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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长生不死》作者:观棋
简介:
我钟山,要建立无上天朝,收集天下气运,冲刷己身业障,至此迎抗天威,开天辟地,长生不死。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功名!为了长生。修功..
入坑指南:
沈成君的腿想要痊愈,每天都需要谢天以真气来温养。所以短时间内,沈成君都会留在谢天的房间里。这样的状况,自然难免会让陈煜和周景衣多了一些想法。不至于嫉妒,亦不会有羡慕,有的只是好奇。陈煜和周景衣想不明白,为什么谢天似乎更“偏爱”沈成君。
谢天当然觉得冤枉。
他从来不曾偏爱任何一个女人,甚至可以说,他对三个女人都没什么兴趣。这么辛苦的帮助沈成君,也不过是想要让她尽快痊愈并且尽快可以修炼之后赶紧滚蛋。
谢天每天都会早早出门,偷偷的进入深山老林,寻觅需要的药材。他需要的部分药材,即便无法从药铺里直接购买,却也能在深山老林中寻觅得到。每找到一样,谢天就会将其埋在自家地里。花费了整整月余的时间,便只差一种了。
“已经一个多月,我觉得这山林中,怕是找不到了。”谢天用真气帮沈成君按摩着膝盖上的几个穴位。经过这么多天的按摩,沈成君的双腿,已然有了知觉,虽然依旧无法下床行走,但沈成君相信,自己的双腿,早晚都会痊愈。
听闻谢天的话,沈成君眉头一蹙,道,“需要什么药材?”前些日子,原本打算先瞒着沈成君的谢天,终于还是受不了沈成君整日里哀怨的眼神,告诉他自己正在收集药材帮她修炼。
谢天道,“名字我就不知道了。性质么……寒、苦、辣,应该十分易燃,也应该生长在酷热之地,当有火山,山中还要有温泉。根据植物的自然规律,应该会是一种暗红色的植物……又因为性质复杂,想来不会开花结果,当为根茎繁衍……”说到此,谢天叹气道,“我已经打听过了,这一代,至少方圆千里之内,并没有符合这种植物生长的环境。”
沈成君微微闭眼,良久,忽然睁开眼,道,“火镰!”
“火镰?”
沈成君道,“性质和生长环境,与你所说无二。因为叶如镰刀,触之易燃,如同用来生火的火镰,顾名之。”
谢天笑了,“有名字,就好找了。你知道哪里有吗?”
沈成君却笑不出来。“火镰……是用来炼制‘真武丹’的必须材料,品质最差的,一株也需要一千中品灵石。”
灵石,其中蕴含着一种天然真气。分上中下三品。下品灵石,一颗需要十两银子。中品,则需要百两银子一颗。一千颗,就是十万两银子。
沈成君知道,谢天买不起。
谢天想了想,道,“既然有价格,应该也有得卖吧?”
沈成君摇头,神情低落,“我们买不起的。”
“哪里有卖?”
沈成君一愣,看着谢天,迟疑了片刻,才道,“陵州府,有家禄水商行,倒是有火镰。不过,就算你能筹到钱,也没用。火镰这种东西,在禄水商行并非有钱就卖给你。这种上品药材,禄水商行从来只卖给大门派。”
“噢。”谢天答应了一声,沉默着,继续按摩沈成君的穴位。一刻钟后,甩甩手,道,“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罢,出门洗把脸,回来倒头便睡。
翌日晌午,吃饭的时候,谢天跟众人说道,“家里的存粮不多了,冬天也没什么活,一大家子人,总是要吃饭的。我有个朋友,是个行脚的跑商,前两日跟我提及,要我跟他一起跑一趟,许给的报酬倒是不低。我打算去一趟。”
王氏道,“跑商啊?江湖险恶,到处都是匪患,跑商可凶险得很。”
陈煜也道,“夫君不要去了,我去山中打猎,补贴家用好了。”
周景衣哼了一声,挖苦道,“遇到匪徒吓哭了怎么办?”
谢天哈哈一笑,道,“不会的,我那朋友经验丰富的很,而且沿途匪徒,打过许多交道,不会有事的。”
沈成君看了谢天一眼,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我是一家之主,你们不要再说了。”谢天笑道,“这一趟可能会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你们好好在家呆着。若是有事,找二叔二婶帮帮忙。”说罢,又看向周景衣,道,“庄子里的,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要与人置气。”
周景衣给了谢天一个冷漠的眼神。陈煜道,“那……夫君,我跟你……”
“你好好在家习武,我等着你考上武秀才养我呢。”
王氏见谢天执意要去,自己虽是长辈,可也不好出言阻止。毕竟,这个家,谢天才是一家之主。想了想,王氏道,“什么时候走?”
“择日不如撞日,吃过饭就走。”
“这么急?”王氏放下碗筷,心下担心,却又无奈,只好说道,“我去给你收拾一下。”
把谢天的衣服装进包袱里,王氏又从贴身衣服里取出一个小布袋,递给谢天,“我之前缝补衣服攒下的,本是打算应急。如今你要出门,都带上吧。”
“不用的。”谢天道,“衣食住行,我那朋友都包圆儿了。”
王氏担心道,“什么朋友?靠得住吗?”
“莫要被骗了啊。”陈煜道。
周景衣冷声道,“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就可笑了!”
“认识多年了,放心吧。”谢天没心情再啰嗦,更觉得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实在是吵得心烦,接过包袱,跟众人招呼一声,便出门而去。
周景衣见状,气的怒哼一声,道,“窝囊东西!跑什么商!”说完又忍不住,快步追上谢天,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怒道,“不准去!”
谢天吃痛,求饶道,“景衣!疼!我去赚钱,给你买灵石,你……”
“不需要!”周景衣道,“窝囊死了!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说着,手上力道更甚。
谢天无奈,只好说道,“行行行,我不去了。”
周景衣这才放开谢天的耳朵,哼声道,“欠收拾的东西!”说罢,推了谢天一把,“滚回家里去!”
回到院落里,看着谢天进屋,陈煜忍不住笑,“还是姐姐厉害。”
周景衣苦着脸道,“就是个白痴,还学人跑商了。真若是在外面出了事儿,怕是连个收尸的都没有!”想到谢天之前的话,周景衣又忍不住面露嘲讽,“还‘一家之主’了?扯淡!”
“姐姐面冷心热,对夫君真好啊。”
周景衣一愣,脸色微微一红,道,“我是……我是怕他死了就没人种地了。”
“嗯嗯,我懂。”陈煜笑道。
一旁,王氏看一眼周景衣,叹道,“你啊,就是嘴硬!”谢天不出远门了,王氏也放了心,去把碗筷收拾了。
周景衣和陈煜自也专心习武。
一日无话,到了第二天,谢家就炸了窝。
谢天那个窝囊废,竟然偷偷跑了。
周景衣愤怒不已,带着陈煜去追,可却哪里追的上。回到家中,看着谢天留下的字条,周景衣直接撕碎,怒道,“蠢货!找死!看回来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陈煜拧眉叹气,又看向沈成君,问,“夫君有说去哪里吗?”
沈成君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谢天临走之前,交代她不要告诉陈煜等人。
王氏忽然拿着鸡毛掸子,照着周景衣背上狠狠的抽,一边抽,一边落泪,口中骂道,“你这个不听话的东西!不让你习武!你偏偏习武!你要是不习武,天儿能为了给你买灵石去跑商吗?!天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打死你!”
第二本:《阳神》作者:梦入神机
简介:
世间是一个大苦海。人在海中。肉身是船。魂儿是船里的人。船载着人,一直向彼岸行驶。 是修炼肉身,坚固船身,直至苦海的彼岸?还是修炼魂儿...
入坑指南:
“刺客已被本侯击*,都退下吧,不要过度喧哗,以免惊动家眷,收拾尸体深埋。劲弩卫,陌刀卫都退下。”
火把的光照应着武温侯洪玄机冠玉一般颜色的脸,闪烁不定。
地上两具被长剑穿胸而过的道士。
洪玄机的身后一排弓步站立,长刀出鞘,身穿沉重铁甲,却如羽衣一般轻松呼吸,凛冽之气彪悍得透体而出的刀手。
这是侯府之中精锐的护卫,“陌刀卫”!
他们手中的百炼精钢长刀,一律是四指宽,足足差不多有一人来长,人人站在那里,凶悍得似乎可以连人带马一起劈成两半。
那是特质的“陌刀”,洪玄机年轻的时候,曾经就是带着“陌刀兵”以八百步兵,对冲云蒙帝国的一千黑甲精骑,创造了以步破骑的神话。
而现在府邸之中的“陌刀卫”虽然只有三十人之众,但个个都是曾经“陌刀兵”中的精锐,洪玄机的随身亲兵。
“陌刀卫”里面随便一个都是赤手空拳能敌数十军人的武师。
更何况他们全身铁甲,手持“陌刀”之后?
这样尸山血海之中趟出来的武师战士,千军易辟,鬼神不能靠近!
更为可怕的是,四周还散落了三四十个手持劲弩,箭已上弦,警惕瞄准四周,随时都准备瞄准发射的护卫。
这是侯府的“劲弩卫”!
他们手中的弩机,一色暗红,机身上还有瞄准的刻度。紧崩的弦充满着力量感,只要看上一眼,就会觉得箭已经透体而过!
这是大乾王朝特制的“神臂弩”,足足有三石{也就是三百斤}的力量,就算是武士都要以脚才能蹬开把箭上弦,这些弩手居然用手就能轻易的拉开!
“神臂弩”在五十步之中能射穿铁甲!
三四十弩精确齐射,就算是再厉害的武术高手,都要饮恨当场。
陌刀卫弓步亮刀护卫四周,劲弩卫铁箭上弦散布四周,洪玄机站立当场,火光映照之中,锦衣华服,紫金冠的他,好像是一尊永远也无法被击倒的武学巨人。
“熄灭火把!不要惊动家人!死尸抬走!深坑掩埋!”听见洪玄机发话之后,一个陌刀卫的头领把手一扬。
锵!
三十口刀入鞘只有一个声音,整齐得可怕。
火把同时熄灭,只剩下星光。
“侯爷,末将来迟,请侯爷责罚!”
那个陌刀卫的头领一步上前,站到洪玄机面前,随后做了一个单膝下跪的虚礼。
他并没有跪下去,因为身上铁甲沉重,不能施全礼。大乾王朝的“冷钢重甲”都是冷铁锻打而成的,全副披挂,重一百二十斤。只有武艺高强的大将才能穿上之后还能行动自如。
“我才和刺客说了两句话的功夫,你们就衣甲在身,兵器在手出来,这种动作,比当初在军队之中还要快了三息时间,我怎么会责罚你们。”
武温侯洪玄机说着,把手向下一压,“解衣甲,回去睡吧。”
“但是,侯爷,您的安全….”
“这天下能*得了我的,除了修炼成阳神之外的神仙,还有武道极致的人仙。可惜这两种人,天下还没有能够出来……”
洪玄机抬头望着天空,“白子岳,你既然要来找我交手,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看着部下退出,洪玄机想起了刚才感觉到的游魂:“那个游魂已经被我伤了神,就算溜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神魂惊伤过度,却是恢复不了,十多天就会油尽灯枯。”
洪易的游魂剧烈的飘了出去,狼奔豕突的震惊。
幸亏他是游魂,无形无质,可以穿墙入物不受阻挡,否则早就被撞得头破血流了。
等奔突到侯府西北角落自己居住的小院子里面,神魂归了壳。洪易仍旧是惊魂未定,感觉到身体心脏砰砰砰跳动,头脑充血似的昏昏沉沉。
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读书人讲究从容淡定,遇事不紧不慢,哪怕是刀斧加身,心不跳眉不皱,这样的修心定神的境界,看来我还远远没有达到。”
过了老半天,洪易都有点儿定不下神来,感觉到很疲劳,但就是睡不着,也无法休息。
头有一种胀痛的感觉。
第三本:《仙剑神曲》作者:牛语者
简介:
翠霞派淡言真人门下弟子,幼年的颠沛成就他孤傲的性格,尽管外表冷漠,内心深处却埋藏着不曾熄灭的火焰。在经历种种少年磨砺,生离死别後,终於发现原来正魔之异永远都只在一念之间。所幸一缕天心不泯,终踏上仙道峰巅。在潜龙渊不仅游转大罗仙山更帮助冥轮老祖一同出谷重塑肉身。其后,助魔教、破鬼冢、访雪山、探冰宫,蓬莱大会上一举揭穿赫连宜的阴谋,更与阿牛、盛年等人一同决战万劫天君,成就了他的天陆神话。
入坑指南:
神仙一梦,世上千年。不知不觉里丁原在思悟洞中面壁已两年有余,眼看黑石崖上的花草树木荣了又枯,枯过复荣,他的个头也悄然的超过了阿牛。
以丁原性情,在这空寂无人的黑石崖一待两年多原是不能。好在即有姬雪雁不时探望相陪,又有曾山天天找他游乐,日子过的倒也不气闷。有时丁原甚至觉得这里除了简陋些却比紫竹轩更快活。
更况且那刻在石壁上浩如烟海的先贤遗墨亦叫丁原收益良多,每有空闲便徜徉於思悟洞中,求索参悟石刻之奥义。两年下来那些石刻被丁原悟出十之五六,剩下的或是修为未到不能领略,或是语意过於高深晦涩未可领会。
若是换了旁人,纵有超出丁原的才智也未必能参悟的比他更多。这无疑得益於淡言真人当年教导丁原之功,令他打学翠微九歌的第一句口诀时就要独自思索考证。
在半年多前,丁原已安渡水劫,突破翠微心法第五层的知著境界。不但是体内元神渐渐成型,身高一尺,状若孩童;更可御剑千里,遨游七海。五年修炼即达到知著境界,在翠霞派中虽非绝无仅有,亦是屈指可数。以曾山之见闻,也只记得千年以下,翠霞派有此成就者不过三人,最近的也要追溯到五百多年前天陆正道十大高手之翘楚的观醒真人。
淡言真人的一套碧澜三十六式早已授完,飞瀑十八剑丁原亦习得大半,更可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天陆诸家之剑法。老道士嘴里虽是不说,但对丁原领悟之强,修炼之快也是心中惊喜。
如今丁原与姬雪雁堪堪可战个平手,不过姬雪雁此刻亦必须全力以赴不留後手,而不若当年与丁原剑嬉时半真半假,游刃有余。
姬雪雁自得曾山应允,又有紫翠仙令开道,再无须以前那般小心谨慎,偷偷溜来。她几乎是隔三岔五便以跟曾山学艺为名跑到思悟洞与丁原相会,若不是姬榄夫妇督促严厉,姬别天又特别关爱这个宝贝孙女,姬雪雁怕是要天天跑来。
这些日子丁原与曾山自是玩的花样百出,可非但没有玩物丧志,反而对丁原的修为大有裨益。譬如曾山与他常玩的捉迷藏,无形中锻炼了丁原的轻功提纵之术和潜行匿踪之能;又似那石弹,不仅令丁原修得一手暗器手法,更令他於游戏中领会运用各种运气心法。
眼看天气渐凉,北雁南飞,这一老一少却又开始斗起蟋蟀来。虽然说曾山的年纪是丁原拍马也赶不上,可斗起蟋蟀来他却输多赢少。这日曾山又在叠翠谷里捕得一硕大蟋蟀,翌日一早便迫不及待来找丁原邀斗。
丁原打量了那蟋蟀两眼,嘿嘿一笑道:“曾老头,我劝你还是算了罢。你这蛐蛐模样虽然凶猛,但品级太差,只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而已,定然不是我‘紫背天王’的对手。”
曾山不服气道:“谁说的?我这‘铁弓元帅’昨日晚上连都五场,我以前养的那些蛐蛐尽都不是对手。这一回我定可赢你!”
丁原摇摇头道:“我怕你又要失望,你以前养的那些虾兵蟹将一个比一个没用,赢了也没什麽了不起。这个铁弓元帅虽比那些蛐蛐强出不少,可惜依旧不是我紫背天王的对手。”
曾山把蟋蟀盆朝石桌上一放,吹胡子瞪眼道:“光耍嘴皮子有什麽,不如拿出你的什麽‘自卑天王’来大战三百合。”
丁原纠正道:“是紫背天王!”
曾山不耐烦道:“管它什麽天王地王,拿出来斗了再说。今天我定要出一口恶气!”
丁原见曾山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心中好笑,当下从石床底下取出装著紫背天王的蟋蟀盆道:“斗斗也无妨,就怕你输急了要哭鼻子。”
曾山哈哈一笑道:“小子,今天要哭鼻子的该是你啦!”说著小心翼翼将他的铁弓元帅放入丁原的蟋蟀盆中,又从怀里掏出挑逗蛐蛐的绒草。
谁知那铁弓元帅一入盆内,尚未等曾山用绒草挑逗便剑拔弩张,恶狠狠的盯著对面的紫背天王。
紫背天王的个头明显比对手小上一圈,但它头大脖粗,浑身黑黝黝泛著隐隐紫光。见到自己的领地里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先是一惊,既而毫不畏惧的迎了上来。
两只蟋蟀相距数步,彼此打量对手底细,似乎都晓得碰上劲敌故此都不急於出手。最後还是铁弓元帅仗著个头壮硕反客为主,鼓动双翅发出清脆洪亮的鸣叫,朝对方示威。
曾山大乐道:“如何,我的铁弓元帅定错不了。”
丁原胸有成竹,微笑道:“还没开始,你也不忙吹嘘。”
果然紫背天王面对庞然大物亦不示弱,同样振翅而鸣,露出一对森白锋利的獠牙。
两只蟋蟀叫阵过後,还是铁弓元帅率先发动攻击,一个虎蹿冲到紫背天王跟前亮起獠牙一口咬下去。紫背天王奋起还击,与对手缠斗不休。几个回合下来,却是谁也没占著便宜。
若论力量体格,自是曾山的铁弓元帅胜出一筹;但紫背天王的灵巧迅捷却又是对手所不及,双方各有擅长亦有所弱,在方寸之间的蟋蟀盆里展开好一场惊心动魄的厮*。
曾山个矮,只好蹲在椅子上双手撑住石桌,身子前伸一个脑袋直探到蟋蟀盆上,目不转睛的注视著打斗,直比他自己上阵还要紧张。一面观战,一面他还不停的为自己的铁弓元帅呐喊助威,最後连“赢了我老人家请你吃肉”的许诺也叫了出来。
许是那铁弓元帅懂得了曾山的话语,越战越勇,步步进逼著紫背天王。又几个照面,铁弓元帅终於占据了上风,高歌猛进迫得紫背天王不住後退。
曾山看的兴高采烈,老怀欢畅,不停用拳头敲著桌面,嗓子也快喊哑。丁原却还是泰然自若,一点也不著急。
猛然紫背天王似知不敌,转身欲走。那铁弓元帅已*红双眼怎肯善罢甘休,当即在後紧追不舍,一对翅膀发出胜利者的欢鸣。
曾山眼见自己的蛐蛐胜利在望,得意洋洋的瞅了丁原一眼,哈哈笑道:“小子,这回该没话了吧?”
丁原微笑道:“曾老头,你先别急。如今胜负未分,鹿死谁手还说不准。”
曾山意气风发的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话音刚落,蟋蟀盆里突生变化。一直後退的紫背天王猛然掉转身子,一对獠牙明晃晃朝著铁弓元帅的脑袋就是一口,却是*了个回马枪。
铁弓元帅原以为胜券在握,正趾高气扬的穷追猛打,不防对手竟然转身反噬,亮出压箱底的绝活。促不及防中脖子被紫背天王的利齿紧紧嵌住,吃疼之下拼命挣扎,殊死反抗。
曾山没料到眨眼功夫战局急转直下,顿时登大眼睛盯著蟋蟀盆,脸上得意的笑容迅速消失,取之是无比的紧张。他的双手牢牢抓著石桌的边缘,嘴里嚷嚷道:“加油啊,铁弓元帅,快咬那毛虫!”
奈何铁弓元帅心有余而力不足,无论它如何挣扎抵抗,紫背天王就是死死压制住它,一吐方才的恶气。
毫不容易铁弓元帅挣脱了出来,但斗志全消,再不敢应战,转身拼命在盆里逃窜。这回轮到紫背天王在後面追*,两只蟋蟀绕著盆沿一前一後你追我逃,转眼就是数圈。
曾山瞧的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却还存著万一的希望,盼那铁弓元帅也如紫背天王先前那般*个回马枪。
可惜这趟铁弓元帅是真的一败涂地,再无余勇。眼见紫背天王在後面追击愈紧,情急之下它居然猛的跳出盆子,三下两下蹦到了地上。
紫背天王见状也不肯罢休,亦从盆子里蹿出,鼓翅追击。
曾山“艾呦”一声从椅子上跳下来就去捉他的铁弓元帅,丁原亦赶忙去抓紫背天王。
铁弓元帅慌不择路,一头钻到石桌底下,又从另一面蹿出,正被守在那里的曾山逮个正著。这边厢紫背天王也追进石桌,丁原眼明手快,矮身钻到桌肚下面探手罩住蟋蟀。
曾山将铁弓元帅放进带来的盆里,见它惊魂未定,心下怜惜道:“宝贝别怕,回头我老人家请你吃大肉。”
忽然耳朵里听见丁原在桌子底下惊讶的“咦”了一声,叫道:“曾老头,你来看,原来这桌子背面也有石刻!”
曾山一怔,他当年在思悟洞面壁五年,可说洞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研究搜索过,不然又如何打发那无聊光阴?可是也不曾想到有人竟然会把思悟的心得刻在了石桌的背面。於是盖上蟋蟀盆,奇怪的道:“你看看有没有落款,是谁比我老人家还会藏东西,居然把东西刻在那个狗屁地方。”
丁原粗粗看了下,在底下回答道:“没有落款,尽是些希奇古怪,歪歪扭扭的线条和图案,画的比你老人家的还难看。”
曾山好奇心起,也爬到桌下,和丁原头碰头,脚挨脚,抬眼打量。
果然,在粗糙的石桌背面,有人用指力刻下了密密麻麻数白条细线,旁边还有若干晦涩难懂的图形。曾山看了片刻,也不明白,挠挠满头白发喃喃道:“这是什麽玩意儿,倒有几分象练气的心法。”
丁原摇头道:“我看更象是一套剑法。”
曾山道:“看这样子,刻下这些东西的人定然当日如我老人家一般灵感突至,在这桌子底下也来不及找地方,索性刻在了石桌背面。他没刻在地上自是怕被人不留心时用鞋子磨损,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心血。”
丁原伸手轻抚桌角一道波浪形的线条道:“曾老头,你瞧这个象什麽?”
曾山瞅了半晌也不得要领,哼道:“谁晓得这狗屁玩意画的是什麽,总不见得是座五指山吧?”
两人同时一震,彼此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叫道:“是手指!”
曾山神色变得少有肃穆,深深吸了一口气徐徐道:“如果我记得不错,这个姿势很可能就是本门失传多年,仅限於传说中的‘平乱诀’!”
丁原一怔,问道:“平乱诀?”
曾山点点头,唏嘘道:“世人多以为翠霞派有上三下七十大剑诀,却不晓得大约在六百多年前本门不世奇材散衿真人曾经创出凌驾於三大上品剑诀之上的平乱诀来。正是这平乱诀,曾在当年正魔会战里连诛魔道四大高手,由此一举成名。可惜,散衿真人亦因此役重伤仙去,竟不及为後世留下平乱诀的要领。故此,这名动天下的平乱诀如同昙花一现,随著散衿真人的仙去再不复人间。本门也因而失传,令其成为绝响。”
丁原诧异道:“曾老头,你不会看错吧?”
曾山摇摇头道:“错不了,当年正魔会战前,散衿真人曾经在这思悟洞中面壁二十六年,甫一出洞即以平乱诀扬名天陆。”他用手指著波浪条纹之下的另一道曲线道:“你看,这就是平乱诀的左手剑诀手势。”
丁原凝目仔细观看,左手也顾不得紫背天王了,照著第二道曲线大麽指扣住无名与小指,中指弯曲搭在大麽指上,亦是仅留食指笔直竖立,问道:“便是这样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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