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作品一直都对飞船(或大型物体)有种迷恋。他在纪录片中也讲过,他喜往往用一个势单力薄的个体,来面对庞大的事物或制度的威胁。
在拍摄处女长片《决斗》时,那个大卡车就代表学生时代欺负他的坏同学,那辆小车就代表弱小的自己。这种表现几乎成为他日后电影的金字招牌,《横冲直撞大逃亡》里的警队长龙、《大白鲨》中的鲨鱼、《第三类接触》和《世界大战》里的飞船、《侏罗纪公园》里的恐龙等。
斯皮尔伯格也是最会拍怪物片的导演,在拍摄《大白鲨》时,由于机器鲨鱼临时出了故障,需要一定时间来修,所以他安排让鲨鱼躲在水中(尽管剧本中各处都有鲨鱼)。
这种“提喻法”很奏效,也称为现在拍怪兽片的一种基本模式,就是开篇隐藏怪兽的讯息,逐渐展开故事,利用观众未知的恐惧来渲染气氛,后来才慢慢见到怪兽的真容。体现在庞大制度下的威胁也是斯皮尔伯格的艺术片中喜欢表现的,比如《辛德勒的名单》里的集中营,《幸福终点站》里的机场。
不过,斯皮尔伯格近年来的作品不比从前,也更偏重主旋律。也许用布莱恩·德·帕尔玛在纪录片《德·帕尔玛》中的一番话最能说明问题,德·帕尔玛说一个导演的黄金阶段就是三十至五十岁,无论你后来拍的如何,大家聊的始终都是那个阶段的影片。
他在形容自己的电影《情枭的黎明》时,就说过:“我没法拍出比这更好的电影了!”
让我们面对现实吧,至少在这部纪录片中,我们还是能够看到我们爱上电影的初衷,以及一个导演拍摄一部电影的初心。
斯皮尔伯格从始至终也都在使用一种标志性的感情来表达他的内心。