往严望川那边靠了一下,“严先生,待会儿我说话,你得帮个忙。”
严望川一脸警惕,这小子又想干嘛?
还想拉自己入伙?
“您放心,我这也是给你制造机会,合作共赢。”
严望川轻哼。
“芸姨,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一下。”傅沉看向乔艾芸。
“怎么了?”乔艾芸笑道。
“关于晚晚校招的事情,我刚才看到她想报考的几家学校招录信息,大部分学校都在京城或者周边设了考点,她要是去京城,可以就近考试,不用来回跑。”
严望川挑眉,这小子还真是无孔不入,连晚晚考试都不放过她。
“云城或者吴苏那边没有考点?”乔艾芸自然不想再麻烦傅沉。
“有,一般都是自家院校,其他学校基本没有,南美的时间和央美就差两天,天南海北,坐飞机都得三个多小时,隔两天国美也要考试,她还得回到京城。”
“这个……”乔艾芸拧眉,犹豫不定。
“她还可以住我那里,京城交通发达,她即便要出去考试,怎么都方便。”傅沉直接开口。
“太麻烦你了。”可是让自己女儿来回跑,她又舍不得。
“乔老和我父亲是故交,当初乔家帮了我们家大忙,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傅沉将自己身份放得很低。
严望川为人正直,让他助纣为虐,实在开不了口。
但宋风晚一走,乔望北肯定也要回吴苏,确实给他创造了机会,咬了咬牙,还是开了口,“我觉得傅沉说得有道理。”
“晚晚要是去京城,我正好送她,我也打算去看一下傅家二老。”乔望北突然开口,这么多年,傅家二老一直关心他,他理所当然去探望。
乔艾芸笑了下,“等晚晚醒了,我征求她的意见,再回复你吧。”
**
傅沉和怀生吃了饭就离开了乔家,并未久留。
路过奶茶店,给怀生买了双倍珍珠的奶茶,小和尚乐得不行。
乔艾芸正和乔望北商量要不要送宋风晚去京城,他们在京城没熟人,到最后只能麻烦傅沉,总觉得过意不去。
严望川则自告奋勇去洗碗。
“……让晚晚来回跑确实遭罪,也影响学习,容易分心,去京城确实不错。”乔望北说得很直接。
“又住在傅家,这……”
“我回头挑几件好玉送去,人情慢慢还。”
……
两人刚聊两句,就听到厨房噼里啪啦传来盘碗碎裂的声音。
乔艾芸急忙跑过去,差点吓死。
严望川一手拿着清洁球,手上都是泡沫,一脸严肃,地上掉了两个碎裂的盘子,桌上的锅碗瓢盆,泡沫,食物残渣,弄得一地狼藉。
“严望川,你到底在干吗?”
“洗碗。”他回答的干脆。
“我看你是想把我的厨房砸了,你给我滚出去。”乔艾芸气结,扯下他手上的皮手套,将人推出去。
严望川被撵出去,就看到乔望北正低头憋着笑。
他和严望川过招快三十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吃瘪,真是活该。
乔艾芸收拾好厨房,走出去的时候,乔望北已经回房休息,只有严望川在客厅。
“要不要去午休。”乔艾芸擦着手上的水渍。
严望川忽然起身朝她走过去,吓得她往后退了两步,严望川走到她面前,一把攥住她的手。
“你干嘛?”乔艾芸大惊失色,这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严望川将一张银行卡塞给她,“工资卡。”
“哈?”
“我的存款和其他理财,我晚些都给你,这个你拿去花。”
“不是,我不缺钱,真的,这……”
“我们以后是夫妻,我赚钱给你花,应该的。”
“可……”乔艾芸一脸懵,怎么突然要给她银行卡。
“买套餐具。”严望川强硬的把卡塞到她手里。
某人挡在她面前,像堵山,态度强悍,乔艾芸没办法,只能先拿着,等以后有机会再还给他好了。
可她接过卡,严望川把她堵在那儿,还是不肯走。
他突然往前一步,吓得乔艾芸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墙上,便无路可退。
“师兄,你又想……唔!”
乔艾芸都没回过神,他按住她的肩膀,偏头,对着她的唇重重吻下去。
她伸手试图把他推开,手指刚碰到他胸口,又被吓得缩了回去。
这木头怎么心跳得这么快,又急又重,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肌肤炽热,像是熔岩,能将人手指融化一般。
严望川看她想躲,干脆心一横,往前一步,压着她的身子。
动作粗鲁,莽横无理。
惹得乔艾芸忍不住轻哼一声,“嗯——”
严望川额头青筋迭起,捏着她肩膀的手指猝然用力,疼得她差点叫出声。
嘴上动作更是急得不行,又啃又咬,像是要将她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她的唇,又软又甜,他眼尖冒着凶光,狠狠吮了一口。
乔艾芸痛呼出声,“严望川!”
这男人莫不是想咬死她?
“你能不能轻点,很疼。”乔艾芸叹了口气。
严望川蹙眉,干脆轻了一些。
这差点要了乔艾芸的命,他就着刚才咬过的地方,轻轻舔着,湿热滚烫,在她唇边一点点舔着,吮吸啃咬,反复如此,弄得她身子发麻虚脱……
这种缓慢的厮磨,比刚才那种接吻方式更加磨人。
严望川低头看着她,由深吻改成恋恋不舍的轻啄,“艾芸,望北和晚晚要走了,你一个人住我不太放心,我搬来和你住吧。”
乔艾芸此刻脑子晕乎乎的,都没回过神,他再次开口。
“我们需要培养感情。”
“我待会儿就把行李搬来。”
等严望川离开,乔艾芸才回过神。
搬来住?
同居?
这……
她有些抓狂,她可半个字都没说啊。
不过此刻再和严望川解释,就他的脾气,绝对会给自己摆出一副臭脸。
他怎么能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说这种事,太过分了。
严望川出门之后,心情不错,傅沉这小子有时候出主意还是蛮管用的,这同盟还是可以重新建立的。
他说女人意乱情迷之时,警惕性最松。
那下次是不是可以提一下结婚领证?
……
乔艾芸心里埋怨,还是开车去了趟商场,采购一些生活必需品,他以前住在这里,用的都是一次性的,要是常住,肯定要用好些。
路过一家睡衣店,正好打折,给自己和宋风晚买了些贴身的私密衣物。
“要不要看看睡衣,买一送一,要是单买一件七折,很划算。”导购热情的招呼她。
乔艾芸本不想买,只是看到男士睡衣,犹豫要不要给严望川买一件。
所以很快严望川接到了她的电话,询问衣服尺寸。
开了先河买了睡衣自然就会买各种东西,袜子秋衣秋裤,一次性买了好多,既然严望川给了她卡,这些东西又都是给他买的,干脆就刷了他的卡。
所以正在其他公司开会的严望川,桌上手机时不时震动一下。
惹得其他公司合作伙伴,不时看他两眼。
严望川的助理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两声,严望川平素电话极少,工作电话都是直接找他,私人电话除却老太太基本无人打,所以这个振动频率实在匪夷所思。
“严总,是不是有人找您有事?”合作商试探着的问,“如果您有急事,我们的会议可以推迟。”
“没事。”严望川还在低头看手边文件,不为所动。
“但是您的手机……”会议室太安静,他手机一直震动,他自己无所谓,其他人总是跟着咯噔一下。
“哦,刷卡消费短信。”严望川说得漫不经心。
不待人追问,他又说了一句。
“我夫人在买东西。”
众人呕血。
您老特别憋了这么久,就是等着他们追问,然后秀恩爱的是吧。
在座的都是大部分都是三四十岁的人,谁特么还没媳妇儿啊,简直过分了。
“不好意思,我调静音,你们继续。”
众人无语,您早就该静音了,非要说这么一句才行是吧。
太闷*了。
严望川的小助理无语望天。
他已经可以想到,他们严总以后绝对是个妻奴,这两人八字还没一撇,就对外说夫人?您这么宣誓主权,乔女士知道吗?
“严总,夫人,您这是结婚了?”合作伙伴立刻好奇,要是真结婚,他们肯定要送礼,“这么大的事,您可别瞒着我们。”
“快了。”严望川如常生冷,“工作时间不提私事,抓紧开会吧。”
众人嘴角抽搐着,到底是谁先秀恩爱的,现在说不提私事是不是太迟了。
会议结束之后,严望川叮嘱助理,“会议记录整理好,送到乔家。”
“您晚上要去那边吃饭?”助理还是很希望自家老板能早日成家的,就他那种变态的作息时间,属下真的吃不消。
“不是,同居。”
助理傻了眼。
同居?
还没结婚就住一起,进展神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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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晚睡醒已经是傍晚,她上了洗手间,出来后才看到傅沉给她整理的材料,十分详尽,主要是傅沉的字非常潇洒俊逸,她盯着看了半天。
待她下楼后,乔艾芸便和她说了去京城考试的事情。
宋风晚自然满心欢喜,只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还故作沉思状。
“我和你舅舅商量过了,是有些麻烦傅沉,不过这也没办法,大冬天,南北跑,不容易,我也不放心。”
宋风晚咬着唇,似是不情愿。
“傅沉对你不错,也不会为难你,你也在她家住过,就这么决定了,你舅舅正好要去傅家拜访,你就跟着一起去。”
乔艾芸直接帮她做了决定。
宋风晚叹了口气,破不愿意的说了一句,“好吧。”
“这才乖。”乔艾芸揉着她的头发,“我给你买了新衣服,过来试试。”
宋风晚心底是高兴的,少女怀春,总是想无时无刻和他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