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书友们大家好,我是甲木木,今天给大家推荐两本入坑必看的双男主小说,如果你也喜欢这类的小说请多多点赞留言呀~
第一篇:天官赐福——作者:墨香铜臭
简介:天官赐福小说全文无删版本讲述八百年前,谢怜是金枝玉叶的太子殿下,风光无限的天之骄子。谁知一朝得道飞升,成为万人供奉的武神,却是急转直下,一贬再贬贬无可贬。八百年后,谢怜又双叒飞升了。这一次没有信徒也没有香火,某日收破烂归来的路上,他将一个神秘少年捡回家中,而这少年,居然便是那位三界谈之色变的鬼王——花城。
那句为你战死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真的太戳我了,力推!!!!
入坑指南:谢怜道:
“三郎,你当真没事?放我下来吧。”
三郎却道:“别下来。”
谢怜一怔,心想:“怎么回事?莫非地上有什么东西?”
那一双手还是紧紧抱着他,一点松开的意思也没有,谢怜本想举手,轻轻推一下三郎的胸口。然而,这手刚放上去,他就记起方才摔下来被接住时胡乱摸索、摸到了这少年喉间那个坚硬的突起,又把手偷偷地缩了回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谢怜几百年过来了都不知道“尴尬”两个字怎么写,这时心中却有个声音一直在警告他,最好不要乱动手动脚,老实点儿。
这时,只听一声饱含着愤怒与悲痛的咆哮,坑底的另一边传来一道凄厉的吼声:“你们怎么了!?”
这一声是半月语,而听声音,正是被谢怜一起扯下来的刻磨将军。他本来便是死的,自然也没摔死,只是这一下摔得甚猛,估计也砸出了一个人形坑,嵌在里面了。而等他爬起来后,就开始大叫:“怎么回事?兄弟们,你们怎么了?!”
他方才在高墙之上朝下呐喊,下面分明有成百上千个声音回应他,仿佛坑底深处挤满了嗷嗷待哺的汹涌恶灵。然而,此时此刻,谢怜耳中听到的,除了刻磨狂怒的悲吼,就只剩下一片死寂。他甚至连近在咫尺的三郎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听不到。
是的,他分明紧紧贴着三郎,可是,却完全没听到这少年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刻磨大吼道:“谁*了你们,是谁*了你们!!!”
阿昭掉下去时,还能听到底下传来蚕食生人的恐怖声音,而三郎跳下去后,下面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还能是谁?
想必刻磨也立即反应过来了,道:“中原人,该死,我要你们死!”
虽然视物不能,谢怜却仍能感应到危险正在朝这边冲来,身体一动,道:“三郎小心!”
三郎却道:“不用管他。”仍是抱着他,脚下微一挪步,似是转了个身。
黑暗之中,谢怜听到了一阵极其细碎的“叮叮”飞响,清脆好听又激烈,转瞬即逝。待要再捕捉,刻磨方才一扑扑空,再次袭来,三郎又是轻轻巧巧地一转,闪身避过,谢怜手臂不由自主地又攀了上去,紧紧搂住三郎,无意识间抓紧了他肩头的衣物。
然而,这双手抱他抱得极稳,闪转腾挪,照样托得稳稳当当。只是,谢怜时不时就感觉这双手上有什么冷冰冰的事物硬硬地硌着他,不由得怔了怔。无边无际的漆黑之中,一片银光闪烁,四面八方传来利刃飞割之响以及刻磨的连连怒声。那半月将军似是伤得不轻,然而极为悍勇,仍未退缩,挟着一阵怒风再次袭来。谢怜觉得他不能再这么干坐这了,道:“若邪!”
那白绫应声飞出,“啪”的一声,似乎把刻磨抽得在空中翻了个跟斗,摔到地上。这一摔摔得刻磨咆哮起来:“你们!两个人!二对一!卑鄙!”
谢怜心想:“你都要*我们了还管什么二对几二对一、卑鄙不卑鄙,保命要紧,先打死再说。”三郎却是毫无笑意地哼哼笑了一声,道:“一对一你也没胜算。你别出手。”后面这句是对谢怜说的,语音低沉了一点,前一句里的讥讽之意也消失了。谢怜道:“好。”说完,还是又提醒了一下,道:“三郎,不如你先放我下来吧。这样我很碍你事的。”
三郎却道:“不碍事。你不要下来。”
谢怜忍不住道:“到底为什么不能下来?”总不至于这少年喜欢抱着人打架吧?
三郎的回答只有一个字:“脏。”
第二篇:铜钱龛史——作者:木苏里
简介:天禧二十三年,坊间传言手眼通天
的国师突遭大劫,不得不闭关潜修,百姓暗地里却拍手叫好。同年冬月,徽州府宁阳县多了一位陌生来客。
来客法号玄悯,记忆全失,却略通风水堪舆之术,来宁阳的头一天,便毫不客气地抄了一座凶宅,顺便把凶宅里窝着的薛闲一同抄了回去。
从此,前半生“上可捅天、下能震地”的薛闲便多了一项人生追求——
如何才能让这个空有皮相的秃驴早日蹬腿闭眼、“含笑九泉”。
薛闲: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你圆寂,我就笑死了。
玄悯:……
入坑指南:
然而玄悯和薛闲显然都不是寻常人。
这两位一个胆大包天,一个八风不动,活了小半生大约也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于是,这冰渣子似的秃驴和他腰间兜着的那个孽障,用近乎同样的麻木脸,面无表情地盯着来人。
来人绿着脸朝后仰了仰脖子,拍着心口嘀咕:“怎的突然转头,吓死我了。”
玄悯:“……”
薛闲:“……”这书呆子果然读书读傻了脑子。
站在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江世宁。
薛闲在看到他的瞬间还略微有些发愁,心说:要让这书呆子听到刘师爷刚才那番话,指不定就要撸袖子去前厅干架了,也不知这芦柴棒棒能不能打得过那俩老东西。
然而这会儿一听江世宁的口气,他便知道,江世宁应该是没听见议论他爹娘的那些昏话。
对此,薛闲还是有些庆幸的:至少不用担心这书呆子会上门找死了。他趴在玄悯袋口边上,非常嫌弃地冲江世宁驱赶了两下:“赶紧转头,快走快走。”
“为何如此行色匆匆?”江世宁虽然有时候嘴上和薛闲顶上两句,但实际是个软性子,否则也不会任劳任怨地供薛闲驱使了好几天,一边挨怼,一边还得用吃的堵他的嘴。
他嘴里问着“为何”,身体已然应和着薛闲的话,转身跨过门槛出了后门,满头雾水却半点儿没耽搁。
玄悯见此情景,刚抬起的手正要放下来,就听薛闲用气声问了句:“秃驴你抬手是要做什么?终于忍受不了这书呆子的傻样儿,想要打他一顿?”
玄悯:“……”照这么说先打的大约是你。
“……”江世宁:“不是,我干什么了就要打我?”
薛闲又催:“你走你的,别废话。”
玄悯:“……”这不安生的居然有脸嫌别人废话。
不过薛闲倒也没全猜错。这种借由某种实物诸如纸皮而成人的野鬼,其实全凭一口阴气撑着,在脑后三寸的颈窝处有一处命门。若是以手为刀劈在命门之处,那撑着地那口阴气便会散去,重新缩回原型。
玄悯本担心这江世宁会莽撞误事,想一掌把他拍回纸皮状,方便携带。毕竟有一个无法无天的半瘫就够操心的了,再来一个腿脚灵便的,那不得鸡飞狗跳?
谁知这居然是个会听人话的,玄悯便暂且容忍了下来,收了手刀紧随其后出了门。
他一扯江世宁的后脖领,而后脚尖一转,拎着他侧身隐匿在屋侧和走廊之间的夹墙里。他走路若是不想出声,居然真的能做到毫无声息,僧袍轻薄,衣摆从墙边枯枝上一扫而过,又擦着墙边落下,却没沾上一点儿泥星,那枯枝也连个颤都没打。
薛闲扫了眼那纹丝不动的枯枝,又扫了眼玄悯腰间坠着的铜钱串子,只觉得这秃驴着实有几分神秘。
玄悯时间掐得恰到好处,他那僧袍一角刚落回墙后,刘师爷和他那老友便从后门迈了出来。两人大约是上了年纪,耳朵也不算好使,居然真就没发现异常的动静。
江世宁在夹墙里瞄到了刘师爷的背影,虽然他极不乐意见到刘师爷,但依然有些纳闷——为何玄悯见了刘师爷也要避让开,还一副不想费工夫处理麻烦的模样?
好在他有一颗“极怕给人添麻烦”的心,不妄言,不造次,不裹乱。硬是憋了一肚子的疑问,大气不敢喘地乖乖呆在墙后,眼睁睁看着刘师爷和一个陌生人一前一后穿过天井,往中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